雷鳴看著對麵站著的程娜然後站起身,程娜看著雷鳴掉下了眼淚,眼前這個年歲比自己還小的男孩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讓自己失去了最親的家人,沒有了父慈母愛,也許這就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吧,程娜並沒有怪雷鳴什麼,隻不過是不想和雷鳴再有近距離接觸,生怕自己身邊的人也受到牽連,雷鳴走的是黑道,一條走上去就無法回頭的路,“雷少,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雷鳴理解程娜此刻的心情也沒有做挽留的點了點頭,程娜看了一眼辦公桌上麵的文件夾,然後拿起來抱著跑了出去,出門後和陳彪撞個正著,陳彪看是程娜剛要問什麼卻看到程娜滿臉的淚痕,有些不懂的看著程娜拋開的背影,然後推開門走進辦公室,陳彪和龍一有不敲門的特權,進門之後看到雷鳴在椅子旁邊背對著自己麵相藍天,“雷少,剛剛程小姐是怎麼了?”
雷鳴聽後歎了口氣,然後麵色疲倦的轉過身坐回椅子上,轉椅在轉,雷鳴的大腦也同樣在轉,椅子慢慢的停了下來,雷鳴看著陳彪然後指了指麵前,示意陳彪坐下來,陳彪也會意的來到雷鳴的身前,“雷少,有事嗎?”雷鳴想了一會,然後說,“程娜在保定不管需要什麼都要無條件的去滿足她,這是我欠她的。”陳彪聽後知道雷鳴是個重感情的人,對程娜父母因為自己被殺的這件事情一隻耿耿於懷,“是,雷少。”
“還有,安排一些,我們後天回鄭州,這裏的事情就交給審越和張嵐吧。”雷鳴有些力不從心的說著,陳彪理解的點了點頭,雷鳴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已經十分不容易了,昔日在白虎堂的時候雷璿都沒有這樣的雷厲風行,自從跟隨雷鳴之後陳彪已經愛上這種驚險的生活,充滿了刺激,“那白起我們怎麼安排?”雷鳴想了想,然後腦袋靈光一閃,“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紀律不成方圓,我要建了一個刑堂,負責四海幫的紀律,白起對刑罰的了解有很多,我看這個堂主,非他莫屬了。”陳彪覺得非常的有道理,讓白起負責刑罰絕對是找對人了,就這樣,在雷鳴和陳彪的對話中四海幫多了一個刑堂,主要管理四海幫的紀律,白起是刑堂的堂主。
“那看來這次白起可是要高興的暈死過去了,雷少。”龍一從外麵笑嗬嗬的走了進來,雷鳴和陳彪聽到他的話都哈哈的笑了,看著龍一那張滿是喜氣的臉,雷鳴知道有事發生了,還是好事,“龍一,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啊,說來聽聽?”
龍一在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子遞給雷鳴,雷鳴看了幾眼沒看出什麼來,就見裏麵寫著幾個字:龍二求見。“這是什麼意思?”雷鳴有些迷惑的看著龍一,龍一笑了笑說,“雷少,外麵有個自稱龍二的人要見你。”幾乎半個黑道的人都知道四海幫幫主雷鳴身邊的兩大紅人陳彪和龍一,兩個人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在太行山打擊銀狼傭兵團之戰中二人各逞所能,威名遠揚,今天竟然有人自稱龍二,雷鳴也是哈哈的大笑起來,“有意思,龍一,那就讓他進來吧,我要看看你的弟弟長什麼摸樣?”雷鳴的話半開著玩笑,龍一拿出手機打給門口的保安,讓自稱龍二的那個人進來。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打開了,走進一個很文雅的男子,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臉的書生氣,隻是那眼神之中滿是睿智的寫意,筆直的黑色西裝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的精神抖擻,雷鳴看著這個人然後站起身露出真誠的微笑,龍一和陳彪分別站在雷鳴的左右,眼睛警惕的看著這個陌生人,那個人來到辦公桌前停住腳步,眼睛看著雷鳴,許久許久都沒有人說話,在這個人的眼神裏麵雷鳴看不到什麼,同樣,那個人在雷鳴的眼裏也看不出什麼,就感覺雷鳴的眼睛像是黑洞一樣無止境的深邃,“還未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