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石景山區,某處隱秘的監獄裏麵,喬遠就像瘋子一樣看著鐵室裏麵唯一的一扇鐵窗,猙獰的樣子讓人心底生寒,監獄的外麵,某一個建築物的頂樓林昕拿著高清晰的望遠鏡看著這邊,“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還有這樣的一個地下監獄。”林昕把這裏的情況報告給了雷鳴,雷鳴在保定會鄭州的路上,掛斷電話後雷鳴看著旁邊的陳彪,“阿彪,林昕在北京那裏已經找到了陳浩洋所說的那個隱秘監獄,隻是可惜了,那裏的防禦設施太多了。”陳彪不懂雷鳴和龍一龍二之間說的話,因為他的頭腦跟不上人家的速度,陳彪嘿嘿傻笑的搖了搖頭,“雷少,你就不要難為我了,我的腦筋轉不過來了。”
雷鳴和開車的司機聽後都哈哈的笑出聲來,雷鳴拍了拍陳彪的肩膀,“有時間的話多和咱們的龍交涉交涉,你不能一直呆在我的身邊,一個人才不能就此埋沒。”陳彪聽後呀然一驚,還以為雷鳴不要自己了,“雷少,我不走,我的命都是你的,求你不要趕阿彪走,好嗎?”雷鳴知道陳彪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笑了笑,“阿彪,我沒有要你走的意思,隻是在以後的日子裏麵,是個人才都要展現自己的才華,不然,都像你一樣整天守在我的身邊,四海幫豈不是就剩下些酒囊飯袋了嗎?”
“雷少。”陳彪淚眼汪汪的看著雷鳴,雷鳴有些無可奈何的拍了拍陳彪顫抖的大腿,“把你的心扔到肚子裏麵,我不會趕你走的,因為你是我的兄弟。”想起在保定陳彪背著自己奔跑在槍林彈雨中的場景雷鳴就十分的感動,“我們在路邊停下。”司機聽到雷鳴的話後聽到了一旁,雷鳴和陳彪走下車,這時候已經在高速公路上麵了,汽車在馬路上呼嘯著奔跑,雷鳴看了看四周,然後拿出手機,“雷少,你這是要幹什麼?”陳彪不解的問道。
雷鳴把食指放到嘴巴,陳彪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雷鳴找到龍一的號碼撥了出去,然後把手機放到耳邊,不一會兒,電話裏麵傳來龍一欣喜的聲音,“雷少,你在哪裏?”雷鳴聽後笑了笑,知道龍一一定是找到了戰斧的背後資料,“我現在可能在滄州一帶。龍一,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是告訴你林昕在北京已經找到了陳浩洋所說的那個隱蔽的監獄了,並且已經證實了喬遠在。”雷鳴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他知道龍一會有話和自己說,“雷少,這件事情我們不能馬虎,我看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吧。”
“恩,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雷鳴和龍一又簡單的交代了一會後便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後的雷鳴漫步走在高速公路上,陳彪跟了上去,司機見雷鳴和陳彪沒有上車的意思,把車速降到最低慢慢的跟在他們的後麵,走著走著,雷鳴突然想起了什麼,“怎麼遙遙回家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說一下。”然後雷鳴又拿起手機撥通軒轅逍遙的號碼,竟然關機了,雷鳴搖了搖頭把手機收起來,有種失落感。
保定的龍一和龍二接到雷鳴的電話後開始按照部署展開秘密行動,死寂留下來的人都一起向北京撲去,林昕的重要性在這個時候顯示出來了,到北京的死寂成員就像掌握了這裏的沒一個地方一樣,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找到了林昕和一幹的情報人員,在與林昕的交談中死寂成員已經了解那裏的一些東西,要在這個時候雷鳴的手機想了起來,是流行歌曲,陳彪沒有見過雷鳴這個樣子,很好奇的看著雷鳴,雷鳴笑了笑然後雙手拄在欄杆上,眼前是一片綠玉匆匆的小樹林,“到現在好像還沒有下過一次雨,阿彪,你說這樣的天氣會不會下雨呢?“陳彪聽後抬起頭看著天空,雖然陰沉了一點但是一定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然後兀自的眨了眨眼睛,“我看不會,就算下雨,也是太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