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謝婉瑩點頭。
“他笑什麼？”吳麗璿在發耳朵邊咬問，“是笑我嗎？”
“不——”謝婉瑩幫黃師兄澄清，“黃師兄不是這樣的人。”
“他剛剛明明笑了。”吳麗璿的眼再打量，確定對麵這人是在笑。
被懷疑不夠紳士了，黃誌磊立馬向兩個女孩子伸出手：“我幫你們拿，不用你們的手累著。”
吳麗璿明白了，這人原來剛笑她的那句話，不由氣了下，：“瑩瑩的手很貴重的。”
“是，我知道。相信我。上次她手受傷的時候，我批評教育過她。”黃誌磊麵部表情很用力，向對方證實自己這回真沒笑。
謝婉瑩擔心地看看包廂裏頭，怕話傳進裏麵被老師們聽見。她的手哪能比得上老師們的手，也比不上師兄的手，對黃師兄：“師兄。我發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她這人很幽默的。”
聽見發這話，意會到包廂裏有領導在，吳麗璿先不和這人吵了。
“放心。”黃誌磊安撫兩個女孩子，搶過她們手裏幾個紙袋子拎起來。
吳麗璿對他這人形象有點兒恍惚了，是想上回見他穿白大褂很正經，這回穿成西部牛仔樣很飆帥，完全不一個樣了。
“他給人治什麼病的？”吳麗璿問閨蜜。
“師兄他是神經外科的，治療腦部疾病。俗話點，給人的腦袋開刀的。”
“腦袋怎麼開刀？腦袋不是硬硬的嗎？”吳麗璿好奇地問。
“用電鑽和鋸。”謝婉瑩用通俗易懂的語言給發科普。
走在前麵的黃誌磊一聽，師妹一本正經地給發講醫學課，不怕把發嚇死？回頭望了眼，果然吳麗璿望著他的目光充斥了驚恐，儼然把他看成了恐怖片裏的男主角了。
黃誌磊扶了下眼鏡無奈了。
“謝醫生，你朋友來了嗎？進來吃飯。”到門口幫忙的羅燕芬招呼。
“我東西放下就走。”吳麗璿道，結果羅燕芬硬拉她到座位坐下，隻得問，“瑩瑩，這是——”
“她是羅醫生。”謝婉瑩道。
“今晚是譚老師請吃飯。”羅燕芬示意拉她坐下吃飯是主人的意思。
譚老師？對麵拿著菜單不話很冷的男人。吳麗璿起身，禮貌地：“謝謝譚老師。”
“譚醫生。”其他人糾正她。
“都是醫生？”吳麗璿問的時候突然意識到：放眼一桌子坐的全是醫生。她的手摸了下心口，心頭有點兒咚咚跳。
來她和大客戶大老板吃飯都不緊張。但是想到和一堆醫生吃飯，她腦海裏浮現出了剛才發的科普畫麵。
“心髒不舒服嗎？”羅燕芬見她摸心口問，“讓心外的老師給你看看？今晚幾個心外的老師在。”
這把吳麗璿嚇得把屁股挨在椅子上不動了。
今晚除了拿電鑽給腦子開刀的，有給心髒開刀的，還有呢？吳麗璿的目光看向發。
謝婉瑩給發介紹自己實習的科室：“普外二區，主要治療消化疾病。”
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