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那還用說,自然是男女……

跟她嗎?她這麼大方?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這種事情?

想到這裏,男子心裏竟然升起一團怒火。這怒火來的莫名其妙,卻又真實。

“舒服的嘛,就是你現在出門,往左拐,走個幾百米就有一間怡紅院,哪裏的姑娘應該很願意為你效勞。解了毒,再來找我也不遲。”

男子抽了抽嘴角,敢情是讓他去找煙花女子……

“不用說了,我選痛苦的!”

沈天嫿還以為這男子會立刻飛奔出去,不見人影,卻不想他竟然選痛苦的。

痛苦的可就麻煩了,他要泡一晚上冷水,她還得替他針灸。針灸的針沒有,隻能用香茗的繡花針代替了。

“你確定?”

她其實是不樂意的,但是誰叫她給了選擇呢。

“痛苦的可是很痛苦的哦……”

男子看著沈天嫿一副極力想將他送走,送到其他女人床上的樣子,沒由來的感覺到一絲惱怒:“動手吧!”

沈天嫿眼瞅著男子賴著不肯走了,便輕歎一口氣,仿佛認命一般:“那……你再進去吧!”

又進去?

男子看了看浴桶,無奈的跳了進去。

看來今天是跟洗澡杠上了!

沈天嫿看著浴桶內早已鬱卒滿臉的黑衣男子,滿臉興味的挑了挑眉:“黑衣人,你先把衣服脫了。”

“我不叫黑衣人!”

男子皺了皺眉,看著沈天嫿興味的眼神感覺非常不自在:“……為何要脫衣服?”

沈天嫿挑了挑眉,看著男子一臉不自在,不知為何心情有些愉悅:

“你又沒說你叫什麼。黑衣人是所有殺手刺客飛賊的代名詞,至於衣服嘛……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行針?”

一邊說著,一雙眼睛衝上往下打量著他。

男子看著她的眼神,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此刻,仿佛她為刀俎,自己為魚肉,隻能任其宰割。

或許他應該直接飛出去,找小六拿解藥。即便心裏這樣想著,手卻還是乖乖的將衣服解了下來。

“行了,行了,褲子不用脫!”

沈天嫿原本隻想調侃他一下,卻沒想到他如此實在。外褲已除,隻餘褻褲,褻褲薄白,沾了水,那身材尺寸,幾乎是一覽無餘。

再脫下去,就全“果”了!雖然她身為醫者,應該是早已習慣,但是麵前這個男子……就是讓她有點不自在。

也許是因為剛剛那個吻吧。

想起那個吻,饒是自己臉皮再千錘百煉,也泛起了一抹紅暈。

這個男人,占了她的便宜,她一定要找個機會,討回來!

其實男子也沒想脫那麼多,隻是因為一個晃神,這手就……不過,現在看到她驚慌臉紅的樣子,著實可愛的緊啊!

原來並不是嘴上說的那樣大膽,也隻是個紙老虎,一隻可愛的紙老虎!

沈天嫿穩了穩心神,拿來繡花針在火山一陣炙烤,然後精準的刺向男子背後的穴位。

男子感覺到疼痛,微微的皺了皺眉,轉頭看著她,淡淡道:“你可以叫我……玄宵。”

舒服的?那還用說,自然是男女……

跟她嗎?她這麼大方?或者說,她根本不在乎這種事情?

想到這裏,男子心裏竟然升起一團怒火。這怒火來的莫名其妙,卻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