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原來沈天嫿懷裏揣的竟然是一瓶春藥。

玄霄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沈天嫿。

這丫頭,真是頑劣的很,竟然往懷裏揣春藥!

她一個官家小姐,隨身帶著春藥是想要做什麼?

看來,他日後還得多加調教才行。

“將他們連同剛剛那個,一起關個地方,讓他們好好玩去!玩不死,算他命大;死了,就死了!既然你喜歡非禮別人,那麼也讓你好好嚐嚐被人非禮的滋味。”

沈天嫿揚了揚眉,嘴角帶笑。

玄霄看著沈天嫿,越發喜歡的緊。

這丫頭,真的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遠處,傳來一陣陣哀號。

“他呢?”

玄霄手中的寶劍慢條斯理的指向跪在地上不停流血的大胸毛。

在看那個大胸毛,沈天嫿真的是失去了再去理會的興趣。他現在被玄霄割掉了舌頭,又砍掉了一隻手臂,就是一個廢人,再折騰他也沒什麼意思了。

更何況,他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沒調戲到。

“砍了吧!”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大胸毛嚇的直接暈了過去。

沒意思。

玄霄看了一眼手下,示意讓他將大胸毛拖走。那眼神帶著幾分冰冷與嗜血,意味非常明顯——弄死他!千萬別輕饒!

他膽敢肖想她看上的女人,甚至是出言調戲。

純粹是找死!

一刀砍了未必太便宜他了,至少也得再卸他一隻胳膊一條腿,到時候再砍也不遲!

沈天嫿處理完一切,連忙跑到香茗身邊。

香茗還是瞪大著雙眼,一點反應也沒有。沈天嫿用銀針刺了她三下,她這才悠悠轉醒,瞳孔這才對焦,看清了自家小姐:“香茗,沒事了……沒事了!”

香茗看見沈天嫿,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小姐,小姐,是香茗沒用,都是香茗沒用,連累了小姐。小姐……”

千言萬語,百感交集,到頭來隻是千萬個咽嗚之音。

香茗受到如此大的委屈,醒來之後不是埋怨她狠心,當時不一早丟掉毒粉;也不是泣不成聲,哭訴自己的不幸;卻是自責,自責她自己連累了她……

“香茗。”

沈天嫿低低的喚了一聲,眼睛裏水汽氤氳。那是暖流劃過心底,升騰而起的霧氣。

玄霄看著沈天嫿和香茗,麵具下的眼睛微微一轉。

看來,他真的很有必要討好一下這個小丫鬟才是!

沈天嫿幫香茗穿戴好,就將她安置到了玄霄為他們準備好的馬車上。馬車華貴,白虎皮軟毯,鬆香燃爐,就連車的邊緣都鑲嵌著些許玉石翡翠。

“謝玄王殿下救命之恩。”

沈天嫿微微一個見禮,眼睛裏是真誠的感激。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來這裏,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三番四次的出手幫助自己,但是現在她救了自己。

救了便是救了,感謝是應該的。

“嫿兒無需跟本王言謝。”玄霄微微一笑,森冷的青銅麵具亦則擋不住他眼眸中泛起的溫柔。

那話語很明白,咱兩誰跟誰啊!自己人,說謝,多見外!

在這個時候,眾人才明白,原來沈天嫿懷裏揣的竟然是一瓶春藥。

玄霄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沈天嫿。

這丫頭,真是頑劣的很,竟然往懷裏揣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