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茗作為沈天嫿的貼身丫鬟,也坐在了上麵。
紅色的輕紗帳幔,金絲繡線,珍珠白玉鑲嵌點綴,讓人忍不住為它的奢侈華貴而駐足。這樣的轎子,主人一定極為講究。
沈天嫿看見那垂在腳邊的輕紗轎簾,便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這透明的簾子,應該是不能遮擋什麼了。原本還想進了轎子將頭上的蓋頭連同鳳冠一起摘了呢!現在隻能乖乖的縮在裏麵當鵪鶉了。
玄王和太子同時大婚,那圍觀之人,自然是多不勝數了。
街道上,護衛攔路,才勉強開辟出一條通順的道路。玄王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麵,此刻他帶著森冷的青銅麵具,卻擋不住眼裏的笑意。
香茗小小聲的在沈天嫿耳邊道:“小姐,玄王殿下,玄王殿下好帥哦!”
那激動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帥?沈天嫿皺了皺眉。不應該是醜嗎?
沈天嫿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外麵的喜娘一陣哼哼,咕咕叨叨說了一大串的喜慶話。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不要說話。
香茗很識趣的噤了聲,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不會在說話了。
轎子走了一段路,就在快要到達玄王府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青年男子衝了出來。
男子穿著一身白色長衫,長的倒是清秀儒雅,身材體型也比較勻稱,但是總是給人一種油頭粉麵的軟飯男的形象。
那男子硬生生的衝開了開路的護衛,爬在了花轎的前麵!
幾個護衛上前,想要將他拉下去,他拚命的掙紮著,嘴裏還大聲的喊道:“嫿兒,嫿兒,你出來見見我,出來見見我啊……”
那喊聲,似乎是聲淚俱下,讓人頗為動容。
護衛一邊拉扯,那人還在繼續喊:“我兩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的時候,你曾經說過,非我不嫁的!現在,你有了玄王,竟然連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你好狠的心啊……”
那淒淒切切的聲音,讓不明真相的群眾以為是真的呢!
不一會,人群裏便響起了異樣的聲音。
一個猥瑣的男人輕啐一口吐沫,滿臉淫色的說道:“想不到這沈大小姐還挺風流,先是跟了太子,又是跟了玄王,在這期間還不忘勾搭一下這樣清粥小菜轉換一下胃口。都說她得了惡疾臭不可聞,我怎麼沒有聞到那味呢!”
另一個小姐模樣的女子也尖酸刻薄道:“玄王竟然娶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看來這女人在某些方麵必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啊!我們這些養在深閨裏的官家小姐,怎麼能比!”
一個大娘說了句良心話:“我覺得沈家大小姐不是這樣的人啊,她看書去溫婉大方,知書達理,怎麼也不像是勾三搭四的那種女人。”
另一個醋意十足,見不得別人風光的女子連忙道:“人心隔肚皮,你又不知道她心裏什麼樣,就那麼肯定?”
一時間……
這原本熱鬧的迎親場景,變成了人人談論的話題。
小香茗作為沈天嫿的貼身丫鬟,也坐在了上麵。
紅色的輕紗帳幔,金絲繡線,珍珠白玉鑲嵌點綴,讓人忍不住為它的奢侈華貴而駐足。這樣的轎子,主人一定極為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