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被爆出身患隱疾,已經不能人道的消息。這個消息就猶如長了翅膀一樣,在大殿之中緩慢散開,越飛越遠。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傳出了皇宮,流入了大街小巷。
於此同時,皇後不知為何突然身患惡疾,整個人上吐下瀉,完全虛脫過去。
東陵國。
骨陌端坐在一個鑲金漆的大椅上,椅背上鏤空雕刻著一隻雄師,昂首挺胸對天狂嘯。一張厚厚的白虎皮毯,鋪在椅子上,他正用手輕輕的摩挲。
“報!”
隨著一聲傳喚,一個侍衛被召了進來。
骨陌看著底下瑟瑟發抖的侍衛,便知道事情沒有成功。
他此刻一聲深紫色長袍,外搭一件白色長毛馬褂,背後是一條長長的墨色披風;攢金長靴,配上透白的琉璃腰帶,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霸道的貴氣。
長發被編織成無數個小辮子,卻不顯得女氣,反而越發英挺勇武,異域風情十足。他眯著眼睛,狹長的鳳眼帶著危險的光芒;一雙微厚的紅唇顯得性感撩人:“說!”
侍衛在底下瑟縮了一下,這才道:“世,世子,派出去搶親的人都被玄王的暗衛秘密的殺掉了,一個活口沒留。玄王與沈家大小姐沈天嫿,以於昨日完婚。”
侍衛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勇氣,竟然可以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
他說完之後,閉上了眼睛,似乎等待著降責來臨。
果然,骨陌聽見侍衛這麼一說,順手拿起插在左邊腰間的匕首狠狠的刺在了紅木方桌上。仔細一卡,桌子上還有一份信。
那匕首,剛好將信封刺穿。
骨陌寒冷著雙眼道:“下去!”
這話一出,低下的護衛傻眼了。
世子這次就這樣放過他了?不是應該讓他不死也殘廢嗎?怎麼……
骨陌見那侍衛傻愣愣的站在低下,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暴戾的喊道:“滾!”
於此同時,還將插在桌子上的匕首扒了起來,朝著那侍衛扔去。匕首帶著內力,直直的打進了那侍衛右側肩膀上。隻是一瞬間,鮮血便洶湧而出。
侍衛吃痛,悶哼一聲,繼而大聲道:“是,世子殿下……”
然後猶如逃命般走了。
做錯了事,理應受到責罰才對!尤其是他們英明神武的世子骨陌,他安排的任務。沒有要他的命,便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男子帶著感恩的心,離開骨陌的營帳。
一瞬間,整個營帳又安靜了下來。
骨陌坐回到鑲金的椅子,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沈天嫿……秦霄……
第一次,想用騙的伎倆將這野馬帶回來,卻不想沒有成功。其中的過程,也因為派去的那人已死,不得而知。
第二次,想直接用強,卻忽略了玄王。
想到玄霄,骨陌微微眯起了鳳眼。狹長的鳳目,帶著幾絲銳利與嗜血。
這個玄王,確實是個對手。
這麼多年以來,東陵一直與夏國交好,所以他們一直沒有機會真正的較量。不過沒有關係,真正的較量,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太子被爆出身患隱疾,已經不能人道的消息。這個消息就猶如長了翅膀一樣,在大殿之中緩慢散開,越飛越遠。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傳出了皇宮,流入了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