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同情這個猥瑣男,隻是覺得青青的凶暴程度太高了。
那一拳一拳,一掌一掌,打的那男子哭爹喊娘,就是不停。
因為被她用銀針封鎖了穴道,動彈不得,隻能任人宰割。那情景,那形狀,之慘烈,有點類似於殺豬!
那句話怎麼說的,寧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寧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這一刻,沈天嫿覺得很有道理。
尤其,還是一個會武功的女人。
最後,在青青的強烈要求下,她將他給閹了。這個閹,不需要動刀子,也不用見血,直接用銀針就解決了。
其實,也許直接切會比較有快感。
但是未免汙損了她的眼睛,她選擇了用銀針。
沐青雲看著連親媽都快認不出的那個男子,仔細的分辨著,他一定要分辨出這個男子究竟是不是剛剛吃下他毒藥的人。
醫者,觀察力通常都甚於普通人,所以他在那男子被帶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頸部的一顆紅痣。
果然,還在!
他連忙走過去,將手搭在男子的脈上,仔細的檢查著他的一切體征,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慢慢的,這種表情逐漸變得可怖,悲涼。
最後,他高大驕傲的身軀徒然一個踉蹌,靠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屏風上。
屏風被突然來的撞擊撞的一晃,但是木料結實且沉重,還是抗住了。
他瞪大眼睛,隻喃喃自語一句話:“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沈天嫿看著他現在的情狀,有些驚訝。
他的表情,不像是輸了一場比賽;而是像是,失去了全部。
縱然,麵前的沐青雲再怎麼自負,再怎麼驕傲,沈天嫿也不相信他會為了一場沒有什麼重注的比試表現出這樣的情緒。
他,到底是怎麼了?
有些不明所以的人以為是沈天嫿解了沐青雲的毒,所以他一時半會無法接受這才發了狂,連忙寬慰道:“沐司,你別在意,或許天嫿姑娘也是運氣好,這才解你你配製的毒藥,你不要在意啊!”
另一個也連忙表忠心道:“是啊,沐司,你在我們心中永遠是夏國第一的大夫。”
沈天嫿沒有理會這些嘰裏呱啦雜亂的聲音,而是直接走近沐青雲,向他伸出了手。她直覺告訴她,他需要幫助:“沐大叔,你怎麼了?”
沐青雲眼神開始有些空曠渙散,卻在沈天嫿說話之時聚集。
他驟然間回神,眼底一片紅色,發射出一絲凶殘與嗜血。整個人往前站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看著沈天嫿,情緒顯得異常激動:“說,說你是如何辦到的!這血盟,怎麼可能有解藥,怎麼可能!”
他的樣子有些癲狂。
他的話,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
血盟?這竟然是天下第一奇毒血盟?天啦!這種毒,隻是聽說過,他們根本沒有看到過。
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竟然解除了血盟!
倒不是同情這個猥瑣男,隻是覺得青青的凶暴程度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