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便決定死不承認:“秦洛,你越來越沒有正行了!這樣的玩笑開得?”
小六勾唇一笑,酒窩在唇邊綻放:“哎,怎麼說呢。我手下有一個不成器的掌櫃,終日喜歡流連煙花之地,昨日,他說去宜春院找姑娘的時候,那裏漂亮的姑娘幾乎都被大哥和三哥喚走了呢。”
這借口,是編造出來的。但是,他的話,等於坐實了秦廣和秦續去宜春院的事情。他在說話的時候,還特別點出了不成器三個字。這三個字針對的貌似是這故事裏的掌櫃,其實是針對秦廣和秦續。
畢竟人家掌櫃去了宜春院隻找了一個姑娘,他們卻要走了十幾個漂亮姑娘,這,究竟是誰更荒唐?
小六的話,讓沈天嫿樂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沒想到呆萌的小六,也能將這秦廣氣個半死。
這樣一來,秦廣原本的囂張氣焰算是被壓下去了。
與此同時,麵上更無光的,要屬沈白蓮了。
憑什麼這沈天嫿的玄王,看上去對她就是一心一意,寵愛有加!而她呢,整天守在太子身旁,他卻寧可去荒唐的逛窯子。
“玄王,我能現在在說沈天嫿,你不要混淆視聽。太子殿下不過是逢場作戲,出去應酬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話一出,又將所有的視線都轉移到了沈天嫿的身上。
沈天嫿挑眉,淡然的看著她。
這沈白蓮,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戰鬥機。她為了秦廣的顏麵,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竟然說出話,那隻能活該她的太子繼續“逢場作戲”咯!
沈天嫿看玄霄,想要看他說什麼。
他既然說他能證明,那他必然是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
玄霄對上自己的小嬌妻,那眼神中,是若大海般深沉的溫柔。
“我確實能夠證明,因為直到現在,嫿兒還是處子之身。她的胳膊上,尚有守宮砂印,印證她的純潔!誰要是不相信,可以派個丫鬟前來看看。”
玄霄說著話,眸光卻一直鎖定這沈天嫿的臉頰。
這話一出,舉座皆驚!
剛剛……玄王說了什麼……
他說玄王妃還是處子之身?
可是……玄王與玄王妃雖然成親的時日並不久,但是,也很有一段時日了。就算他去了邊疆打仗,那也不是新婚之夜的事情,為什麼……
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玄霄竟然敢說,那麼,也就證明這件事必然是真的!
玄王妃,仍舊保持這處子之身。但是,要說到驗,真的不必了。
因為沈天嫿已經亮出了自己的手臂,雖然很快就被玄霄拉上了,遮擋那一小段瑩白,以及晃眼的一點紅。
這丫頭,怎麼能這麼大方?就算是一條胳膊,那也是屬於她玄霄一個人的美好,豈容他人垂涎?
沈天嫿做這些,隻是下意識的。
就好像做數學題的時候,要求證,因為,所以,那麼簡單。
想到這裏,他便決定死不承認:“秦洛,你越來越沒有正行了!這樣的玩笑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