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沒有多言,而是將那些人全部都抓進了牢房裏。這京城的順天府府尹,為人正直,根本就是一個軟硬不進的貨色。沒有證據,他了不起關他們一陣子,又會全部放了。

所以,這一局,又是玄霄贏了。

可是,他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他一個太子,卻要處處受製於人,卻要受人打壓。

秦廣也許是實在沒有話說了,竟然將昨天已經說過一次的事情,又搬到了朝堂上:“二弟,你用乎化替換了沈孝大將軍的副將究竟有何居心?你是不是有了不臣之心,想要密謀什麼?”

玄霄看著秦廣陰鶩的眼神,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這個太子,實在是沒有什麼腦袋呢!這樣的人,即便是有早一日登上了皇位,要麼成為別人的傀儡,要麼隻能成為亡國之君。

“太子殿下,你現在說這些話,是要質疑父皇的決斷嗎?”

玄霄這話一出,很明確的表達出這決定不是他說的,而是秦仁說的。質疑這件事事情,等同於至於秦仁的決斷。那,可是重罪!

“而且,不臣之心。”果然,前一句就將秦廣震撼住了,看著他目瞪口呆的神情,玄霄繼續說道:“這樣嚴重的罪名,我可不背。如果說是不臣之心,那麼最近急於奔走在各個將軍與朝臣之間的太子殿下,是不是更容易受到這樣的揣測呢!”

前麵那句,或者隻是保護自己,像是一個帶著反彈性的盾牌。但是後麵這句無疑等於是一種淩冽的寶劍了,劍已出鞘,回轉攻擊了。

急於奔走於各個將軍與朝臣之間?

這話,讓秦仁的眉頭一皺。作為一個皇帝,最害怕的是被篡權奪位,就算那人是他的兒子,也絕對不行!

他不甚聰慧,但是絕對不傻。當初,他也是從太子一步步爬上了皇帝的位置。這霄兒有意讓乎化接替沈孝副將位置的這件事。

對於沈孝這個人,他現在是廣兒與霄兒兩個人的嶽父。而且,最近霄兒病倒的時候,沈孝明顯已經投到了廣兒的名下。

作為一個皇帝,他需要他們幫他治理國家,同時也得要懂得相互平衡與製約他們。所以,他答應了霄兒的提議。

但是,遊走於將軍與朝臣之間……

廣兒這樣的做法,絕對夠得上是結黨營私了!

秦仁麵色一沉,一雙龍目古語擺出皇上的威嚴,嚴肅的說道:“廣兒?霄兒所說的,可是事實?”

秦廣當然知道秦宵說的是事實,但是,他怎麼可能承認?

“父皇,你別聽秦宵這個小人的誣陷,孩兒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孩兒是太子,將來必定會繼承大統,孩兒何須自找麻煩,去籠絡朝臣?”

秦廣為自己辯解,隻是這辯解之詞,如同他本人一樣,毫無說服力,而且很容易被人鑽空子。

“太子殿下說的好有道理,本王竟然無言以對。不過,太子殿下說的真是呢……本王要是有心,想要做什麼都有可能是大逆不道。但是我們的太子殿下,您想要繼承大統……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