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給我倒酒,竟然還敢灑出來。不如,你自己喝了這杯,算是認罰了吧!”

雲芯一愣,先是驚慌,立刻轉變為淡定。

不行,她現在不能有紕漏,東西已經到了她手上,隻要能夠出去,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她看著眼前的酒,把心一橫。

“那個,城主大人,我是不是喝了這杯酒,就能走!”

那城主咧著猥瑣的嘴,露出一口不怎麼白亮的牙齒:“當然!”

說完話,還對著旁邊的豔紅使了一個眼神。

豔紅看著那眼色,眼底閃過一絲埋怨,還有鬱悶。

但是還是非常知趣的又拿出杯子,特意給雲芯倒了一杯:“妹妹,來喝我這杯吧!用城主的酒杯,畢竟不大好!”

雲芯看見這個城主就惡心,當然不願意用他的杯子喝酒了。

在無奈之下,選擇了豔紅那杯。

一杯酒而已,她以前也經常偷來喝一些。

清冽的酒下肚,雲芯立刻想要起身離開,卻猛然感覺腳步有些虛浮,然後整個人向後倒去。

這,怎麼才一杯酒,自己就醉了?

不應該啊!

緊接著,一陣燥熱的感覺伴隨著暈眩將她整個人侵襲癱倒在地上。

那城主看見她這模樣,猥瑣的笑了,那神情似乎很振奮,看著雲芯的神色也是那麼的貪婪:“嘿嘿,豔紅,你出去!想不到在這青樓之中,還能遇上一個處子。老子怎麼說,也不能錯過啊!這小姑娘唇紅齒白,雖然沒有你有韻味,但是也是另一番體驗呢!”

豔紅看了一眼城主,又看了一眼雲芯,輕哼一聲走了。

待到豔紅走後,那城主的眼神越發貪婪,一雙猥瑣的手,伸向倒在地上的雲芯。

似乎,就打算在這地上……

小六在閣子門口,一陣急躁。

這該死的雲芯,怎麼還不出來!

她不是那麼厲害嗎,有事沒事偷他的銀子,救濟各種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或真或假的病人。這會,怎麼又這麼遲緩了,這麼久都不出來?

難不成是,看上了這閣子裏哪個俊逸的小倌。

這合溪與東陵的民風向來比夏國開放。

這女人找小倌的事,絕不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都說東陵的男兒,身形健碩,姿色妖嬈。就好比那骨陌,就是最好的證據。再說合溪,那合溪的男子,甚至更勝一籌。

他們眼神深邃且勾人,更厲害的是他們身姿柔軟,那是分外吸引人啊。

這雲芯,看上去就是個沒見識的。

看著自家二哥,都一副花癡的模樣。要是看了那些風情萬種的男兒,邁不開腿,走不動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想到,裏麵有個風情萬種的男人,在裏麵勾引雲芯。雲芯衝著那男人流口水,走不動道的畫麵,小六就覺得氣悶。

那虎牙,壓在唇邊,使得整個人都了幾分戾氣!

自己,好像有點在意她……

不,不,不……那隻是錯覺。

這麼不靠譜的女人,誰喜歡她啊!

對,錯覺!

他得進去提醒她,該辦的事情,別耽擱了!

“該死的小飛賊,竟然敢忘記正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小六想著,低著頭走進了閣內。

誰曾想,進入閣內,竟然看見了那個猥瑣的城主趴在雲芯的身上,想要去撕雲芯的衣服!

小六看見這一幕,殺意從眼眸中流瀉而出,一腳將那男子踹飛!

男子破口大罵:“娘的,那個不要命的敢壞大爺的好事!”

話音未落,卻隻覺得喉痛一涼,在想出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伸手一摸,全是猩紅的鮮血。

他這個時候,才驚恐的看著麵前這個看上去原本應該是溫和無害的翩翩少年。隻見少年滿眼的淡漠,淡漠之中,是一種讓人脊梁骨發涼的寒冷。他手中,有一柄軟劍。正是那軟劍,劃斷了她的喉嚨。

小六冷冷的看著那猥瑣城主一臉驚恐的模樣,因為氣管被割斷,打量的鮮血湧出,甚至已經說不吃話來。

他看著他,給他絕對恐懼的威壓:“你想就這樣死?未免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