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陌卻連看,都未曾多看她一眼。

直接從地上撿起自己脫掉的衣服,從她的身側走開。

素錦將那血強行的咽回肚子裏,眼中露出的是刻骨的恨意。這恨意,不是對骨陌,而是對……沈天嫿。

沈天嫿,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可以讓皇上如此的愛她。

她,不甘,不願,恨從中來!

“皇上,若是素錦能夠將沈天嫿帶到你的麵前,你會給素錦什麼?”

素錦對著骨陌那離開的背影大聲喊道。

骨陌聽見那聲音,微微一滯,繼而扭頭,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朕便給你什麼。”

這話一落,便繼續往前走。

素錦對著背影大聲喊道:“我隻要留在皇上的身邊,什麼都可以不要!”

那聲音,並未得到回應。

但是,卻讓眼前的素錦下了決心。那眼中,是惡毒與怨恨,正在蔓延,染黑自己的心靈。

夏國,皇宮內。

沈天嫿覺得十分的無聊。

自從玄霄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皇位,事情多到爆。

她自然也就閑了。

但是,她心裏也明白,玄霄現在是走不開的。

而在後院,還有一個難搞的太上皇,整天無事生非。

既然國事操勞,那麼,像這種小事,還是由她替玄霄擺平比較好。

距離秦廣叛變,已經有一月有餘,這中間,倒也十分穩定。

因為玄霄的能力,以及朝廷之上的威嚴,還有戰神的名號,並無人質疑這個皇位的繼承。

而且,在百姓之中,更是因為玄霄的登基,而高興萬分。

就在沈天嫿無聊的撥弄手裏的藥材之時,香茗苦著一張臉走進來:“娘娘,太上皇又在鬧脾氣,不吃也不喝,說要把自己餓死,去給皇上的娘親贖罪。順便說一說,皇上最近那些不孝的事情,還要說一說這皇上沒去駕崩,就擅自登上皇位的醜事。”

沈天嫿聽見這件事,微微挑眉。

“走,香茗,帶我去看看。”

香茗點頭,領著沈天嫿往太上皇的居所走。

剛剛進門,一個杯子摔在了她的麵前。

“哼,總算是來了個人!沈天嫿,我告訴你,就是你蠱惑霄兒,才讓霄兒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最好現在就讓霄兒過來,朕可以原諒他,不計前嫌。等朕百年之後,朕一定會將這皇位傳給他的。”

秦仁說著話,還想要故意擺出幾分威嚴。

隻可惜,沈天嫿完全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

等了好半天,都沒有回上一句話。

秦仁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那眼中,是淡定是無所謂,猶如寂靜的湖水,澄澈而自然。

敢情,這女子,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放在眼裏。

“沈天嫿,你好大的膽子,你沒有聽見這朕的話嗎?”

直到這個時候,沈天嫿才悠悠然說道:“天嫿想要知道,這話,是太上皇說的,還是天嫿的公公說的。”

那秦仁被她說的一愣,繼而威嚴的道:“有區別嗎?朕是你的公公,也是這夏國的皇帝!”

骨陌卻連看,都未曾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