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我們三局兩勝,你還敢不敢與沁柔比試。”

沈天嫿看著他,皺著眉。

既然她一心自找麻煩,她又怎可放過她?

而且,這骨滄,是因為說了真話,才被打。

而這個真話,是讓她獲勝。

在某個程度,算是……她害的。

不然,就幫她報一點小仇。

“本宮記得,剛剛我們隻是切磋舞技,公主輸了,必定應該履行該有的承諾與義務。至於其他的事情,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這話一出,那站在那裏的沁柔微微一愣。

但是,意思既然已經這般明顯了,她又不是傻子。

“說,你還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

沈天嫿微微一愣。

說實話,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高到低,她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一點點的值得她要的東西。當眾羞辱她……算了,畢竟現在不是一個普通的官家小姐,是堂堂一國皇後。

故意羞辱她,影響她的形象氣度,還給玄霄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你一定要比,這樣吧,你若是輸了,就給你身邊的骨滄親王道個歉。其實,本宮也是很不明白,東陵國的宮廷禮儀竟然是這般?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當先,對兄長如此不恭敬的公主,竟然被東陵國王嫁到夏國,本宮甚至開始懷疑國王的居心。”

這話一出,那沁柔微微瞪大了眼睛。

旁邊的人,早就已經有想法,隻不過,沒有說出口。

而沈天嫿的話,無非是給了他們勇氣。

那議論紛紛的聲音,無一不是在指責沁柔,沒大沒小,沒有一點公主該有的風範與氣度。

她咬牙,看著沈天嫿,那眼神明顯就是四個字:多管閑事!

“好,本公主答應你。我們現在來比試……”

比試什麼呢?

沁柔思索著。

這沈天嫿,她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除卻舞技一絕,還會雙手雙琴,她要贏,就一定要選擇一個她不擅長的。

夏國的女子……

“我們來比比,馭馬之術!"

這話一出,沈天嫿微微揚眉?

騎馬,說實話,她並不是特別擅長,比起這在東陵長大的公主,自然是……相差甚遠。

她是東陵女子,彎弓射箭,騎馬,那是最基本的。

夏國的女子,擅長的,應該是琴棋書畫,這些繡花枕頭一般的東西。

所以,比騎馬。

她穩贏。

“好,就比騎馬?那麼公主,想要的彩頭,可還是本宮頭上的鳳釵?”

沁柔冷哼一聲,她原本就不稀奇這鳳釵,隻不過,是故意想要針對她。因為她看不慣這皇帝對她的深情,看不慣她得意的樣子,看不慣她能夠得到這麼多男子的愛慕。

要輪容顏,她輕紗下的容顏,絕不輸她。

“既然皇後娘娘隻讓沁柔說一句話,那麼沁柔當然也不能太過。沁柔隻要皇後娘娘將第一賭注取消,順便對我東陵國君說一句感恩的話,便可。”

“皇後,我們三局兩勝,你還敢不敢與沁柔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