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不像新婚夫妻(1 / 2)

他惡意的鬆開托著她後腰的手,雙腿發軟的她整個後背抵著衣櫥才勉強站穩,臉上一片滾燙,飄上兩朵紅雲。

“你……”想說為什麼要吻她,可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唇瓣幹涸發不出聲,下意識潤了潤唇,他卻忽地轉過身去,壓低了聲音說:“別來撩我,我不吃你這一套,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

幾次相處下來,陶羚都快習慣了他的冰冷和壞脾氣,調整了一下呼吸,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快從他堅滑的後背移開,“你睡覺之前記得把頭發擦幹。”

說完,往外走去,誰知顧少清突然冷冷喊住她,她遲疑的回頭,不解的問:“什麼?”

顧少清的表情頗為古怪,目光從她臀部掠過,“就你這樣還能走到大街上?”

心有所感,陶羚艱難地回頭查看了下自己的屁股,她今天穿的是七分牛仔褲,隻見牛仔褲上紅了一大片,臉,驀然漲紅,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了。

“怎麼辦?”她仰臉,明媚的臉上滿是女孩子的憋屈,“你這裏有女生用的那個嗎?”

顧少清眼神一厲,“有啊,我前女友留下的,你要不要用?”

陶羚一呆,自顧少清眼底感受到冷冷的惡意,她抿了抿唇,轉身打開衣櫥,拿了一件鵝黃色的小外套係在腰間,就這樣準備出門,回去。

剛抬腳,手卻被顧少清陡然拉住,他冷著臉語氣很不好,“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

他說的模棱兩可,她不指望他,還是要走,顧少清拉著她往大床上推,又忽地想起,罵了聲:“女人,髒死了,你就站著,在這等我回來,我去給你買。”

陶羚這下是被震住了,堂堂顧氏的唯一繼承人,願意屈尊降貴為她買衛生棉?他動作幾乎粗暴地摁住她,讓她站在床尾不許動,然後走到衣櫥前換衣服,“不準偷看我。”

陶羚唇角一彎,每一次和他相處,他總是那麼壞,可最後,結果卻並不令她糟心。

一陣悉悉索索聲,顧少清出門去了,陶羚看到他穿的是居家的T恤和沙灘褲,看起來隨和了許多,但不減半分英挺帥氣。

一刻鍾後,他回來了,手裏提著購物袋,臉色很不好地甩到她懷裏,然後去了客廳。陶羚想了想,覺得顧少清是特意給她騰地方換衣服,於是到衣櫥裏拿了一件小黑裙,又到他的浴室簡單的洗個澡,誠如顧奶奶所說,這裏也配備了她的洗漱用品,隻是,浴室大到空曠,中間的豪華浴缸她盯著看了好久,總覺得不習慣,等到洗好換好出來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到客廳時,發現顧少清不在,邊上的書房亮著燈,她慢慢踱過去,輕輕敲了敲門,“我走了。”

顧少清眉目不耐的抬眸,明亮的光線下,看到陶羚曼妙的曲線裹在一襲小黑裙裏,下擺開的有點高,露著兩條又白又嫩的長腿,一張臉,不施脂粉卻時時驚豔。

“你穿的這什麼衣服?你確定你出門是回家,不是去招惹流氓的?”他自書桌後起身,不受控製的慢慢走到了她的麵前,居高臨下逼視著她。

她無辜地睜大眼,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飽滿的似要溢出水來,剛沐浴過的關係,連唇瓣都紅潤晶亮的像是可口的果凍,更別提婀娜有致的惹火身材。

酒店那次的情景,不其然的闖入腦海,喉結上下滾動,驀然覺得口幹舌燥起來,“呆站著幹什麼?還不去換一套!”

他的聲音大的要命,俊臉又那麼冷,陶羚頭皮一麻,低頭看了看小黑裙,覺得下擺太短,夏日炎炎又是晚上,確實不那麼安全,顧少清這是在關心她呢,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

轉身,重新回了他的臥室,挑了一套保守的套裝,蝙蝠衫長腳褲,全身遮的隻露半截手臂,出來時特意讓顧少清看了下,笑著問:“這套怎麼樣?”

顧少清瞥了眼,“你穿什麼關我什麼事。”

陶羚看了看他,“那我走了。”

“趕緊滾~”顧少清睞一眼陶羚,發現她穿什麼衣服都好看,臉色不自覺有點冷,陶羚覺得他真是陰晴不定,提著裝著她髒衣服的手提袋就往外走,卻忽然聽到顧少清說:“我明天開始出差,十天半個月也不會回來,你不要過來了。”

陶羚一愣,“我知道了。”

這一晚,陶羚不知道她離開後,顧少清衝了足足一個小時的冷水澡。

……

回到住處,蘇橙出去玩還沒回來,她拿起劇本閱讀起來,很快如癡如醉沉浸其中,或許是非常喜歡故事中人物的感情,這部戲演起來居然得心應手,絲毫不覺困難。

不過十天的時間,整個劇組因為她令人驚豔的表現而被征服,蘇橙每天都會對她豎大拇指,說她就是個天才,跟過世的張哥哥相比也毫不遜色。

隻有陶羚自己知道,其實她是繼承了母親的藝術才華,她的母親鄧秀茵從小熱愛京劇,自家就有一個單獨的練功房,但她熱愛了一輩子從未登台演出過,外公外婆都是守舊的人,認為她是大家閨秀,從不許她登台露臉,而她性子溫順,也隻是默默愛著,她的一生唯一一次叛逆大概就是不顧家長的反對非要嫁給她的父親陶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