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清的眸光一深,冷冷的,辨不清喜怒,“我們之間不要提及第三人。”他身上的氣息冷厲,眼內迸射出的光芒比學校裏任何一位老師都要嚴厲凶悍,陶羚呆呆望著他,好半天說不出話。
他朝著衣櫃走去,經過她身邊時特意頓住看了看她,她別過臉梗著脖子哼了一聲,“脾氣還不小。”
“再大也沒你大。”陶羚立即接口,顧少清不在意地睞她一眼,站到衣櫃前開始挑衣服,挑好了他伸手一扯,腰間的浴巾被他丟在了地上。
“啊——”陶羚捂住眼用背對著他,“顧少清,我還在這兒呢。”他不嫌丟人,她還怕長針眼呢。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丈夫?你把我看光了也是合情合理的。”顧少清語氣寡淡,陶羚聽到一陣悉悉索索聲,沒一會兒她就感到後背似有一股壓迫力,回頭一瞄,他竟來到了她的身後。
“你做什麼?”她身子一動,與他離開距離,卻是撞到了牆上,疼的她撕心裂肺。
他眉目一皺,長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大床上推,“你趴下……”
陶羚搞不清狀況,顧少清又充滿危險,她掙紮著不肯,顧少清危險地眯眼,“你聽不聽話?”
陶羚搖頭,他邪惡地湊近她的臉,伏在她的耳邊聲音低低的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
陶羚睜大眼,想到昨晚他和秦思思的約會心裏一陣犯嘔,他見她臉上竟露出嫌惡不禁臉色微冷,四目相對,劍拔弩張。
她僵持著不肯妥協,他怒,直接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遒勁雙腿壓住了她的,“不許動。”她趴在床上,雙手被他拉住摁在了頭頂,他隻單腿便輕鬆地製住了她大力踢打的腿,她不知反抗時襯衫早卷到了腰上,盈盈一握的細腰和翹臀暴露無遺,更別提兩條光溜溜的長腿。
顧少清看著,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胯下衝,她才二十二歲,蜜桃剛成熟之時,渾身都散發著引人采摘的氣味,美好的令人心頭發癢。
她身上每一寸皮膚都嫩的能掐出水來,比例勻稱的身材更是令人血脈賁張……越看,身體繃得越緊。
“顧少清,你放開我。”陶羚生氣極了,他憑什麼這麼對她?他不是說過不會碰她的嗎?
“別動。”他冷冷暴喝,然後聽到擰瓶蓋的聲音,接著後背一涼,聽到他說:“這是頂級的化淤膏,抹上你不但好得快還不會疼。”
她掙紮不脫,隻能趴著任顧少清在她後背上為所欲為,沒想到他按摩的手法比蘇橙好多了,幾乎沒讓她感覺到疼痛,高貴如顧少清,竟然還會按摩,真是沒看出來。
“你是第二個。”他突然說。
“什麼意思?”她不解。
“有幸得到我按摩服務的女人。”
“那第一個是誰?”陶羚好奇。
“我奶奶。”
“哦……那你母親呢?”
“我母親有我父親。”言下之意是輪不到他,陶羚聽了這話,第一感覺是他的父母好像還蠻恩愛的,隻是目前他還未帶她去見他的父母。
前陣子顧奶奶打來電話要她去顧宅那邊吃飯,可是顧少清人都不在家,她一個人去有什麼意義?便拒絕了。
“我看你很享受。”顧少清完成了工作,目光禁不住往下移,她並未換濕透的底褲,純白色,合體地裹著女孩兒。
陶羚感覺到顧少清的大手帶著熱度向下遊弋,最後停留在她的髖部,她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他所說的享受是什麼意思,當即一骨碌爬起來躲到了床的另一角。
手下一空,顧少清很是不自在,揚眸,陶羚滿是警惕地盯著他,像是一隻受到威脅的小白兔。
正兩兩相望之時,陶羚的手機響了,她的包包剛剛順手擱在了床頭櫃上,剛好在顧少清的手邊,他拿過她的包翻出了手機,直接替她接通,她氣的哇哇大叫。
“手機還我。”陶羚撲過去搶,顧少清卻站起了身,他個子高,又舉起了手,陶羚蹦跳著搶不到,氣的直跺腳。
“顧少清,你憑什麼翻我的包,憑什麼私自接我的電話?”
“喂,哪位?”顧少清開口的語氣挺冷。
那邊傳來了一陣低沉的笑聲,“是我,孟向南。”
孟向南打來電話說讓陶羚到南區的公安局做筆錄,顧少清掛電話時眉目不可察覺的擰了擰,“你需要到南區的公安局做筆錄。”
陶羚一愣,她正好想要知道是誰暗算她,這一趟非去不可。顧少清看她滿臉的思索,眉目深了深,“你在這裏等一下,穿成這樣不許亂跑。”
他丟下話就走了出去,沒幾分鍾進來時看到陶羚正在穿他的長褲,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看熱鬧,陶羚低頭一看,太長太大了,這樣一比,她好像來自小人國,無比的滑稽。
“有什麼好看的。”見顧少清一臉看戲的表情,陶羚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嘴角微彎,心情莫名的好起來。
房門忽地被人敲響,他走過去打開一條門縫,從外麵宋洛的手裏接過一個手提袋,而後轉身遞給陶羚,“穿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