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綜昊扶了扶額頭,他不勝酒力,禁不住徐長風的再三挑釁和敵視,便咬著牙喝了,這會兒酒精上頭,意識很清醒,可腦袋卻脹痛的難受。
“嗯,我知道,你們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蘇橙拽著徐長風離開,徐長風一上車就靠著椅背傻笑。
蘇橙瞄他一眼,冷著臉不理他,二十分鍾後,她停車,“到了。”
他睜開眼朝外瞄了一眼,嗬嗬直笑,“學姐,你哄我呢,你帶我來學校幹嘛?”
蘇橙深吸一口氣,下車走過去拉他,他卻抱著椅子不下車,嘴裏嚷著:“你這是過河拆橋啊,把我利用完了就想把我一腳踹了?”
“你是個學生,成天翹課,像什麼話,快點下車就上晚自習。”蘇橙拉著他,奈何拉不動,兩人僵持不下。
徐長風抬了抬屁股居然坐到了駕駛座上,“你不高興回家,我來開車。”
蘇橙氣的去踢輪胎,用力過猛,抱著自己的腳尖疼的臉都白了,徐長風抱著方向盤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姐,有勁等下再用吧,你答應我的。”
蘇橙渾身一僵,車也不要了,掉頭就往校園裏走。
還沒走幾步,徐長風手插在口袋裏追過來,語氣邪邪的堵在她耳邊低語:“學姐想在學校操場上做嗎?”
蘇橙脊背一僵,下意識轉了九十度,朝著一旁走,徐長風看著她的窘迫,在她身後嗬嗬直笑。
她走,他優哉遊哉地開著車跟著。
蘇橙不是走的累了,而是想到他是酒駕,不敢再往前走,看到人行道邊上有個長條座椅便走過去坐下。
徐長風酒氣上湧,渾身燥熱,停好車挨到蘇橙身邊一屁股坐下,不管身在哪兒,今夕何夕,扳過她的臉照著粉唇就吻了上去。
蘇橙震得睜大眼,雙手頂著他的胸膛,這才發現他僅穿著一件保暖襯衫,單薄的能夠感覺到他劇烈跳動的心髒,以及蓬勃朝氣的血脈。
“這裏是露天野外。”蘇橙竭力推開他,趁著他換氣的空隙,從喉嚨深處說著支離破碎的話兒。
徐長風才不管,動手開始解她的衣服,她終於好像是怕了,氣餒的開口:“你住手,我們回家,好不好?”
他稍微後退,一雙灼灼丹鳳眼盯著她,“回家繼續?”
蘇橙咬了唇,幾乎是委委屈屈無可奈何地點了頭,徐長風隨即拉起她走向車子,蘇橙堅持自己開車,徐長風隨她,隻是,一路上他的手都不老實地往她身上摸。
蘇橙恨恨,還不如直接酒駕來的安全些。
……
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一開始,就用摧枯拉朽的力量折著她的腰,揉著她的身體,隨她怎麼抵抗,都是徒勞。
他年紀輕,怪癖卻很多。
不準蘇橙移開目光,不準她走神。
他說,“你隻能看著我的臉,看清楚,記住我。”
他說,“你得專心點,要不我怎麼知道你此時此刻心裏想的是哪個男人?”
總之,分分鍾鍾能讓一向沒心沒肺肆意瀟灑的蘇橙抓狂。
蘇橙隻有一句話回敬徐長風,“該死的,我哪有精力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她根本就是處於被壓榨的下風,好嗎?
……
申綜昊收拾好廚房,又喝了兩杯水,腦袋的疼痛這才清醒些,輕輕敲響羚的房門,許久沒有動靜。
他躡手躡腳地開門走進來,看到羚埋在被子裏睡的香甜。
今晚,他還有一個喝酒的原因——高興!
羚住進了他的公寓,他由衷地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