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難,我也要去做,也與你無關。”得知有芯片,今晚也算沒有白來,羚起身欲走,卻被喬逸帆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灼灼逼人地凝睇著她,語氣嚴厲的開口:“我說了,不準你去涉險,你要是膽敢自作主張,我讓你後悔。”
喬逸帆莫名其妙的霸道讓羚皺眉,不悅,“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想要推開他即刻離去,他卻猛然抱住了她,她驚詫地後退,躲避,推搡間被他禁錮在紫藤花架上,鼻尖飄過淡淡的幽香。
“喬逸帆你——”氣惱出口,目光閃爍著對上他映著五彩斑斕的眼睛。
他直勾勾望著自己,指著自己的胸口,“當我看見你和虞修白拍婚紗照時,這裏,很痛很痛。”
“當我看見你和他琴瑟和鳴地出現時,這兒還是很痛很痛。”
“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雖然很痛,但我喜歡。”
喬逸帆一字一句說著,聲音醇厚優越,飽滿情意。
羚驚異於他居然越陷越深了,撇開目光,不敢對上他多情誠摯的眼睛,“抱歉,我有丈夫有孩子。”
一句話,於喬逸帆而言,就是天塹,永遠無法跨越的天塹。
“你是不是感覺不到我的痛?”他痛苦地皺著眉頭,抓住羚的手,牢牢摁在他的胸口,羚慌亂中感覺到掌心下有一顆強有力的心髒,在砰砰砰跳個不停。
“喬逸帆,你別這樣。”無奈出手,也推不開他,兩人默默對峙,時間越長,羚心裏越發覺得慌。
“放開她!”冷不丁的,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自一旁揚起。
羚愕然去看,看到虞修白居然來了。
他沉著臉,明顯一副生氣的模樣。
心下一沉,想要一把推開喬逸帆,偏偏他還作死地當著虞修白的麵強吻她,隻不過剛剛觸到她的唇,他就被虞修白大力扯了過去。
兩個男人目光在空中對上,空氣中瞬間彌漫出火藥味。
喬逸帆意猶未盡地摸唇,不怕死地揚言:“我喜歡羚,你有意見嗎?”
虞修白氣的不輕,一把扯過羚抱在懷裏,黑漆漆的眼睛烏沉沉地瞪著不正經的喬逸帆,“她是我的女人。”
他緊緊抱住羚,宣示自己的占有權。
羚抗拒地推了推虞修白,虞修白不滿地俯視她,她湊近他的耳邊,低語:“你別刺激他了,他會難過的。”
虞修白劍眉一挑,驀然推開羚,指著喬逸帆,冷聲出口:“你要是喜歡他,你就留下陪著他。”
羚呆住了。
她沒想到虞修白會突然發火,並推開自己。
她委屈地扁著嘴看著他,眼裏有些不可置信。
虞修白俊美的臉上滿是顧少清式的冷漠,“你跟我說出來散心,結果卻是來跟他幽會,你把我當什麼?”
羚張嘴,想要解釋什麼,可是觸及到虞修白冷入骨髓的冷漠,話凝在喉嚨口,硬是吐不出。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被虞修白的冷漠氣的也惱怒起來。
虞修白譏誚勾唇,“事實擺在眼前,讓我怎麼相信你?”
這話說的,讓羚更加生氣了。
“你不相信我正好,我現在要和喬逸帆約會,你走,不要在這兒妨礙我們。”羚氣的口不擇言,說出後立即後悔,討好去抓虞修白的手,卻被他甩開。
他深深凝她一眼,冷漠地自她麵前走開,留給她的是一道頎長的白色背影。
“修——”羚不敢置信地大喊,衝過去想要跟上他,與他一起離開,卻不料被喬逸帆一把抱住,同時卑劣地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