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響起砰的一聲,她錯愕回頭,看到徐長風竟撞到了一張桌子上,俊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她猶豫著要不要直接走開,卻聽見徐長風低低的痛苦之聲。
“你沒事吧?”她到底是折回身,走至他身邊詢問。
徐長風有模有樣地揉著自己的後腰,皺著帥氣的俊臉,吃痛地開口:“估計腰斷了,很疼。”
蘇橙一聽,第一反應是掀起他的西服拉出他的襯衣去看他的後腰,男人精瘦結實的腰線流暢地出現在眼前,還不小心看到了六塊腹肌。
下一秒,瞬地反應過來。
立即縮回手,抬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長風,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蘇橙,你還愛我,對不對?”如果不愛他,剛剛就不會連想都沒想就掀開了他的衣服,她分明是渾然忘我地關心他。
蘇橙快步走出屏風,生怕徐長風再多說一句話。
“你們還沒吃好嗎?還要不要出去逛了?”來到羚一家人麵前,語氣有些不好。
羚瞄了瞄她,又去看緊跟過來的徐長風,他一邊走一邊把襯衫塞進褲子裏,看起來兩人好像在裏麵發生了什麼親密的事。
羚起身,想說帶著兩個孩子和虞修白出去逛逛,飯店大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麵打開,喬逸萱沉著臉走了進來。
她身穿一套女式西服,蹬著黑色高跟鞋,烏黑的長發利落地挽在了腦後,一看就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
數個黑衣保鏢簇擁著她走進來,她走在最前麵,淩厲幽亮的眸子冷冷一掃,目光一一掠過虞修白和兩個孩子,最後定格在羚的臉上。
“陶羚,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出口,語氣充滿質問和輕視。
虞修白不動聲色地攬住羚,目光冰冷地回視著喬逸萱,“陶羚是我妻子,她有人身自由,喬二小姐,未免太過分。”
喬逸萱盯著朗朗如月的虞修白,微微咬牙,“我過分?她為了你射殺我弟弟就不過分?”
虞修白麵色不動,淡淡開口:“這也不能怪羚,要怪就怪你的弟弟。”
“什麼?”喬逸萱不可思議的冷喝。
虞修白鎮定自若地開口:“是他沒事跑去4號倉庫的,也是他自己要求羚朝他開槍的,羚才是受害者。”
喬逸萱被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抬手,冰冷地點著羚和虞修白,“我四弟是因為愛你關心你才硬是跑了過去,沒想到你們這麼忘恩負義,他都變成那樣了,你們還這樣說他。”
羚偷偷拉一下虞修白的衣擺,用眼神阻止他不要再說了,虞修白輕輕握住她的手,用力緊了緊,“我知道你不得不留下照顧他,你也心甘情願,可是……我見不得你受這份苦。”
“說我冷酷也好,自私殘忍也罷,我不想再眼睜睜看著你被她們壓榨,欺淩。”
羚眼眶一澀,感覺有一股熱乎乎的濕意充斥其中,她低了頭,低低的,無可奈何的說:“是我們欠喬逸帆的。”
這句話,讓虞修白無話可說。
“虞修白說得對,要不是你弟弟不識趣的死纏爛打,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你最該做的事回家好好教好你的弟弟,而不是整天衝不相幹的人發火。”蘇橙幾乎就要為虞修白鼓掌了,她望著虞修白,一臉讚賞。
做男人就要像他這樣,不是嗎?
明知違背良心,可是為了自己的女人,他也豁出去了。
而不像某些男人,打著道德的幌子,置自己的女人於不顧,根本就是愛的不夠深,愛的不夠真,才能這樣輕易的舍棄,不去保護。
喬逸萱已經被虞修白一席話氣的快抓狂了,這會兒聽到一個陌生的女人也來湊熱鬧地這麼說,氣的凶惡地瞪過去,卻一眼看到了她身旁的徐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