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在這兒等一下我昂。”崔作非轉過身來,對著我們說道。
我連忙叫住他,說道:“喂,崔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崔作非聽見我喊他,無奈的轉過身來,對著我說道:“人有三急,你說我去幹嘛!”
“哦,那您老走好啊!!!”一聽崔作非這麼說道,我頓時有些尷尬,連忙陪笑道。
崔作非小聲的“切”了一聲,然後就轉過身向樹林走去,我回頭看了看老易,他還在那兒拿著他那個別人都看不懂的手表擺弄著。我就無聊了,什麼都做不了,什麼也都不能做,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兒憋屈。
“嘎~~~~~~”突然,林子裏傳來一聲慘叫,我和老易一聽到,立馬就衝著林子裏跑去。
等我們趕到時,周圍除了一灘血跡外,就隻有崔作非站在那裏在撒尿了。
“喂,老崔,你沒事吧?”老易趕緊上前問道。
“臥槽,我沒事,剛剛那個黃皮子竄跑出來偷窺老子,被老子一符給打傷了,他正好朝著西麵跑了,哎哎哎,你們先等會兒我啊,我先把褲子提上啊!!!大爺的。”崔作非罵罵咧咧的提好褲子,然後老易就竄上車來,我看他一個勁兒的往駕駛座上鑽,就疑惑的問道:“喂,你行不行啊?你不是身體很虛弱的麼???”
老易一聽我這麼說道,給我比了一個中指,一臉驕傲的說道:“你懂個屁啊!!!想當年,你易哥我可以單挑了三十多個小混混,從此威名大振,江湖朋友都叫我“哈爾濱小超人”,知道麼。”
話音一落,老易一腳踩起油門,開著車就往他手上那個古怪的手表指針指的方向追去。我一見老易這麼說道,也就放下心來,舒心的坐在後座和崔作非聊起天來。
我因為從小就暈車,所以一上車就會睡覺,現在也不例外,和崔作非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
······
“那個,咱們這是到哪兒了?”過了幾十分鍾後,我醒了過來,然後看了看窗外,向崔作非問道。
“喂,別睡了,咱們這是到哪兒了啊???”我搖了搖趴在我腿上打呼嚕的崔作非。。
“唔,咋啦咋啦,到了麼?”崔作非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說道。
我正要開口說話,突然看到了崔作非這貨在我褲子上留下的一堆哈喇子,頓時把我惡心的。
“臥槽,崔作非你大爺的。”我忍不住怒聲罵道。
“哎呦,我說你個臭小子,吃炸藥啦?無緣無故罵我幹啥。”崔作非伸了一個懶腰,有些慵懶地說道。
“你大爺的,你自己看啊!!!”我指了指褲子上的一堆哈喇子說道。
“額,那個,那個,我給你擦擦好了。”崔作非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順便還拿出了一個手絹,給我擦了擦褲子上的口水。
我看著那個潔白的手絹,有些無語的說道:“額,崔大哥。”
“恩?怎麼了?”崔作非回答道。我看了看崔作非那張略顯無辜的臉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
正說著,老易突然開口道:“哎哎哎,那黃皮子就在前麵,離咱們不遠了。”
老易突然拚命的踩著油門,車速立馬就加了起來,想著手表指針指的地方飛奔而去。崔作非見老易快追上了,正準備開口誇獎誇獎老易時,突然伸頭看到前麵一個大水渠,褲子都快被嚇尿了,老易卻這孫子好像沒看到似的,一個勁兒的踩著油門。
“溝溝溝。”崔作非臉色蒼白的喊了出來。
老易是個天然呆大家都知道,但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呆。我一聽到崔作非這麼喊道,一抬頭都已經看到了前麵的大水渠,老易這孫子一聽崔作非這麼喊,二話不說就接到:“毆勒歐勒歐勒。”
丫的,我都想給這孫子頭上來一板磚,好讓他的腦袋能清醒一點。
“老易,快停車啊!!!”我急忙喊道。
“什麼?”老易卻轉過身向我問道。
“臥槽,老易,我艸你大爺個羅圈腿。”
“你妹的,趕緊刹車啊!!!”
此時,雖然我和崔作非極力阻止,但老易仍是一臉的不解。我和崔作非的叫喊聲顯得是那麼的淒涼。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我們無奈而又淒涼的叫喊聲中,車子還是無情的掉進了水渠裏。幸虧渠裏沒有水,不然我們幾個小命鐵定得玩完。其實這還都不算啥,最可惡的是,當我們幾個狼狽的從渠裏爬上來的時候,我們追的那個黃皮子正坐在邊邊看著我們狂笑呢!!!嘴裏還不老實的喊道:“哇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太搞笑了。今天就算老子被你們抓住,那也值了,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快要笑死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