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好像醒了過來,腦袋迷迷糊糊的,微微睜開了眼睛,眯成一條縫,慢慢的適應了光線以後,才睜開眼睛,開始打量起周圍來。
咦?這裏怎麼有些熟悉呢?好像來過這兒。我有些疑惑道,再仔細的瞅了兩眼,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佛館麼,媽蛋,崔作非這鱉孫子又帶我回佛館了。
我慢慢地掙紮著坐起身來,然後自己下床倒了一杯水喝。喝完水後,我又來到前廳,遠遠就能看到,崔作非這鱉孫子在那裏歡快的玩著鬥地主,嘴裏好像還大吼著:“尼瑪的,特麼你這孫子的,會不會玩,不會玩就滾犢子,哥還剩一張牌。你丫的炸了打對子,放地主呢?擦,放走地主兩張牌就算了,畢竟你接回來了,可是地主還剩一張牌你丫的居然打個3.。。我去。特麼坑爹啊,老子的歡樂豆啊,你特麼陪老子啊!!!”一邊罵一雙手還飛快的在鍵盤上敲著。
我走到他背後,看了看電腦屏幕,擦,原來是鬥地主輸了,丫的,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呢。
我幹瞪著看了他兩眼,然後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崔哥?哎哎哎,崔哥,媽蛋,老子叫你呢。”
“去去去,小孩子一邊兒鬧去,沒看見哥這忙著呢麼。”
“哎哎哎,崔哥,有客人上門了。”我指了指門外麵說道。
“哪呢,哪呢?我的生意在哪兒呢?”崔作廢一聽我說的話,飛快的站了起來,四周望了望。
“喂,在這兒呢。”我雙手插腰道。
“哎呀,老成你醒了啊,嘿嘿嘿,你看你咋不早說呢,我還以為是哪家來的熊孩子又來搗亂了呢,嘿嘿嘿。”
“喂,崔哥,你趕緊告訴我,昨天晚上小波到底咋啦?他怎麼會發狂了呢?還有,他現在在哪兒呢?”
“唉,你要問這事兒的話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那你就長話短說行不。”
“恩,行。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這還得從那件屠樓事件開始說起,自從小波殺了整整一座大樓的人後,就被那些人的怨氣所纏繞,平日裏有我的封印壓製,所以倒也沒什麼事,可是隻要一到月圓之夜,我的封印就壓製不住那些怨氣了,那些怨氣和小波的煞氣慢慢的纏繞在一起,再加上月圓之夜陰盛陽衰,小波被煞氣控製,就會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而且,這孩子不知道是咋的了,一看到我就跟死了親爹似的,非得追著我打,不打死我不罷休,昨天晚上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封印那小子的,諾諾諾,你看看,我被打的淤青還在這兒呢。”
“去去去,拿一邊兒去。那現在現在小波人,不對,鬼魂在哪兒呢?”
“還能在哪兒,被我封印了,在那管子裏關著呢,關上個兩三天就差不多了,這事兒我都遇到好幾回了,我自有分寸,你就別在這兒瞎操心了昂,我看你身子好的也差不多了,趕緊去洗洗,然後該幹啥幹啥去。這都中午了,不起來幹活還在這兒瞎鬧。”
“哦,那我該幹啥啊?”
“該幹啥,哎呀,這該幹啥你問我幹啥呀,哎,等會兒,給給給,你先給我買午飯去,餓死大爺了。”
我接過崔作非遞給我的五十塊錢,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驚訝的說道:“艾瑪,崔哥,今天怎麼給這麼多?這不像是你一貫的作風啊,你這是沒零錢啦還是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