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作非看了看一直拽著他袖子不放的蔚向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唉,蔚先生,不是我不幫你啊,要想超度這些亡魂真他媽不容易啊,我沒有把握能不能超度了這些冤魂。”
“不,崔先生麼,就當是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我給你一百萬,一百萬,怎麼樣?”蔚先生一聽崔作非這麼說道,又把價錢抬高了一倍。
崔作非一聽蔚先生抬高價錢,臉上頓時露出為難之色,然後苦笑道:“哎我說,蔚先生啊!!!咱不帶這樣玩兒的啊,你這是在誘惑我麼?”
“不,崔先生,我······”蔚先生開口欲要辯解道。
“好,我接受你的誘惑!!!”
哎呀,我倒!!!
媽蛋,崔作非這老犢子,逗我玩兒呐,我還以為這孫子裝清高,又或者是真沒把握,準備不幹了呢,沒想到他給我來這麼一招兒。不過,要說起來的話,好像這也是他的本性,如果他不答應的話,那我還真得懷疑他還是不是崔作非了。
聽了崔作非的話後,蔚先生如獲大釋,鬆了一口氣後,說道:“呐,崔先生,到底要怎樣超度我身上的冤魂啊?”
“額,這個,那啥,我開壇做法看看能不能超度了這些亡魂,如果不能的話,那就休怪我無情了,反正這些都他媽的是小日本的冤魂,殺了也無所謂,不過就是不能積攢功德而已。”
“哦,這樣啊!!!那這樣做對崔先生你有沒有什麼傷害啊?如果有的話那咱們就在想想別的辦法吧!!!”蔚先生突然這麼說道。
見蔚先生這麼說道,崔作非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便轉過頭去說道:“這個我也不太確定,如果碰到必要的情況哪就得使用必要的手段啦!!!”
聽崔作非這麼說道,蔚先生有些不安的抬起頭看了崔作非幾眼,隨即很快的又低下頭去,好像有些愧疚似的。
崔作非卻好像是沒有看到這些一樣,衝了我揮了揮手,大喊道:“老成,進來幫我把供桌搬一下。”
我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跟這崔作非進入了地下室,接著把角落裏麵那張已經落滿灰塵的供桌搬了出來,然後順手拿了一個香爐擺在了上麵。接著,崔作非又不知道從哪兒找了一大袋的朱砂和一把通體漆黑的銅錢劍,我順眼瞅了瞅那把銅錢劍,雖然有些粗糙,但是一看就不是凡品。這係著銅錢劍的細繩兒則呈現一種暗紅色。整把劍比尋常銅錢劍要長出一截,打個比方來說,如果先前崔作非給我的那把銅錢劍算得上是世間少有的話,那麼我眼前這把銅錢劍可真稱的上是世間僅此一把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神器啊!!!
最主要的是,那把劍上所散出的陽氣簡直是崔作非給我的那把遠遠無法比擬的,我離大老遠都能感受到那股陽剛之氣,可想而知,這把劍的威力有多大了。
我有些羨慕的瞅了那把劍幾眼,最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乖乖的跟崔作非把供桌搬了出去。
站在大廳的蔚先生見我倆出來了,立馬跑過來幫忙,慢慢的放在地上後,我擦了擦額頭上溢出的汗,疑惑的問道:“哎,崔哥,咋要把這麼大一個桌搬到哪兒去呀?”
“這得搬到“明堂地”去,那兒的風水應該能鎮壓住這些孽魂,如此一來咱們也能省不少事兒。”崔作非一邊擺弄著不知道是什麼的玩意兒,一邊低著頭對我說道。
(明堂:又名【內陽】。是一處風水地,堪輿家稱穴前平坦開闊、水聚交流的地方。按距離穴場的近遠,又可分為小明堂、中明堂〈內明堂〉、大明堂〈外明堂〉。廖瑀《泄天機明堂入式歌》:明堂氣聚始為奇,不聚即非宜。凡是穴前坦夷處,便是明堂位。....明堂光明照萬方,寬闊始為良。】繆希《葬經翼;明堂篇》:【明堂者,穴前水聚處也。】徐善繼《人子須知;水法》:【明堂欲其平正開暢,團聚朝抱。】又同書〈穴法〉:【若明堂不正不聚,傾瀉倒側,則是真氣不融,縱有美穴,亦須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