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
南無·阿唎耶。
婆盧羯帝·爍缽囉耶。
菩提薩埵婆耶。
······
“堪歎春景百花開,勸君繡蓮寨,榮華富貴命安排,可歎時光空過了,千年萬載不回來。
堪歎夏景雨天長,荷花池內香,有錢難買這份光,逢年夏天三伏熱,小舟寸可碧波上。
堪歎秋景菊花黃,家家造酒香,空中鴻雁飛成行,果老二萬七千歲,顏回不幸少年亡。
堪歎冬景雪花飛,家家座暖圍,孟薑女子送衣寒,哭倒長城數萬裏,脫衣包骨轉家鄉!!!”此時,崔作非雙膝跪地,雙手結成一個奇怪的印法,嘴裏配合著音響裏放出的大悲咒不知道念叨著什麼經文,等到最後一個字從嘴裏吐出來後,驟然,崔作非睜開了眼睛。
“爾等孽魂,吾本心存善念,在此度化爾等,爾竟還欲要掙抗,是要吾輩弟子打的爾魂飛魄散不可?”崔作非的嘴裏突然傳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有點兒女性化的味道。
“哼!!!吾濟心願未了,怎能去受那輪回之苦。”不遠處的一團黑氣裏,傳來了一陣渾厚的中年男子聲音。
“爾等愚昧,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那些冤魂口中的黃皮子又再次借崔作非之口說道。
“夠了,你們這些無能的中國人,你們這些東亞病夫,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哼,像你們這些人渣,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是在侮辱這個美麗的世界,這個世界本來就應該屬於我們偉大的天皇,而我們隻是奉了天皇之命,為我大日本帝國掃清障礙而已,我們有什麼錯。”黑氣裏的那哥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很生氣的吼道,連文言文都不拽了,直接就開罵起來。
一聽這些孽魂這麼說道,我就生氣了,丫的,老子本來就是憤青,你們要還活著的話,或許老子會懼你三分,但一個死了的冤魂竟然也敢在老子麵前這麼拽,他媽不揍你揍誰啊!!!
一想到這兒,我的胸膛裏突然就流竄出一股強烈的氣,直奔大腦,然後,我體內小腹部的熱流也慢慢的鼓動起來,不知怎麼的,我的身體突然一下子好像是不受控製的,抬起手一道閃電就給那個孽魂劈了過去,不過這次的閃電好像有些不太一樣,深藍中帶了些少許的鮮紅,看起來十分妖豔。
閃電劈在那個孽魂身上後,結果不用猜,直接就被打的魂飛魄散了,哼,反正他是日本人,殺了它我倒是任何沒有心理負擔,誰讓他嘴賤來著,不好好給我們中國人說話的下場就是這樣,奶奶的。
可我卻殊不知,我這一出手,可就釀成大禍了。對麵的黑團不再平靜,慢慢的竟浮現出了各種黑色的人臉,把我嚇了一大跳。
“你幹什麼?”崔作非身上的那個黃皮子突然衝我大吼了一聲。
我有些呆滯的看了看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老易突然站了出來,為我辯解道:“黃三太奶,你別生氣,一直孽魂而已,魂飛魄散就魂飛魄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媽的竟然敢在我們中國人麵前這麼囂張,活該被打的魂飛魄散,我認為老成這一點做得沒錯,我支持他。”
“黃奶奶,你別生氣,其實這也不能全怪這小子,也有我一部分責任,說實話,我也有些憤怒了,好歹咱們也是中國的妖怪不是,這些倭國孽魂竟然敢在咱們麵前這麼囂張,是該懲罰他們一下不可,於是我就把我的力量借給了這小子,本以為最多就給打的重傷就差不多了,沒想到這小子倒給了我一個驚喜啊,喂,小子,你身體裏的是什麼力量?我竟然隱隱有種不可抗拒的念頭。”胡老大也控製著我的嘴向“黃三太奶”解釋道。
聽胡老大解釋完,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股鮮紅色的力量屬於胡老大的啊,我就說呢,莫名其妙的我身體裏怎麼又多出了一股力量,他大爺的玩人也不帶這樣玩的啊!!!
我見老大問道,便開口回答:“胡老大,黃三太奶,這個事兒解釋起來有點兒麻煩,咱先超度了這些孽魂,完事兒了之後我再解釋給你們聽好吧。”
“不用了,你這小娃娃雖說魯莽了一些,但好歹你這性子招你家太奶喜歡,你的那些事兒太奶我也沒興趣知道,行了,這次就饒過你了,你先找個地兒一邊站著去,待太奶我超度了這些孽魂,然後咱孫倆兒再好好嘮嘮。”
“好好好,那就麻煩太奶了。”我客氣的對著黃三太奶鞠了一躬,客氣的說道。
“嘿,不麻煩不麻煩,這本來也算是我們堂子的活兒,隻不過被崔小子捷足先登了而已。哼,這要說起來,這些孽魂還真是有些可氣,竟敢忤逆教主的意思,看太奶我今天不收了你們。”
黃三太奶說完後,又再次捏起了先前的那個奇怪的印法,嘴裏接著念道:“二十四孝歎王祥,丁郎刻木叫親娘,孟宗哭竹冬生筍,目蓮救母上天堂。?奈何橋來奈何橋,七寸闊來萬丈高。大風吹得搖搖擺,小風吹來擺擺搖。?行善之人橋上過,金童玉女伴過橋;造惡之人橋上過,牛頭馬麵兩相交。?一丫丫入水心內,風吹浪壓任水飄。幸逢天尊來救苦,慈航普度上天堂。?有心載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花不發來柳成蔭,哪見載花插柳人。?文星耿耿犯天顏,虛度光陰三十年,隻望曾子養曾昔,誰知延路哭顏淵。人留子孫傳後代,草留枯根又逢春;草死葉落根還在,人死一去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