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匆匆流水,一去不複返,轉眼間,一周又過去了。
又是一個晴朗的早晨,又是一個帥氣的騷年,一個人提著早餐,靜靜地走在窄長的巷子。
“媽蛋的,一個鹹鴨蛋竟然收老子一塊五,特麼太坑爹了。唉,這個月的工資全給崔作非那個老混蛋買早餐了,不知道還能給我剩下多少錢。”不用問,這個帥氣的騷年肯定就是在下了。
穿過了巷子,我回到了佛堂,把屬於崔作非的那份早餐非常不客氣的甩給他後,我一個人提著倆鹹鴨蛋,三根油條,一碗豆漿,來到了餐桌邊,大吃特吃了起來。
“哎哎哎,老成,同誌,你這倒是慢點兒吃啊,餓死鬼投胎似的,又沒人跟你搶。”可能是我的吃相實在是有些不敢讓人恭維,也有可能是崔作非嫉妒我有這麼好的胃口,反正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崔作非拍了拍我的肩膀,出言提醒我道。
“大爺的,從昨天晚上你就沒讓老子就沒吃飽,到現在都快餓死我了。你還不讓我吃,你特麼缺心眼兒是吧?”我一口吞掉一個鹹鴨蛋,很努力的咽了下去後,這才開口回答道。
“我去,老成,你說這話我可,可不愛聽了昂,我什麼時候······”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正當崔作非要給我上一節生動的政治教育課程的時候,我的手機好巧的就響了起來。
我連忙吞掉嘴裏的油條,擦了擦手便拿起手機:“喂,誰啊?一大清早的煩不煩啊,還能讓人吃個痛快飯不?”
“哎呦,小子,你他媽有種再跟你老子說一次。”
“我他媽就······哎呦喂,老爹?我去,我這臭嘴,哎呀,他媽,啊呸,爸,那啥,我剛剛跟你開玩笑呢,嘿嘿,那個,你別介意,別介意哈,您這突然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您放心,您想我幹啥,您就直說,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的。咳咳”我拍著胸脯說道。
“得了吧,就你那小身板兒,拍兩下都咳成那樣。”
“哎,爸,您可不能這麼說啊,你兒子我這身體經過我師父這麼多年的調養,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很好的了,甚至有些健身教練都比不上你兒子呢,咳咳,當然,那個,如果要比肌肉的話我的確是遜色幾分,哎呀,我怎麼給扯到這兒來了,還沒問您呢,您找我到底啥事兒啊?”
“哎呦我說你這臭小子,怎麼,老子沒事兒還就不能給你打個電話了麼?”
“怎麼給我兒子說話呢,有你這麼說的麼,把電話給我。”老爸剛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老媽的聲音。
“喂,兒子。”
“哎,媽。我在呢,這到底什麼事兒啊,還你們老兩口給搞得神神秘秘的。”
“唉,兒子,這事兒啊,在電話裏也不好說,那個,媽問一下昂,你和你師父啥時候有時間啊?”
“啊?媽你問這個幹啥?是不是咱家出啥事兒了?”我有些緊張道。
“不不不,不是咱家,是你表哥家。”我媽趕緊否認道。
一聽不是我們家出事兒,我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隨後又小聲嘀咕道:“表哥?”
對於老媽嘴裏的那個表哥,我還是有點兒印象的,他好像大我六歲。就我三歲那年,我見過表哥一次,之後就跟著師傅走了,後來回去的幾次裏,到也見過表哥幾次,感覺挺老實一人,很好相處,反正對我挺好的。所以我和他雖然不太熟,但關係也算是蠻好的,當然,鐵哥們倒是算不上。不過,要說起來,表哥這麼老實一人,怎麼會攤上事兒呢?真是的。
“對,就是你姨家的那個表哥,最近好像攤上點事兒,所以我就想請你師傅過來看看。”
“好好好,您先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我師傅哈。”
“那行,那你問完了記得給我回個電話。”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問完我師父立馬就給您打電話,好吧?您就別操心了昂。”
“得,那你記得昂。”老媽再三叮囑我道。
“恩恩,行了行了,您就放一百三十二個心吧,這事兒交給我了昂,拜拜,我先掛了。”
“好好好,那你快點昂。”
我再次應了一聲兒之後,這才掛掉電話。
“怎麼回事兒啊?誰打來的?”崔作非嚼著油條,衝我說道。
“沒誰,是我媽打來的,說我家裏一個表哥遇到點事兒,讓我給我師傅打個電話。”我低著頭回答道。
“哦,行吧,那你打吧,打完了記得等會兒把這裏收拾一下,別萬一人客戶一會兒進來了看到這幅模樣。”崔作非指指點點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