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星期前啊,你表哥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消失了一天一夜,這可把你老姑給急壞了,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就在你老姑正要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你表哥突然就出現了,於是你老姑連忙拉著你表哥問他去哪兒了,怎麼一天都不見人影兒。你表哥說是去一個山裏玩了一圈兒,結果一不小心沒注意,就給整迷路了,於是他就在山裏睡了一夜,等天亮了這不就順著小路回來了麼。”
“你老姑聽你表哥這麼說,也就沒在意,反正人回來就好了嘛。可是,自那以後,你表哥啊,突然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回來了差不多三天以後,你表哥突然嚷嚷要給一個什麼灰仙立堂子,你老姑先前還硬是不同意,但你表哥卻哭著鬧著非得給立一個什麼堂子,你老姑看你表哥這幅模樣,心一軟也就答應了,但那之後,他們家就發生了好多怪事兒。”
“最離奇的是,有一天晚上你老姑半夜起來上廁所,突然就看到一個人影在他們院裏鬼鬼祟祟的亂竄,仔細一看,那個人竟然是你表哥,你老姑當時就給嚇壞了,正要上前拉住你表哥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你表哥屁股後麵竟然還長了一條尾巴,這下直接就把你老姑給嚇暈了。等第二天你老姑醒來了以後,發現她還睡在院子裏,於是匆匆忙忙的就跑到你表哥的房間去,那是你表哥已經睡下了,你老姑也沒有在發現什麼異常,這不,前幾天我去你老姑家串門兒的時候,你老姑就說給我聽了,本來我也不相信這事兒,但自從我見了你表哥之後,我就相信一大半兒了,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眾人搖頭。
“其實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總之我老是覺得你表哥身上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種感覺給我的印象,哎呀,怎麼說呢,反正就是不好的印象。哎呀,不是,我不是說你表哥給我的印象不好,我是說感覺,哎呀,這都把我給繞進去了······”老媽解釋道。
我笑了笑,連忙出言說道:“行了行了,媽,我知道我知道,您那意思我們懂。”
“行,你們懂就行,不過這可真不是我瞎猜啊,你們要相信女人的直覺。”我媽撫了撫胸脯,放鬆道。
“胖子,你知道怎麼回事兒麼?”我轉過頭去,一臉認真的問道。
胖子先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然後看了看我和懶姐,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不好說,可以說差不多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但是,我不太確定啊,這要想確定下來還得等見過你那表哥之後我才能確定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懶姐,那你呢?”我再次問道。
“跟小胖子一樣,不太確定,具體還得等見過之後才能確定。”老大皺著眉頭,一臉苦惱。
“啊???那那那,那怎麼辦啊?那你表哥還能不能救啊?”我媽一臉擔心的抓著我的袖子,向我問道。
我連忙拍了拍我媽的手背,安慰她道:“媽,你別擔心昂,這不有我們幾個在這兒呢麼,放心,我們一定會治好表哥的,你不要這麼擔心······”
在我慢慢地安慰下,我媽這才慢慢放下心來。把我媽交給了我爸幫忙照顧後,我便來到了桌子旁邊跟胖子他們商量起對策來。
商量了許久之後,我們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我,胖子,懶姐三人前去“敵營”也就是我表哥家打探消息,帥哥,豆子,這倆拖油瓶留在我家看守陣地,保護我爸我媽。
“等等,我抗議。”帥哥舉著手反對道。
“幹啥呀你,有啥抗議的呀。”胖子不耐煩的說道。
帥哥沒理他,把左手小拇指插進鼻孔,掏了兩下後才說道:“為啥是我跟豆子留守陣地啊?我們不也應該去敵營給你們作掩護麼。”
“去去去,鬧呢,掩護個屁呀,你們去了還得我們仨分心來保護你,那多憋屈啊,讓你們留守陣地都是給你們麵子了,要不然直接遣散你們“回營””。胖子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
帥哥瀟灑的彈掉手中的汙穢物(為了綠化環境,咱就說文明一點吧。)後,同樣辯解道:“屁,毛主席都說過,革命的工作不分貴賤,你拚什麼不讓我們去啊,小心我告你去我,我告你······”
“哎,對對對,你不讓我們倆去,我們就告你去。”豆子也跟著攙和到。
“哎我去,有本事你告啊,你告去啊,老子怕你們倆怎麼著,奶奶個熊的······”
“行,這可是你說的昂,我現在就告你我,豆子,把電話給我拿來,我現在就打110我。”帥哥一臉氣憤道,豆子見帥哥喊他,連忙從兜裏掏出手機遞給了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