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覺得,聞人臻是沒有忘記她的,並且心裏還愛著她,尤其是去年她把一個小孩推到湖裏淹死,聞人臻都在極力保護她,沒有把她交給法律製裁。
正是帶著這樣膨脹的心裏,當朱梅香跟她說把薑暖這個女人給弄死後可以好聞人臻相親相愛,她才動心的,然後按照朱梅香交代的去做。
可沒想到,她不僅沒能把薑暖給殺死,連一個汗毛都沒傷到,甚至還聽到聞人臻親口說薑暖是他最愛的女人!
聞人臻看著歇斯底裏的袁安琪,尤其是聽到她那句‘她算什麼’時,心裏的厭惡又瞬間增加了幾分。
“薑暖是我的妻子,是我心愛的女人!”
聞人臻看著袁安琪一字一句的道:
“你應該自問,你算什麼才對!”
“心愛?”
回過神來的袁安琪譏諷出聲:
“聞人臻,我原本以為你的愛很值錢,可現在看來,原來也不過是這般廉價而已,你跟薑暖認識沒幾天就結婚了,而且婚後她還跑去嫁過俞力深,這樣不幹不淨的女人,居然......”
袁安琪的話還沒說完,脖子再一次被聞人臻給卡住,而聞人臻的臉冰冷黑沉得恍如暴風雨前來的天空,黑壓壓的讓人看不到一絲光亮。
“咳咳咳......”
袁安琪嚴重的咳嗽起來,隻覺得眼前一片白花,下一秒——
就在她以為聞人臻會掐死她時,聞人臻卻鬆開了她的脖頸,然後掏出濕紙巾來把手給擦了擦,再把濕紙巾嫌棄的丟掉,就好似她身上有病毒一樣。
“你以為我會掐死你?”
聞人臻看著一臉懵的袁安琪冷冷的道:
“你以為我會這麼蠢?為你這種女人搭上命案?”
“我這種女人?我哪種女人?”
袁安琪不甘心的喊著:
“我當初不過是上了你弟弟的當,被他給騙了,可顧暖呢?她自己下賤,居然親自跑去嫁給俞力深,你怎麼就不嫌她髒?”
“因為她不髒!”聞人臻冷冷的回答。
“嗬嗬嗬,不髒?”
袁安琪冷笑出聲:
“我跟過你弟弟,我就髒了,顧暖跑去跟過俞力深,她就不髒,聞人臻,你這什麼邏輯?”
“愛人的邏輯?”
聞人臻冷冷的道:
“沒聽過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嗎?我愛她,她怎麼樣都是幹淨的,都是最美的!”
“.......”聞人臻這一句話,直接把袁安琪給嗆得說不出話來。
“你愛她?你愛她......”
袁安琪喃喃自語著,恍如丟了魂一般:
“你跟她認識那麼晚,你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
“很早很早以前。”聞人臻淡淡的回答。
“很早是什麼時候?”
袁安琪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你跟她結婚時嗎?你對她一見鍾情?”
“我對她是一見鍾情,但不是結婚時。”
聞人臻說完這句,轉身要走。
“那是什麼時候?”
袁安琪不死心的追問著。
“在認識你之前!”
聞人臻說完這句,伸手拉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