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手中的吊水打完之後,我主動的起身要跟著sun離開,但是喬亦辰卻攔在我的身前,用下巴比了比我麵前的sun問,“他是什麼人。”
“是我在法國認識的一個朋友。”
我簡要的開口,並不想多說些什麼。
但是喬亦辰卻不依不饒,“到底是怎麼樣的朋友,哪種程度?”
喬亦辰看向我的目光裏像是帶著意有所指,並且在神情之中將心中的疑問表現的特別的明顯,我很清楚的就能看得出來,他是介意我跟sun的關係。
雖然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我也沒有必要對他彙報什麼,但是我不願意他跟sun此刻發生衝突,還是不情不願的回答隻是好朋友而已。
“剛認識不久的朋友你為什麼一定要跟他走,難道他會比我更可靠?”
“雖然我跟sun才剛剛認識,但是卻像是曾經認識過很久一般,我當然是覺得他可靠我才會跟他走。”
我說完這句話便立馬從床上走下來,抬腳走在sun的身邊,看了他一眼,sun懂意的跟我一起朝著門外走去。
“林然。”
喬亦辰猛地在我的身後叫著我的名字。
我頓住腳步,心裏想著要是喬亦辰為此而跟我吵架那就吵架吧。
我做好心理準備轉過身去,麵無表情的看向喬亦辰,“怎麼了?”
喬亦辰一步步的朝我走過來,直到走到我的對麵,隨即便伸手用力攥住我的手。
“喬亦辰,你有完沒完,我……”
我此刻的話語沒有繼續的說下去,因為我感覺到我的手掌心被塞著一個什麼東西,放在手心裏冰冰的。
我低下頭一看,是一個玻璃小罐,罐子上麵清晰的印刻著藥品的標誌。
我抬頭詫異的看向喬亦辰,拿不準他這樣是什麼意思。
“這是你手臂傷口的消炎藥,一直吃到你的傷口結痂為止,一天吃兩次,早晚各一粒,藥罐上麵的商標也有寫,你記得看。”
喬亦辰說完便放開了我的手,隻是退步在一邊上,仿佛剛剛他叫住我隻是為了給我這樣的一罐藥而已。
這不像是喬亦辰做事的樣子,而我剛剛並不是這樣想他的。
“你……”
我欲言又止的看向喬亦辰,但是卻問不出心裏想要問的話。
我能怎麼問,難道告訴他因為他如今的放棄偶爾會覺得很高興麼。
我息了聲,捏緊手中的藥罐,想著喬亦辰對我不在糾纏也好,這正好就是稱了我的心意,隻是我此刻的心裏帶著稍許的異樣,可能隻是因為我不習慣吧。
“林然,既然你說你們沒有那一層的關係,那我就相信你,但是你要記住,我們根本就沒有分手,你單方麵做的決定根本就不算數。”
喬亦辰這樣說。
原來他還沒有放棄。
我沒有應聲,大步的便跟著sun離開了這個房子,等坐在車上,sun跟我解釋沒有接到我的電話的原因隻是因為他當時在開會,所以電話調成了靜音,等到他得到消息照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是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我心不在焉的聽著,其實心裏是清楚sun並非是故意不接聽我的電話的,我也沒有真的介意,我心裏隻是想著喬亦辰剛剛說的話有點兒亂,雖然我不想承認。
“然,那個男人是誰?”
sun猛地開口問我。
“啊?”
我轉過身來看向sun,等對上他眼中疑問的眸光的時候,我便知道他說的是喬亦辰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怎樣的定義我跟喬亦辰的關係,我清楚地知道我們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的立場根本完全毫不相同,但是我們之前的那些感情也是真的。
我們算是有緣無分吧。
我簡要的看向sun來說不過隻是前男友的關係。
“但是他好像根本就不甘於分手。”
我點了點頭,回答說他不甘願也無所謂,分手單方麵的就可以生效了,這又不是離婚,非要雙方同意才作數。
我這樣的講話,既是說給sun聽,也是說給我自己聽。
sun應了一聲,之後便沒有再說什麼。
等到sun將車開到我家之後,便已經有家庭醫生等待著給我檢查身體,索性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醫生說我之前要是在並庫裏還要多呆一陣子的話,可能我的身體的某些部位都會因為凍傷而壞死,以後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sun點了一下頭,便對著醫生說化驗一下喬亦辰給我的藥。
“這個不用化驗的,喬亦辰不可能害我。”
這點我還是相信他的,何況喬亦辰要真心想要害我的話,之前我在他的麵前昏迷不醒他就可以動手,實在沒有必要等到現在。
但是我的相信並不代表sun的相信,他說小心一點而也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