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喬亦辰這樣的解釋已經明白,其實許嘉陽想要知道的隻是我是否還有那顆跟他重修於好的心,所以才這樣的故意的試探我。
他所想要的並不是我真正的幫他洗白,因為我的力量相對比他公關團隊的戰術來說,根本記可以完全的忽略不計。
我真心覺得自己有點兒弄不懂許嘉陽這個人,既然跟我的關係已經鬧成了這種天地,他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是覺得我依舊還可以心甘情願的跟他保持著曖昧關係的,難道就是單純的為了孩子,我就活該這樣的屈服於他麼。
他未免是將一切都太理所應當了一些,我想到這裏,心裏實在是很不痛快。
但是喬亦辰說這正代表著許嘉陽性格裏隱藏的自私跟自大,正是以往他對以前的我太過於了解,所以認為我做出這種妥協完全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所以喬亦辰才敢這樣堂而皇之的提出要求,因為他覺得我是完全很有可能做出這種選擇的,這是由於我的性格所決定的東西。
“但是現在你已經跟以前有所不同了,隻是許嘉陽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用以前的那些想法來揣度著現在的你,自然還是有所偏差,但是許嘉陽卻又是個自大自負的,他感覺不出來這一點其實也挺正常。”
喬亦辰在我的麵前淡淡的回答者,語氣裏麵帶著說不出來的了然。
我應了一聲,隻是問眼下的我該怎麼辦,不能跟許嘉陽戳穿窗戶紙,讓他知道就算是他拿著孩子來做籌碼,我也絕對不可能對著他妥協,但是與此同時,我也做不到去做出這樣釣到黑白的直播來替許嘉陽開脫著罪名。
“林然,如果是以前的你,遇見這種情況你應該在怎麼辦?”
喬亦辰這樣的問我。
我說以前的我雖然也不算是懦弱,但是遇見事情一貫總是想到要逃避的,我覺得要是以前的我遇上這種情況,我會選擇以自己的方式來幫助許嘉陽,但是我很好麵子,我是絕對不會在大眾麵前公開的說這些話的。
“那些現在的你要是真的這樣開始做直播表示許嘉陽沒有對不起你,首先許嘉陽會覺得你的行為不同於以前,他反而會對你有所懷疑,這是其一,其二在於你要是趁早的在公眾麵前表現出你的這種形象,那你以後想要扭轉的話就真的太難了,所以我覺得你大可以不必按照許嘉陽說的這樣做,但是你可以在別的方麵表現出對許嘉陽的支持。”
喬亦辰指點我說眼下許嘉陽出了這樣的桃色新聞,對於他所管理的蘇氏來說,總歸是形象受損,再加上之前他搶奪蘇氏的卑劣行徑,已經足以讓眾人對他在內心裏有所不福,這個時候作為公司最大股東的我公開表示站在許嘉陽的這一邊,那麼就是我對於許嘉陽的最矮的支持了。
甚至於來說這是我眼下最合適表現出來的對許嘉陽的幫助。
可是我說要是我回到公司裏麵去的話,首先那個一向跟我處處作對的趙雅一定又會在中間阻撓。
“她阻撓你不是更好麼,趙雅算得上之前許嘉陽在蘇氏曾經的內應,而且你們之前有所矛盾不僅僅在於你們站在完全不同的陣營,利益上相互衝突,更重要的是,之前趙雅對許嘉陽好像有點兒意思,而你跟許嘉陽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所以她對你有敵意是完全理所應當的事情,但是現在不同了。”
我仔細想著喬亦辰的話,發現他說的話是正確的。
現在的我跟許嘉陽毫無關係,趙雅仇視我無非是因為我站在了許嘉陽的對立麵,如果我表示公開支持許嘉陽,並且說明其實我跟許嘉陽之前已經再無可能,那麼最起碼在情感的層麵上,趙雅實在沒有必要再對我咄咄逼人起來。
我還可以趁機將趙雅跟柳纖羽聯係起來,讓她們之間相互爭鬥,而我站在旁邊坐收漁翁之利。
很快的每一個月的股東大會便在蘇氏的會議室召開了,其實以前蘇氏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所謂的股東大會,畢竟蘇氏的經營權是完完全全的牢牢掌握在我姐的手中,但是中途許嘉陽不知道做了什麼,竟然將我姐手中的百分之五十的股權全部打散投入市場之中。
幸虧當時我姐曾經有所察覺,將百分之二十的股權轉在了顧琛名下,但是其餘的股權除卻被許嘉陽所占有的那些,其餘的都已經被人買去,導致公司裏麵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股東,都可以按照自己所占的股權比例開始瓜分公司盈利。
之前離婚之後的我從未沒有參加過這種形式的股東大會,甚至於來說自我被許嘉陽趕下蘇氏總經理的位置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踏足於公司之中,而眼下的我又開始重新的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