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的金針之術越來越厲害了,此人受了這麼重的傷,就讓你搶救了過來。”遊船上的某間房屋內,喜鵲讚賞的說道。
古色古香的房屋內,方楚平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蒼白的臉上,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此刻蘇旋月靜坐在床邊,幾根如蔥白的手指正搭在方楚的手腕上,靜靜的感受著他的脈搏。
漸漸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原本緊繃擔憂的神情,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還是此人意誌力夠頑強,身體的自我恢複能力也比常人強盛,才能度過此關,我的金針之術也隻是錦上添花罷了。”蘇旋月謙虛的解釋道。
“小姐,你就是謙虛,在合陽城內,接受過你治療的人,誰不說你的金針之術是獨一無二的,要不是遇上你,他早就死在河裏了。”
“喜鵲,別說晦氣話,既然他被我們碰見,也當是命不該絕。”
“小姐說的是!”
“咦!”
喜鵲的話音剛落,蘇旋月突然發出一道淡淡的輕咦之聲。
隨即睫毛微動,抬起頭來,好奇的向床上的方楚望去。
緊閉的雙眼,蒼白的麵孔,並沒有絲毫變化。
“難道剛剛是我的錯覺?”
就在剛剛把脈之時,她感覺到方楚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以為方楚此時就蘇醒了過來。
“應該是我的錯覺,可能剛剛與喜鵲說話,走了神,才導致的,看這人的傷勢,應該還需要幾日才能醒轉過來才對!”蘇旋月心裏如此推斷道。
隨即回身,準備站起身來。
“小姐,小心!”
然而她的手指剛要離開對方的手腕之時,就聽見喜鵲急切的呼喊聲。
隨之,她的手腕一痛,一股無法抗拒的凶猛巨力傳來,那股巨力握住她的手腕,向著床頭方向一拉,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傾斜,就向床上撲去。
此刻她驚駭的發現,不知何時,剛剛還躺在床上的那名男子,已經端坐了起來。
一手正扣著她的手腕,向著對方方向,強拉而去。
……
方楚坐在床上,一手扣在蘇旋月的手腕上,另一隻手,五指張開,如一隻雄鷹的利爪,掐在對方喉嚨處。
看樣子隨時就要用力,貫穿蘇旋月潔白如玉般的嬌小脖頸。
“咳,咳!”
剛剛猛然發力,體內的傷勢被扯動了一分,引起一陣咳嗽!
方楚有些陌生的打量著房屋內的一切。
他剛才一恢複意識,腦海中還沉浸在那一晚最後的打鬥之中。
那一晚,敵人隨著方母的身影緊追而至,三言兩語,瞬間兩方就打鬥了起來。
最後方母拚著性命拖住對方築基中期修士的情況下,方楚被對方攜帶的兩名隨從,追至天劍鋒的懸崖邊。
三人瞬間又展開激鬥,奈何方楚以一敵二,修為又弱於對方,眼看就要靈力耗盡,被對方擒住。
就在這時,遠處方母與對方築基修士打鬥的地方,一聲巨響,一陣耀眼紅光,衝天而起。
方楚明白,這是他母親自爆了本命法寶發出的威力,想來已經到了命弦一線的地步。
然而令他絕望的是,紅光過後,一道人影極速就向懸崖這邊飛射了過來,方楚略微一感應,此人並不是他的母親。
心中悲慟之極,立刻抓住這片刻機會,耗盡體內最後一絲靈力,引爆法器,瞬間拉開與對方二人的距離。
最後奮力一躍,跳下懸崖,落入了怒滄河中。
此時剛醒,以為此刻還在與敵人激鬥,手腕上剛有一絲觸感,下意識的順著那絲觸感,順勢反擊。
可是剛一用力,感覺又有些不同,隨之就見到一張傾國傾城的陌生女子麵孔,正向這邊撲了過來。
心感詫異,立刻止住立即殺了對方的念頭,將對方扣在懷中。
這一連串動作,在方楚的堅持下,一氣嗬成。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