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彭程便撩起了慕安然的睡裙,手伸了進去。
使得慕安然不禁大力推了他一下,她自己縮到了一邊去,“你不要這樣子行不行!”
彭程瞧著慕安然這樣子,不禁火了,“你是我老婆,難道我連碰一下都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不知道我現在懷孕了?正是關鍵的時候,難道你忍一下就不行嗎?”
慕安然花了好半響的時間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忍著心裏的那絲緊張之意說出了這句話。
彭程蹙著眉說道:“我上百度查過了,隻要動作不過猛,是不會有事的!”
還忍一下,他忍了多久了?再這樣忍下去,他會瘋了的。
慕安然看了一眼彭程,忽然間不說話了,上次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他能不動作過猛嗎?
以前看著他是一個挺溫和的人,從來沒有想過他還有那麼粗魯的一麵,就連和肖建的第一次也沒那麼的疼,所以他的暴力與粗魯在慕安然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恐懼感!
彭程見慕安然不作聲了,上前拉了一下她的手,“老婆,好不好嘛,就一次行嗎?”
可在彭程觸碰到慕安然的手那一刹那,就被她非條件性的給甩開了,“我說了不行就不行。”
彭程聽著這話又不由的火了,“怎麼就不行?難道我就有那麼的恐怖嗎?連碰一下都不給?”
“我心裏過不到那道坎,難道你就先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再做不行嗎?”
慕安然特別的不理解,為什麼明明她說不要,他還要這樣子的強迫,看著他這個樣子,就算是想做也沒那種心情了。
難道他是動物嗎?什麼時候,不論什麼情況,什麼的心情隨時都可以做?
彭程聽著慕安然這話有種要瘋的感覺,兩個月都是那麼艱難的熬了過來,還要他等到孩子生下來再說,這讓他怎麼受得了?
“怎麼過不了那道坎?難道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時候就沒有那道坎?和我做就有?他比我更溫柔,技術更好是不是?”
要不是之前她喝醉了,和他那次下了藥,恐怕還是連碰都不能碰她,還老拿著新婚之夜的那次來說事,是真的恐懼?還是不想和他做!
慕安然無法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彭程的口中說出來的,“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要是在意的話,那幹嘛要和我結婚!”
聽著他這話分明就是在意她不是第一次,那既然是這樣,幹嘛要和她結婚,還不是讓她把孩子打掉算了,省得現在彼此都痛苦。
“難道我有說錯了嗎?你是真的對我有那種恐懼?還是壓根就不想和我做?”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慕安然撇開了臉不再看彭程。
彭程卻因為這是慕安然心虛的表現,冷笑道:“不想和我討論這個問題?怎樣被我說中了吧?你心虛了吧!其實你心裏根本就是還有著肖建。”
聽著這話,慕安然也來火了,“對,我心裏就是有著肖建,這也是你當初知道的事,既然你沒有辦法走進我的心裏,你就沒有權利來改變我的思想!”
“是,我是沒有辦法改變你的思想!但是慕安然,你現在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我老婆,陪我睡覺是你的義務也是你的責任。難道你,我還不能碰了?”
“如果你拿老婆當成是一個陪睡的工具的話,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再你碰我的,我慕安然沒有這麼廉價,不是你隨便想發泄就發泄的工具。”
慕安然覺得自己之前真的瞎了眼,怎麼就沒看清這男人的真麵目呢?老婆就是用來陪他睡覺的?真是可笑!
“是嗎,你想讓我不碰就不碰了嗎?這是你說的算了?”
彭程忽然咧嘴一笑,笑得特別的猥瑣,這是之前慕安然所以沒有看到過的笑,不禁心裏有湧起了一絲恐懼感,“你想幹嘛,我告訴你,我懷孕了,你要是亂來,孩子弄掉了,可別怪我不提醒你。”
“你少拿你懷孕的事來當借口!我不信這一套。”說著,彭程便一把拽過了慕安然將她推到了床上去,自己邊脫起了衣服。
慕安然看著彭程這舉動,知道他又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忙起了身,但是才剛起身,又被彭程抓回了床上。
如此反複幾次都是這樣,直到彭程脫完了身上的衣服,撲向她的時候,慕安然才開始叫了起來,“你快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做,這樣的你讓我覺得好惡心!”
想起上次他也是這樣子毫無前戲的要了她,慕安然心裏的恐懼感驟然而生。
“放開你?你說不想做就不做了?是,我是讓你惡心,那今晚就讓你惡心個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