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一手控製摩托的平衡一手舉起了槍,把槍裏僅剩的幾顆子彈射進了正向冷墨方向撲來的辰元獸的身體裏。
就在冷墨用盡了全力竄上了後座的時候辰元獸的爪子正好掃過,池念身子一晃兒衝出了滾滾的塵沙向基地方向快速駛去……
“池念,你這樣做太冒險了。”冷墨朝後看了看辰元獸已經被甩掉後心有餘悸地歎道。
池念沒有吱聲,又瘋狂駛出了十幾公裏後車速慢了下來。
“池念?”冷墨察覺出有些不對,可還沒開口,隻見池念的身子往摩托車的一側倒了下去,冷墨想穩住她的身形可已經來不及了,冷墨本能地用雙手護住了池念在地上翻滾了十幾圈才停了下來。
冷墨被摔得傷口迸裂疼的他幾乎昏厥。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冷墨才看了看懷裏一動不動的池念擔憂地喚著:“池念?池念?你怎麼了?”
池念沒有回答。
冷墨抽出手臂坐了起來,隻見池念眉頭微皺半閉著眼睛很痛苦的樣子。
“池念?你怎麼樣了?”
“我……疼。”池念終於開了口。
冷墨顧不上自己一身的傷,趕緊給池念檢查身體,這一看不要緊,直把冷墨的汗嚇了出來。在池念的肋骨下,三條長長的傷口皮肉飛翻。一根肋骨已經骨折,向體內插了進去。原來就在池念經過辰元獸朝它開槍的那一瞬間,辰元獸的利爪已經掃過了擋在冷墨身前的池念的身上。
冷墨趕緊從池念的身上解下了背包,把東西全都倒了出來,想找出藥品給池念止血。可背包裏能用的藥在山洞裏的時候都讓自己給用光了,現在竟是無藥可用,冷墨悔恨地直咬自己的嘴唇。
池念心裏明白現在的情況,她也知道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趕快回到基地。
“冷墨,別擔心,我能撐住。”說完,她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現在外麵的氣溫已經下降到了零下二十幾度,冷墨因為打了體溫穩定劑所以暫時不會被外界溫度的影響。可池念就不一樣了,她身上受了這麼重的傷,能調節體溫的作戰服又有了破損,體溫流失的非常快,如果不能及時趕回基地,別說受傷的池念,就是沒受傷都會凍死在這荒蕪的野外。
冷墨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他費力地把摩托扶起,把摩托的扶手拉到了最長限度,又把池念從地上抱了起來,用她的背包的肩帶把兩人在腰間綁在了一起。
坐上了摩托,他一手握著扶手保持平衡,一手摟著已經快昏厥過去的池念向著基地的方向用最快的速度行駛。可這摩托因為失去了兩個發動機,就是開到了最大限度,速度還是減慢了許多。
冷墨一路急駛一邊叫著懷裏的池念,他不能讓她睡過去。池念的傷勢過重,如果這個時候睡過去有可能就會再也不會醒來。
“池念,我們現在回家……你聽見了嗎?”
池念恍惚中,覺得自己呼吸困難整個身子火燒火燎的疼,她本身是醫生,知道這個時候要保持清醒,她掙紮著從嘴裏吐出一句:“聽到了。”
接著她一手控製摩托的平衡一手舉起了槍,把槍裏僅剩的幾顆子彈射進了正向冷墨方向撲來的辰元獸的身體裏。
就在冷墨用盡了全力竄上了後座的時候辰元獸的爪子正好掃過,池念身子一晃兒衝出了滾滾的塵沙向基地方向快速駛去……
“池念,你這樣做太冒險了。”冷墨朝後看了看辰元獸已經被甩掉後心有餘悸地歎道。
池念沒有吱聲,又瘋狂駛出了十幾公裏後車速慢了下來。
“池念?”冷墨察覺出有些不對,可還沒開口,隻見池念的身子往摩托車的一側倒了下去,冷墨想穩住她的身形可已經來不及了,冷墨本能地用雙手護住了池念在地上翻滾了十幾圈才停了下來。
冷墨被摔得傷口迸裂疼的他幾乎昏厥。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冷墨才看了看懷裏一動不動的池念擔憂地喚著:“池念?池念?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