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爸爸沒有告訴我,我隻知道昨天上個星期我家公司的股市不知什麼原因一直狂跌,爸爸又欠了一屁股債,我們還不起貸款,隻能將公司抵押出去,然後就在昨天楊琳小姐提出可以幫我爸爸解決全部負債,但公司甚至包括所有員工在內都會被她一並收購。”
張懷溪低下頭,眼裏滿是悲痛。
“那是我爸爸花了幾十年的心血,失去公司就像失去命一樣,所以小憶你能不能替我向楊琳小姐求情,隻要解決公司的問題,爸爸一定能夠東山再起,那時候就可以還清楊小姐的債,我們一家一定會好好答謝她的。”
楊沛憶聽完她的請求,並沒有回應,過了很久,她才緩慢地說道:“小溪,抱歉,我無法幫你這個忙。”
“為什麼,你們是姐妹,她應該會願意幫忙的吧。”張懷溪不敢置信地說道。
楊沛憶露出一個苦笑:“真的很抱歉,隻有這個忙我不能幫你。”
“為什麼?!”張懷溪的眼眶開始紅了,“我們從初中就是好朋友,為什麼你連向你求救的朋友不幫?”
“因為我跟她的關係並不是你想象中的好,而且我家現在很特殊,你就算跟我說這些,我也沒有能力能夠幫你解決你家的事。”楊沛憶解釋道。
而且讓她去求那個惡毒女人?
天知道那家夥會不會利用這件事來提更過分的要求。
楊沛憶仰天長歎,為什麼她會攤上這樣的事。
“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幫我。”張懷溪刻意打斷她的話並站了起來,然後衝出店外,朝反方向跑走了。
靠——
楊沛憶無奈地站起來,她必須趕快追上去,攔下張懷溪並努力向她解釋現在的自己在楊家並沒有什麼發言權。
“你還沒付錢。”
一隻手牢牢地按在楊沛憶的肩膀上,聽到對方的聲音,楊沛憶僵硬地轉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哦,上帝!請告訴我!為什麼我在這也能遇到顧溟盛!
而且仔細打量一下對方,他穿著白襯衫、黑馬甲和黑褲子,外麵在套上一件黝黑的圍裙,看起來簡直就像穿著製服的工讀生。
預想不到的情況讓她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我能賒賬嗎?我現在必須追上我朋友,等一會兒我一定會回來付錢的。”
“抱歉,本店拒絕賒賬。”顧溟盛冷血地回答她。
“看在我們倆的關係上……”
“那隻是交易。”
“那就看在熟人的關係上……”
“我不想被扣獎金。”
“……”
楊沛憶隻能默默掏出錢包,準備付錢。
然後她伸手往口袋一模——
嗬嗬。
空的。
她哭喪著臉朝他看去:“真的不能賒賬嗎?我好像沒帶錢包。”
顧溟盛麵無表情地說道:“那沒辦法了,就隻能把你賣了還咖啡的錢吧。”
楊沛憶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就隻值兩杯咖啡的錢?!!!”
看著她又驚又氣的模樣,顧溟盛不自覺地微微彎起了唇角。
“對。”
“我不知道,爸爸沒有告訴我,我隻知道昨天上個星期我家公司的股市不知什麼原因一直狂跌,爸爸又欠了一屁股債,我們還不起貸款,隻能將公司抵押出去,然後就在昨天楊琳小姐提出可以幫我爸爸解決全部負債,但公司甚至包括所有員工在內都會被她一並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