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小小的嘚瑟了一下,雲霓裳又繼續琢磨著,下一次應該研究一個什麼樣子的出來捉弄人比較好了。
大妞見雲霓裳走神,想了想便沒有出聲打擾,反正自家小姐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總是能夠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出來,自己還是不要打斷她思考問題了吧。
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雲依舞與許如夢兩人重獲信心,再度跨出了房間之後,卻發現所有人看著她們的眼神都怪怪的。
“唉,你說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就能夠……”
“誰知道呢,可千萬不要再來一次了,要是再來一次的話,說不定我們都得被熏死不可了!”
“可不是嘛,到現在為止,茅廁裏麵還有那個味道呢,我隻要一靠近啊,就忍不住吐得天昏地暗的,就跟噩夢似的。”
一開始兩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還是偶然之間聽到了下人的議論之後,這才恍然醒悟過來,回想起那兩天的噩夢,兩人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心中再怎麼憤怒,她們二人呀不能做什麼,現如今整個府裏麵都知道了她們的事情,想要殺人滅口顯然是不可能的了,那就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了。
努力的讓自己無視掉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以及下人異樣的眼神,兩人都是高傲的讓,誰都不會說,也就誰都不會知道對方的遭遇,那麼自然也就不會懷疑到雲霓裳的頭上去了。
兩人一時之間也沒有心思去找雲霓裳的麻煩了,許生因為得了“失心瘋”,被活活的給打死,屍體都被扔到了亂葬崗之中去,更加是無人問津。
夜晚,雲依舞坐在窗前,看著明亮的月色,心思雜亂不已。
“我既將心與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你什麼時候才能夠看到我的心呢?”雲依舞看著看著,忍不住呢、喃的說道。
突然,背後一緊,雲依舞感覺自己被人一把抱住不由得一驚,下意識的就想要尖叫出聲,卻被對方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噓,是我!”
薑淩峰對著雲依舞說道,聽到薑淩峰的聲音,雲依舞眼中的驚懼之色這才消失殆盡。
薑淩峰見雲依舞安靜下來,便放開了捂著雲依舞嘴巴的手。
“舞兒好文采,多日不見,倒是讓本王越發的刮目相看了。”薑淩峰一身黑衣,看著雲依舞溫柔的笑著說道。
聞言,雲依舞輕輕的哼了一聲,滿臉不悅的說道:“文采再好又如何,還不是抵不過人家的一張貌美如花的臉蛋!”
滿滿的醋味,讓薑淩峰十分的受用,看著雲依舞別扭的樣子,薑淩峰調笑著說道:“我的好舞兒,這是吃醋了嗎?”
聞言,雲依舞明顯的一愣,著急的狡辯道:“才沒有呢。”
隻是,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那心虛的眼神卻是不能再明顯了。
越是如此,薑淩峰就越發的覺得高興,一個女人如此為自己著迷,尤其還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始終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心中小小的嘚瑟了一下,雲霓裳又繼續琢磨著,下一次應該研究一個什麼樣子的出來捉弄人比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