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但不是現在,恐怕米國人民還需要經曆一段時間的痛苦。”王逸之說道:“時間不早了,看樣子我也應該告辭。”
徐若雲這時候卻突然做出了讓人無法相信的動作,竟然走到王逸之身邊,兩隻手摟住了他的右胳膊,然後以一種柔媚到極致的聲音,說道:“沙龍剛剛開始,王先生就急著離開,莫非是惦記著家裏的嬌妻美妾無人照料?”
熟悉徐若雲的米歇爾夫人驚訝地捂著了嘴,但是馬上反應過來,狠狠在自己丈夫後背掐了一下,伯德也不是傻子,馬上出聲挽留道:“王先生,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要請教,請務必多待一會兒。”
王逸之此時此刻渾身的不自在,輕輕掙開了徐若雲,咳嗽了一下,說道:“還是算了,我的新書還沒有完成,剛剛有了一些靈感。”
“什麼書啊?我可是很好奇呢。”母狐狸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長長的指甲死摳住王逸之腰間。
這種類似情侶間才會出現的動作徹底讓王逸之傻了,他急於擺脫這隻母狐狸,又看到了阪本鬆野,於是脫口而出道:“是剖析東倭國的書,屬於文化人類學的範疇。”
阪本鬆野驚訝地說道:“沒有想到王先生對東倭也有所研究,如果新書出版了,在下一定要拜讀。”
“嗯,那我就先告辭了。”王逸之說完之後,也沒有理會陳平就大踏步地出了門。
米歇爾夫人朝著徐若雲做出了無奈的表情,也隻能將王逸之送走,陳平自然也不會留下來,和王逸之一起走,他是最惦記著王逸之的新書的人。
阪本鬆野九十度鞠躬,對徐若雲說道:“徐小姐,東倭的事情就擺脫您了。”
“你們和米國的交易在一個月之後,伯德領事會通知你的。”徐若雲緩緩說道:“我隻是作為軍火掮客,政治方麵的事情並不想過多的摻和,你明白嗎?”
“明白!”阪本鬆野說道,然後跟著領事伯德走進了書房。
這場沙龍就如同王逸之猜測的那樣,絕對不是單純的聚會,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目的,種種見不得光的交易在不經意中就達成了。
另一邊,出了門不久的劉祥上了一輛黑色轎車,他拿出眼鏡布擦了擦眼鏡,對司機說道:“我試探問過伯德,東倭和米國的交易是無法阻止,你們再想辦法吧。”
“米國如果堅持要把那三艘鐵甲艦交給東倭,那麼東海艦隊一定會出動的,我們調查局的工作就到此為止了。我剛剛收到消息,三隊的偵查目標王逸之也進了大使館,是有什麼事情嗎?”司機說道,聲音冰冷刺骨。
“還不清楚,不過應該跟徐若雲關係不淺。我這是幫你們調查局最後一次了,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劉祥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