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自從聖上開了早夜市,比以往更加繁華熱鬧了。”
“我的天呐,我這是穿到有寶藏的地方了嗎?”
“穿越?寶藏?小姐,你在說什麼呀?”
“啊……奧,沒什麼,沒什麼。”
“哦哦。”
“走走,我們去前麵看看。”木易趕緊扯開話題,木易看到前麵有一家酒樓,好像生意還挺好的,走近些便看到酒樓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麵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一間茶樓’的字樣。
一間茶樓,是京城裏有名的酒樓之一,這裏隻有王公貴族才消費得起的地方,不同於其他酒樓的是,這裏還有很多賣藝不賣身的美男在這裏詩歌會友,好不快活,故而生意一直都是紅紅火火的,簡直比青樓的生意還要好,當然啦,上麵肯定是有人罩著的,不然京城魚龍混雜的地方,豈不是找死。
“這裏生意還挺不錯的嘛。”
“是呀,小姐,這可是京城有名的茶樓之一,平常小姐最愛吃他家的紅燒大蝦了。”
“大蝦。”木易一聽有大蝦吃,兩眼冒星星,激動的抓著小桃說,“這裏還有大蝦吃。”
“是呀,小姐。”小桃無奈的看著小姐,小姐自從生病之後就變的不一樣了,但好像變得可愛了許多呐。木易心裏想著:上天待我不薄。看著這街景,突然想起唐朝著名大詩人杜甫在詩歌《憶昔》中描繪了開元盛世景象:
憶昔開元全盛日,小邑猶藏萬家室。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
九州道路無豺虎,遠行不勞吉日出。
齊紈魯縞車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啊哈哈,開心死我了。
樓上雅座上,一身玄色窄袖長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氣度逼人,玉手舉杯至唇邊,靜靜的看著樓下的那人,不久,她對麵的人雖一身簡衣,可質量卻是上乘,隨著她的目光移向了樓下,“咦,這不是木小將軍嗎?”燕平之認出木易,便發出一問。而她身旁的窄袖騎裝的洛秋不由得往向兩人看向的地方,“木易?哪呐?”
嚴矢語輕笑一聲,飲盡杯中酒,深幽的眸子看向燕兮,說:“讓她上來吧。”
“好。”
木易見客棧中走出一人,來人清秀麵容,柔和的微笑看著自己走來,微微行禮道:“木小將軍好,在下是吏部知書燕奎秋之女燕平之。”
“你好。”木易按照燕平之的動作也回了禮,燕平之側身避開,這一動作卻讓木易發現了,還在疑惑中,對麵的那人便讓開一步,對木易說道:“有緣在此處相見,木小將軍請去樓上一聚吧,這家的紅燒大蝦很是出名的。”木易一聽有人請客,心裏頓時覺得這個叫什麼平之的人不錯不錯,很上道。於是很開心的答應了,與她一同上樓了。
進入雅間,才發現還有兩個人,嚴矢語和洛秋見到木易進來便起身行禮了,木易也很快回了禮,但兩人也是與燕平之一樣避開了,木易心想難道說自己的地位比她們高,所以才避開嗎?四人見過禮後便坐下吃飯聊天了。
“扶蘇,你最近身體怎麼樣?”嚴矢語給木易邊倒酒邊說道。
扶蘇?這是我的小名嗎,哦,對,古人都是有字的,那這個人字是啥呀?要命喲,不過木易很快反應回道:“多謝大姐關心,小妹身體無恙了。”
“那就好。”嚴矢語聽到木易喊自己大姐,頓了一下但很快掩飾了過去,笑說道:“對了,聽說聖上為了你都動用欽禦屆了,說是一定要抓到凶手,繩之以法還木府公道呐!”
“嗬嗬,額····那個,聖上仁愛之心,哈哈哈!”
“聖上是個男子,自然是閨中心性,依著寧王殿下的做法,凶手······”木易聽著洛秋的話,心裏咯噔一聲,我的天呀,這原主一窩是攝政王一派的啊,得想法子跑才行,這邊洛秋話還未說完,就被燕平之打斷了,“咳咳,洛姐慎言。”
“是呀,這是什麼場合,若是那個不長耳的聽去了,再有不長手的遞去折子,咱們就慘了。”
嚴矢語狠狠的說道。
木易也附和著說道:“是呀是呀,天子腳下,要謹言慎行些的。”
“扶蘇,外界都說你被毒傻了,可我看倒是這毒把你毒怕了才是。哈哈哈哈!”
“啊,哈哈!”這龜孫子說啥呢,難道原主經常說這樣的話嗎?還有原主竟然是被人下毒毒死的,那會是誰幹的,祖母知道嗎?但這麼天了,也沒見祖母提到毒藥的事情啊,是有意的還是······木易知道了但麵上不顯,故而沒有人發現不正常。
“沒錯,扶蘇以前可是比洛秋還不怕死的家夥,你還記得你當眾挑戰寧王殿下,結果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哈哈哈哈!”燕平之接著嚴矢語話頭說著。
“對對,我也記得呐!”洛秋說道。
“啊,這··這···我還真不記得了。”我的天,這原主找死的節奏一般人不能比呀,不對,現在這副身體的主人是我呀,我的親娘呀。與原主好友聊了半響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走在大馬路上,聽著街邊叫賣聲,很刺耳,煩人的說道:“竹子,別跟著我,我想靜靜。”
“是,小姐,靜靜是誰,小竹去找。”
“我···我···你····”
“小姐,你咋啦?可是嚴小姐又氣著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