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書院
自從答應幫嚴矢語追人,這幾天,木易就一直在打聽好蘇慕雲的習慣。
這天,四人坐在後山某處的涼亭中,聽木易介紹自己的追人計劃。首先,以情動之,每天就在他身邊轉悠,和他說說話,聊聊天。再來,關注,在和他接觸過程中,一定要注意他的表情,比如說他皺眉頭是累了,煩了,不開心了,那我們就要調整自己的情緒,和他同步,最後,就是約會,在日常接觸中,一定會是一群人,或者幾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接觸,而約會就是兩個人的時間,那時候,他已經聽過身邊對你的介紹,品行什麼的,聽多了,自然就會關注到你,兩個人的時候,我們也會從旁協助你,有什麼情況及時給你解決掉,你隻要按照平時那樣對待蘇慕雲就行了。
哩國講究禮節,對於王公貴族來說,上位者的名稱不可直呼,其子女有其母親地位決定,禮教嚴明,但統治者的權勢地位是絕對的,其子女的地位是獨一的,也就是說,貴族再這麼升官,也越不過皇帝的子女。所以,洛秋及燕平之稱呼蘇慕雲為蘇大公子,嚴矢語的母親比蘇慕雲的母親地位低一級,所以稱蘇公子,或者慕雲公子也行,而木易祖母地位與蘇相平齊,木易直稱無妨,但蘇慕雲要直稱木易,是不合規矩的,畢竟女尊男卑。
“我說這招行嗎?”聽完後,洛秋嚴重懷疑木易計劃的可行性,於是說道。
木易聽到,扭頭一個暴栗送給洛秋,“廢話,不行,我跟你們說幹嘛。”
“哦哦。”
燕平之點了點頭,還是不放心的說道:“木易,你說的計劃你實施過沒?”
“沒有。”
此時一片烏鴉飛過,洛秋炸毛說道:“你自己都試過,出問題咋辦,你大爺的。”
“哎呀呀,人生總有第一次嘛,你想想,蘇慕雲是何許人也,什麼討好送禮的,你見過他吃那一套嗎?”木易補救道。
“聽說上次季林在宴會見過蘇公子之後,天天給相府送禮,結果把蘇丞相惹毛了,參了魯暉公一本,當天季林就被打了二十大板,關禁閉去了。哈哈哈。”
“哈哈,活該。”木易說道。
“就是攝政王麾下參軍副將。”燕平之問道。
“是啊。”
“我說呢,難怪書院報道上香時,沒見到她。”洛秋大悟道。
“她也來上學?”木易看著洛秋問道。
“是呀,而且她還是你隔壁院子的。”
“我去,這麼巧。”
“嗯嗯,你不知道?”
“廢話,我要知道,還問你。”
“也是。”
燕平之好笑的看著兩人打鬧玩笑,搖了搖頭,喝口茶。嚴矢語還是有些不放心道:“木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幫我追蘇公子?”
聽到此話,三人都看著木易,“這……怎麼說呢?”
三人心裏打鼓,不知道接下來木易會說些什麼?“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我一直都想去黑市上看看,但奈何家裏管得嚴,沒有機會,好不容易出來了,就想到了你唄。”
“你想以物換物。”嚴矢語不在意的說道。
我去,你大爺的,看樣子這個架空時代和古代封建思想是一樣,男人如衣服,權利才是至上的。
“嗯嗯。”
嚴矢語沒說話,洛秋說道:“這裏是你的地盤,你想去黑市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對呀。”燕平之接話道,木易心裏疑惑,這是我的地盤?這是試探嗎?
“嗬嗬,我為何會找你們一同前去,還是心裏都些數為好。”
三人心裏咯噔一聲,果然,木易是裝的,看來是想秋後算賬,木易接著喝茶的功夫觀察著三人神情,還是洛秋有些不同,其他兩人裝的沒事人一樣,“不如明日就去看看,聽聽那裏還有投寶大會,都是些不常見的玩意。”
“嗯,好。”嚴矢語輕鬆答道。木易沒有久坐便回去了,燕平之等人走後,才問嚴矢語說道:“矢語,她這是打算跟我們算賬了?”
洛秋也一臉緊張的看著嚴矢語,緊張又期待嚴矢語接下來說的話。
“不會。”洛秋拍了拍胸脯,順了口氣。
燕平之還是有些不放心,追問道:“為何?”
“她若真想對我們動手,在來這裏的路上就可以了,為何要等這些天,還是當這著下人的麵說的,若是我們出事,你覺得院裏和朝堂,她木府交代的了嗎?”
“也是。”
“我看木易應該不會如此行事的,再怎麼說,我們都是一頭的,不同路子罷了。”
“嗯嗯。”
出了涼亭的木易,神色緊張,匆匆回到自己的院子裏,讓白虎立馬調查自己在這裏的勢力情況。
上課第一天,學生們是自由落座,所以,院內經常有學生是站著的,嚴矢語就府中占座,洛秋負責早飯,燕平之負責控場,木易就當司機接送,順便散播各種嚴矢語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