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尚書看著自己依靠的聖上一直被攝政王壓一頭的,而蘇相又一直保持中立的態度,木虎一派肯定是攝政王王府的人,所以嚴尚書一直就看不慣蘇相這種人,所以故提議蘇府與寧王府結親,一來試探攝政王,二來若是蘇相拒絕,也正好給聖上一個理由。
對於嚴尚書的提議,要擱到以前或許會拍手叫好,但是現在知道她要是答應了,那該怎麼辦,聖上投去了一個不要答應的眼神,自己都沒有發覺,攝政王卻發覺了,邪笑一聲,看著嚴尚書說道:“嚴尚書怕是吃酒吃糊塗了,散宴後不如去我家一品佳釀啊。”還好,她拒絕了,可是為什麼我心裏突然鬆了一口氣呢,難道我這是……
嚴尚書心裏咯噔一聲,好吧自己踢到鐵板了,馬上求饒說道:“啊哈哈哈,是呀是呀,玉王殿下的酒味道絕美,老臣不知不覺見貪了杯,還請殿下勿怪。”
“無妨。”話題結束後,恢複喜宴之前的狀態,而木易那邊完全不知道這邊的情況,宴會結束後,和家裏告別,便啟程回書院了。坐在馬車裏的木易,想著自己的單相思,應該是時候結束了,本來自己就不是什麼好人,那些寫的男主們都在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人家要是真的不喜歡你,還不是會娶一個喜歡自己,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再要麼就是開啟後宮製度的,當然沒有雙潔的我,更加傾向於後者的,哈哈哈,好吧,我的小雲雲,就你了。
“籲籲!”木易所在的馬車停了下來,木易坐在車內詢問:“怎麼了?”
車外的朱雀回到:“回主子,寧王殿下在前麵。”
“奧,那讓寧王先行吧。”
寧王在車外聽見木易這麼說,便說道:“不必了,木小將軍下車吧,本王同你說句話。”
我的媽呀,祖母你在哪裏呀,你孫女想你了,木易沒辦法,硬著頭皮下了車,向寧王殿下行禮道:“見過殿下。”
“嗯!”
“不知殿下召見,所謂何事?”
“我們邊走邊說吧!”
“是。”
…………
木易之所以能穿越過來,是因為原主不滿自己的家族沒落,本就是練武世家,有著強烈的愛國情懷,對於權勢滔天的攝政王,名正言順才是王道,所以暗裏支持聖上,對於嚴矢語,木易也是知道,隻不過性格不和,所以老是掐架;木易主要是為了聖上培養手下,與鄰國合作,走運私火,嚴矢語等人負責收集財富,但是因為有人泄密,導致攝政王追查到木易身上,在一次的交易中,嚴尚書設局,使其成為廢人,這樣來保住聖上秘密,但是攝政王與其母交好,所以出手相救,但還是讓原主走了,自己穿了過來。而閔純郡王來書院,不過是來刺探木易是否失憶,玉王宴會上,嚴家與閔純郡王家結親,不過是為了日後木府追究起來,不敢輕舉妄動罷了,而木易不明白寧王殿下為何會說這些給自己聽,但是最後寧王卻直接表明自己喜歡聖上的時候,木易就知道這是警告自己聖上是你的人,不能追究,畢竟木府在朝堂的聲譽,及地方上的勢力還是很強大的,不少邊疆的守城將領都是木府出來的,是警告也是請求,但是有些人就隨便了。
書院中
自從上次許如雲表白後,木易覺得自己不要想的太多,要向自己看過的一篇穿越《大唐太子爺》裏的高明一樣,把自己活得精彩,人生不留遺憾就好。
所以就欣然接受了許如雲,開始灑糖環節了。
這天雨下的很大
木易上到最後一節課後,想著自己好歹也是許如雲的女朋友,而且這也是在女尊國,所以體貼的給許如雲送傘啦,蘇慕雲看到木易和許如雲在一起,心裏百感交集,不是滋味。
許如雲和木易走在路上,無言,但是許如雲一直在偷看木易,而且木易把傘傾向自己,而自己卻淋濕了,很感動的同時又擔心她這樣會感冒,於是便說道:“扶蘇,你擋著點吧,不然就感冒了。”
說著伸手將傘推倒木易這邊,木易笑道:“沒事,我可不想我的小公子生病感冒呀,不然可就是我這個做女朋友的不稱職了。”
“哎呀,你……”許如雲害羞的低下了頭,木易順勢摟著他離去了。
“艾,你……你幹嘛呀。”
“抱著你呀。”許如雲臉已經紅透了,木易好笑道:“放心,沒人看到。”
“我……我才不是。”
“恩,開心嗎?”
“什麼?”
“我抱著你呀。”
“你討厭。”
“討厭呀……那還是不要抱著了吧。”木易半威脅道,許如雲立馬黏了過來,說:“不要。”還抱上了木易的腰。
“好,那就這樣走著。”
“嗯。”
“嘻嘻。”兩人就這樣一把傘雨中散步中,一路晃了回去。
自從上次寧王殿下和自己說的一番話,讓木易開心了好久,終於不用心驚膽戰的了,木易隻需要知道,自己可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哈哈哈,簡直不要爽。
木易看自己的輕功什麼的差不多了,就跟蘇慕雲攤牌了,蘇慕雲這才知道木易原來是幫嚴矢語追自己,那她自己呢?對我難道沒有一點喜歡嗎?想到這裏,居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自作多情而已,於是生氣地離開了。木易苦笑著,這就是自己作死的下場啊,不過嘛,嚴矢語嚴大小姐,咱兩可得好好算筆賬了。
“朱雀。”
“屬下在。”
“下手輕點便可,最好是讓全院中的人都知道,然後別讓嚴矢語察覺到是我幹的就行。”
“是。”朱雀領命後便去安排了。
第二天早晨,人人都知道嚴矢語昨天晚上被人打了,今早回院裏的時候被院長逮住了,好好訓斥了一頓,嚴矢語自然很是氣憤,上課結束後,
“矢語,你這是得罪誰了。”擔心洛秋問道。
“我要是知道,還來找你嗎?”
“也對。”
“對了,木易呢?”燕平之見洛秋碰了一鼻子灰,就沒有再開口,就問身邊的奴仆。
不一會兒,一名路人甲前來回話道:“見過小姐,我家主子今日身體不適,今日便告假了。”
“原來如此。”
嚴矢語正在氣頭上,見木易沒有過來就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倒是燕平之覺得很奇怪,嚴矢語見兩人都不說話,“平之,你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