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哥你到盡管可以試試,這人反正弟弟我是要定了!”“誒呀,壽王殿下您就少說一句吧,您不是想睡了嗎?趕緊睡吧!還有三殿下,您也不要難為老奴了我了好不好,今日權當給老奴一個麵子行不?咱出去說,出去說吧!”
高力士幾乎一邊說一邊推搡著李亨往天牢外邊走,而李瑁在瞧見二人的身影完全退出去後,整個人隨即便從軟床上又坐了起來。
他原本透過三個丫頭的行蹤,也真如李亨想的那般隻是毫無證據的猜測一番,可眼下他親眼看見忠王李亨這樣異於常人的表現時,內心便不再搖擺,他當即篤定武惠妃的時卻不會像曆史上記載的那樣簡單,因為守衛森嚴的皇宮後院怎麼會隨隨便便出現什麼鬼影來呢?
而武惠妃那個人聰明睿智,就算做賊心虛將三王陷害死後,有點心理負擔,可也總不至於短短一個月裏就被自己嚇成那樣吧,所以李瑁在命令秋香調查事情的經過時就特意讓她留意了宮內的情況,老話說的好,也隻有人嚇人才會嚇死人,若不是有心之人利用武惠妃害人後心理脆弱的關鍵點,在後麵使了陰謀詭計推波助瀾,李瑁覺得自己老媽是不會就這樣白白給嚇死的
而這樣一件蹊蹺離奇的事件在忠王李亨浮出水麵後,便又漸漸明朗了許多,還有那三個隨身侍候武惠妃的婢女沒有理由的被送進了忠王府,甚至這個事情竟然還得到了李隆基那個老家夥的首肯,等等一係列異於常人的操作,都令李瑁的頭皮在一瞬間隱隱發麻。
因為他不始終不相信什麼巧合和因果報應,在絕對的權力麵前,即使武惠妃這樣一階女流都抵擋不住,何況曆史上真當了唐肅宗的忠王李亨,如果要說一個老實人能隨隨便便的坐上太子之位,就算有曆史書佐證,他李瑁也是打死都不會信的,畢竟自己的到來已經打亂了太多原有的正常詭計,李瑁自認為同為穿越者,他是絕對沒有秋香那位太阿爺那麼高的素養,他要的雖然不多,但也絕不能平白無辜的失去太多。
就在李瑁坐在牢房裏梳理著心裏的那些猜測和預想接下來該如何應對時,李亨帶著高力士轉身也是快馬加鞭的趕回到了忠王府,而讓高力士這位皇帝身邊紅人此刻大跌眼鏡的是李亨在走進王府沒多久,便真的將那三位已經被宣布死亡了的丫頭又重新完好無損的帶了出來。
也是到了這時,他才有意識的感覺到自己身邊這位同樣是三王子的李小三郎很不簡單,這說起謊話來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高總管,人還真被那牢裏那家夥給說中了,救回來了,愛妃她當時也是情急之下未叫人多做查驗,好了現在您老把人送回去吧!隻是在這之前本王真的很想知道我那沒有規矩的十八弟,在入宮之前到底和您老說了什麼,乃至與您怕成如此模樣,還三緘其口……”
“這個……這個忠王殿下,老奴也不是怕壽王殿下,他人雖說胡鬧了點,可這對我們這些下人多少還是比較體恤的,隻是……可能……壽王殿下他思母過度,才會口不擇言,這三個丫頭餘他來說或許……誒呀,忠王殿下您還是饒了老奴吧!”
“哈哈……高總管!好了,好了您不願說便不說吧,其實您即使不說出口,本王我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就他那個性子還能說出什麼好話,無非威脅您老說打殺本王,再不濟也要會燒了本王的宅邸吧……哈哈……不過本王還真就信了他的話了,他長安十八郎有一說一,更是說到做到,今日本王要是真沒人可交,那麼明日這府邸或許便真要走水也說不定,高總管您老說是不是……”
高力士眼見李亨三言兩語便猜出了李瑁的心思,除了暗暗佩服之外,也隻能低頭陪著臉嗬嗬傻笑了。“忠王殿下,您真說笑了,壽王殿下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如此做的,您也知道他從下無拘無束慣了,大概也就圖個嘴上能耐!既然殿下您不願與他計較,那老奴便心安許多了,老奴這就把人先送過去,殿下還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