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麼弄得,上午的最後一場也是金熊,同樣的把對手ko了,就這樣金熊完成了自己全部的選拔賽,兩勝一負的成績也還說的過去,不過他那兩個對手可就悲催了,剩下的比賽都不用打了,直接送醫院了。
熊烈看著金熊的背影說:“就會欺負弱小,算什麼本事,還不是敗在我手上。”
田浪聽了說:“要不是擂台限製,你們倆誰能弄過誰還真不好說,你是勝在基本功比金熊紮實,步伐靈活。可是人家明顯比你抗打的多好不好,等到體力全都下降之後,你就沒啥優勢了。”
熊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恩,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贏了不是嘛。”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看熊烈不順眼,下午他碰上了,種子選手裏最神秘的王路。對於王路大家就隻知道他來自於錦繡高校,其餘的就是一抹黑了。
王路上了擂台,嬉皮笑臉的對熊烈說:“你說我這個命啊,怎麼就碰到你了呢,你上午的比賽我看了,不愧是濱城首席學府千年老二的人物啊,確實了得。
不過啊,話說回來在咱們這幾個種子裏我就對你和那個金熊最有信心,你說他怎麼就運氣那麼好,就打完了呢,要不我是不是就兩勝了。”
熊烈開始聽著還挺好,可是越往後聽臉色越難看,聽到最後,整個臉都變成豬肚子色了,大喝一聲衝了上去就是一記重拳。
幾乎沒有看出王路怎麼動作,他整個人就到了熊烈的背後說:“你說你這麼大個人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熊烈大叫一聲:“你給我閉嘴。”一記後旋風掃踢踢了過去,王路再次身形一動,來到了熊烈的左邊,笑嘻嘻的說:“沒打著。”
台底下的人看的目瞪口呆的,皇甫國雲問殷香璿:“我沒看錯吧,這家夥是怎麼過去的。這也太快了吧,要怎麼打。”
田浪也在心裏暗自衡量,雖然自己練了燕子三抄水,但是和這個家夥單比速度還有一定的差距,不過要是動手的話,誰贏還不一定。
因為田浪沒有和王路處於對戰狀態,不能啟用真實之眼,所以也就隻好自己估計了。
台上的形勢對熊烈很不利,他一直在做著無用功,把自己累的氣喘籲籲的,卻連王路的衣角都碰不到。
又過了片刻,熊烈停止了攻擊,沮喪的對裁判說:“我認輸了。”轉身邁著沉重的腳步下了擂台,田浪迎了上去說:“老熊不要頹廢,老話不是說的好嗎,失敗是成功他媽,你下次就會贏了。”
熊烈沒好氣的說:“大哥,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頹廢了,我這是累的好不好,有本事你上去狂攻一個點試試。
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從哪冒出來,也太特麼快了,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今年怎麼淨出變態。”
“你說話就說話,你看著我什麼意思,我像變態嗎?”田浪生氣的問。
向紫來了一句:“不是像,根本就是。”鐵男認真的點點頭:“我完全讚同阿紫的意見。”
不知道是怎麼弄得,上午的最後一場也是金熊,同樣的把對手ko了,就這樣金熊完成了自己全部的選拔賽,兩勝一負的成績也還說的過去,不過他那兩個對手可就悲催了,剩下的比賽都不用打了,直接送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