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鵬笑著說:“槍堡的麵子可真是不小,不過我想他們也不會為了一個搶女人,就和我們動手吧!再說了西北三堡也不是隻有槍堡,不要以為自己混的所謂的三大宗派,就真的很了不起。至於你的麵子,給予不給得看我的心情。”
鐵翼看著萬裏鵬冷哼一聲說:“我的麵子你可以不給,隻要你能接得下我十槍。你不光現在不用給我麵子,就是以後我見了你都立刻退避三舍,你敢試試嗎?”
萬裏鵬咽了口吐沫,想了一下笑著說:“大家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沒有必要這樣吧!翼哥的麵子誰敢不給,我第一個弄死他。”
就在這些人劍拔弩張的時候,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了過來。那聲音極其的優美,婉轉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響天際。似細雨打芭蕉,遠聽無聲,靜聽猶在耳畔。
動起來,像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澗,濺出美麗而坦率的小花,不知疲倦地一路歌著。純淨時,會使你懷疑它是否果真經凡人之手,箏聲緊,則若急雨敲階,箏聲緩則如細雨撫桐;張揚似朔風吹雪,舒展如微風拂柳。飄逸時,會使你仿佛看見霓裳仙子翩然起舞,舞著飛旋的衣袂與玄妙的身姿。
一曲彈完,所有的人都感覺意猶未盡。邢玉東不禁讚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真是好曲,當為此曲共飲一杯。”大家紛紛叫好,同時舉杯喝了一杯。
鐵翼看著邢玉東說:“沒想到你也是個雅人,我一直覺得曲子好聽,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敬你一杯。”說著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邢玉東喝完笑著說:“這可真是令我榮幸之至,我看著滿堂之人,也就隻有我與鐵兄,不是為美色而來,當共飲一杯。”兩個人哈哈一笑,又一起喝了一杯。
卓司光不屑地說:“你不為美色而來,那你來幹什麼?真是虛偽,難道通天學院教出來的都是你這種虛偽的人嗎?”
邢玉東臉色微微一變說:“我是通天學院不成器的一個,卓少爺要是覺得自己夠本事的話,可以前往通天學院,戰力榜前百的都不用想了,百名以外的你看看找個人挑戰一下,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勇氣。”
卓司光重重地將酒杯墩在桌上,不過卻沒有說話。通天學院如日中天,各大勢力也都以能將自己的青年俊彥送入通天學院為榮,他剛才已經是口無遮攔了,說完就後悔了。這個時候當然不敢再繼續接話。不過在外人看他就是慫了。
萬裏鵬笑著一指邢玉東說:“真沒想到我這段時間沒有出來,大漠還出現了你這種人物。你的功夫怎麼樣咱們先不說,就憑你這份氣度就可以與我們四公子並列,你將來若是能成長起來,當為一方大豪。”
邢玉東看著萬裏鵬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他與這個人不過是言語之間有過幾次瓜葛而已,這個人的心思居然就如此的歹毒,這分明是要捧殺自己,就憑他一句話,就為自己樹立了無數的敵人。
邢玉東笑著說:“萬少爺這可真是說笑了,像我這樣的人能有什麼樣的本事,也不過就是混口飯吃,將來也不用成為什麼大豪,能夠混個老婆孩子熱炕頭就已經萬幸了。”
鐵翼這時說:“邢兄弟說的是,像咱們這種刀口舔血討生活,能夠得一個善終。那就已經是萬幸了,你的追求雖然簡單,卻也是我們最理想的歸宿。可惜一入江湖深似海,這種在普通人看來非常簡單的生活,對我們而言卻是一種奢求,來喝一杯!”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萬裏鵬好像也被勾起了心事,搖著頭苦笑說:“你們兩個家夥怎麼總撈幹的說,倒確實是這麼個理兒,我也幹了。”第一線的人紛紛幹掉自己杯中的酒,這個時候燈光一暗,一個身披輕紗的女子,翩翩起舞。
一名身穿白紗的女子在台上翩翩起舞,姿態極其的優美,像是月宮中的仙子,說是天仙下凡也一點不為過。
女子一舞跳完,款款深情地說:“我是小姐身邊的侍女叫蝶舞,剛才彈琴的也是小姐身邊的侍女叫撫琴。歡迎各位來到這次花魁大會,我們家小姐就在樓上,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但是沒有為什麼不行了,所以請每位想要競標者。先交十萬的競標費。”
畢力吃了一驚說:“這還沒見到人就先交十萬,也太貴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