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頭被罩住了,讓她看不清眼前的路,驟然暴風雨一的拳頭跟腳踢落在了她的身上,痛的她喘不過氣來。
“救命啊,救命...”何微微驚恐的呼喊著,可是似乎沒有人聽見她的聲音一樣,任憑她怎麼叫都得不到應答,“啊...好痛,求求你們別打了。”她不知道是誰,但是疼痛占據了所有的思想,讓她不斷的發出求饒的信息。
打她的人很是冷血,聽不見她的苦苦哀求,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被活生生打死的時候,那幾人總算是停了下來了。
何微微哭的梨花帶雨的,等她掀開了麻包袋才發現那些人已經走了,化好了精致的妝容已經哭花了,如今看了都認不出來是誰。
為了不放了沈華笙的鴿子,愣是忍著疼痛感的扶著牆壁回了一趟家,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才敢出門,濃重的粉底還是沒有能夠蓋得住臉上的一些淤青,於是她帶了一個大墨鏡,頭帶著一頂大大的太陽帽。
到了沈華笙所說的房間門口,按了按門鈴,許久沈華笙才過來開了門,掃了一眼她身上的一些隱約看得見的淤青,“這是怎麼了?”
“沒...沒事啊。”何微微捂著臉否認著,過了一會就哭了出來,想要撲入沈華笙的懷中,卻被他一個轉身,何微微差點摔在了地上。
她心裏委屈極了,“華笙,你都不知道,我剛剛出門之前有多可怕,不知道是誰過來...過來就把我打了一頓,嗚嗚嗚...”
“不知道是誰?”沈華笙抱胸冷眼旁觀的模樣讓何微微有些錯愕,不明白沈華笙為什麼會是這樣平靜的衣服表情回答她的問題。
她吸了吸鼻子,還在抽泣著,“對啊,你要幫幫我呀。”
“我倒是知道是誰做的,但是恐怕不能夠幫你了。”沈華笙上前挑起了她的下巴,又憤然丟開,何微微感覺這一甩,差點下巴都要掉了。
“是誰啊?”何微微立即追問著。
沈華笙無奈的笑了笑,搖著頭,“真不知道是該說你蠢呢,還是傻呢?你覺得,除了我還會有誰。”
何微微立刻虛弱的癱在了地上,滿眼的不可置信,“你?”
沈華笙盛氣淩人的俯視著,“不過你竟然能夠來到這裏,證明你受的傷也不嚴重啊,我請的人是沒吃飯呢,下手這麼輕!”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有做錯了什麼嗎?啊?我有對不起你嗎?”何微微試圖上前理論著,卻被他一把再次推倒在地上。
“我本打算放過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底線的!你這傷算輕的了,宋知歌身上的傷那是住了好幾天的院的,所以你還得感謝我,還有在我公司發出的郵件,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覺得我會連這個都查不到吧?”
沈華笙眼底的厭惡毫無掩飾,何微微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所以,這一切都是騙我的?”何微微眼含淚光的逼問著,“從一開始,我就是你利用的棋子,我不過是你們當中的調和劑罷了!”
“不,你想的太多,你,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就是因為宋知歌不把你當回事,我才不要你的,如果你能夠有點本事,讓她對你上心,或許你就不會是這樣的了。”
何微微是真的恨了,在他們兩個人的眼底裏,竟然是連調和劑都算不上,一直被他們兩個人耍的團團轉。
要說她會變的這般的狠毒,歸根到底都是因為沈華笙給了她放肆的能力,她才會肆無忌憚的對宋知歌下手,可是一次次換來的都是沈華笙的報複,她簡直是傻的不能夠再傻的了。
“難道你們有錢人就可以這樣隨便玩弄別人嗎?”
“你弄錯了,玩弄你?簡直是天方夜譚!”沈華笙冷笑著,輕蔑的語氣讓何微微心痛到了極點。
“以後最好是乖乖的消失,我不是那麼手軟的人。”何微微呆愣在原地沒有說話,沈華笙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容的離開了房間。
正所謂,要讓一個人失落帶穀底就是要給她希望,再狠狠的舍棄掉。
“安娜。”接起了經紀人的電話,隻聽見安娜疏離的聲音通報著,“微微啊,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公司了,你之前接的通告我都會幫你推掉,電視劇也會安排好人頂替你的位置的。”
“這是什麼意思?”何微微聲音幾乎是顫抖的。
“隻能怪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就這樣吧,你找我我也沒辦法。”說完安娜無情的掛斷了電話,何微微再次打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已經被拉黑了電話號碼。
“啊!”何微微拿起床邊的枕頭砸向了台燈,“哐當...”掉落在地,發生清脆的聲響,她似乎是覺得不夠,將房間內能砸的都砸掉了,胸腔的怒火止不住的越燒越旺。
恨的直咬牙的何微微,眼底滿滿的狠戾,握成拳頭的雙手,尖細的指甲陷入了肉裏,可是她絲毫不覺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