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趕忙追上去,不明所以,“為什麼啊?”
“接下來,要女人你帶出去,別帶回來。”他依舊是不回答,開始熟稔將行李箱裏邊的衣物放進衣櫃整齊的擺放著。
淩晨淩厲拉住了他,質問著,“你是不是當真了?”
許琛沉默不語,讓他更加是確認了自己心裏的想法,勸告著,“哥,她是沈華笙的女人,你不可以...”他懊惱的抓了一把頭發,“哎!總之,你不能當真了。”
“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的。”許琛清冽的語氣疏離著,讓淩晨更加是拒絕,“我承認一開始我是覺得宋知歌挺好的,但是,誰讓她偏偏是沈華笙的女人呢!你就算是再怎麼樣,也不可以跟她當真,而且她還流過兩個別人的孩子,你確定你可以當作沒發生?!”
“出去!”許琛怒斥著,額頭冒起的青筋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他有些微怒。
“就算你再怎麼否認,可是那也是事實!”淩晨毫不畏懼的繼續說著,“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看上了她!”
“滾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許琛下著最後的話語,淩晨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狀,咬著銀牙,憤憤瞪著他的道著,“哥!你難道忘記媽會變成這樣是為什麼了嗎!這一切都是因為誰!啊?”
淩晨的最後這一句話,讓許琛頓時清醒。
他太過沉浸於跟宋知歌的情侶遊戲當中了,差一點就硬生生的忘記了那曾經血淋淋的教訓。
他攥的拳頭很用力,指節泛白,眼神轉瞬即冷,慎重的回著淩晨的話,“我不會忘記的!”
淩晨卸下了難得嚴謹的一麵,換回了以往放|蕩不羈的神情,眯笑著眼睛,“這就對了,哥,以後你會認識更好的女人的,宋知歌不過是殘花敗柳罷了,你要做的是毀掉她,而不是嗬護,嗯?”
“嗯。”許琛點著頭,淩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那我不打擾哥你休息了。”
許琛靠在門上,閉上雙眼,眼前浮現的都是宋知歌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他差點就要將這陣子發生的一切都當真了,因為太過美好了,不知不覺陷入其中,但是淩晨說的對,這些都不是他應該對宋知歌有的,不應該...他們之間僅僅是演戲...僅此而已!
他怎麼也不能舍棄這幾近三十年來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那是多麼的痛心疾首,沒有人會懂,母親就在眼前,卻從未觸碰過的感覺,母親見到自己如同是見到了惡魔一樣畏首畏尾,沒有人能知道自己母親所受到的非人的對待!
不能忘!不能忘!
許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著自己,再次張開雙眸時那雙溫潤的眼神已經不複存在,替換的是冰冷瘮人。
宋知歌覺得最近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想多了,總感覺許琛自從那一天離開以後,就一直避開著自己。
她這天跟沈華笙出來應酬,雖然很不想要來,可是要得到那一個賬本,這是必須要做的,她隻能夠強硬的忍著。
“沈總,還真是好久不見啊!”劉仕盛如同是見到了好友一樣用力的握住沈華笙的手將他扯入懷中一把抱住,嗬嗬笑道。
沈華笙嘴角帶著淺笑的點著頭,“劉總也是好久不見了。”
酒桌上已經擺放了滿滿的酒瓶,統統都被打開了瓶蓋等著享用。
還有幾位也是上次酒桌上宋知歌見過的,其中就有高洋在,高洋似乎見到她很高興,問候著,“宋助理,近來可好啊?”
“高總怎麼跟我這種小人物說話,沈總可還在跟前呢,您不應該先跟沈總敘敘舊麼?”宋知歌莞爾一笑,不想要跟這樣的公子哥搭上關係,她可沒有忘記上次的那一瓶酒差點讓自己進了醫院。
高洋卻是婉拒著,愣是跟宋知歌杠上了,“不,話不是這麼說,我感覺我跟宋助理比跟沈總還要有話聊。”
“高總,這是對我有意見?”沈華笙眼底閃過一抹慍色,不知不覺的走在了宋知歌的身前,阻擋住了高洋的視線,眯著眼看他。
劉仕盛見形勢不對,端起桌上的酒杯就勸阻著,“這好不容易都一起喝個酒什麼的,說這些話多掃興啊,來來來,都端起酒來,別剩下啊!”
高洋沒有理會沈華笙的挑釁,越過了他的身旁,在桌子上端起了兩杯酒,“我替咱們沈總的小助理幹了這兩杯酒了。”說完仰了仰脖子,將兩杯酒一飲而盡,周圍的口哨聲起哄聲連連不斷。
沈華笙也幹了一杯酒,臉色有些陰沉,淩厲的掃視了一眼呆愣著的宋知歌,她也不知個所以然,以前高洋可是最喜歡針對自己的,為什麼這一次偏偏這麼的好心偏袒於自己。
“沈總,高洋這一定是看上你的小助理了啊!”劉仕盛搭上沈華笙的肩膀,笑的一臉的諂媚在他的耳邊說道。
可是周圍的人更加沒有注意到沈華笙的臉色是愈加的黑沉,還喊出了聲音來,“高洋,這小助理長得不錯啊,你小子有眼光,是打算挖了沈總的牆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