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一字一句不緊不慢的道著,“是不是,你跟宋助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啊!嗯?”
沈華笙眼底掠過一抹寒光,謹慎的道著,“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宋助理是有男朋友的人。”
“是嗎?可是我也沒說是那種關係啊。”蒲淘精明的道著,眉角依舊是帶著笑意,這讓沈華笙有些心底莫名的一滯。
“在我看來,你難道不是這樣的意思?”沈華笙語氣驟然變冷,蒲淘嘴角洋溢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走上前嬌嗔著語調,“華笙,你別生氣嘛,我開玩笑的,別那麼當真。”
“這些玩笑還是不要隨意開的好。”他的語氣裏明顯的變得疏遠了許多。
沈華笙知道蒲淘不同於其他女人,她很聰明,很善於察言觀色。
“那我請你吃飯好不好?”蒲淘撅著嘴,那雙期待的小眼神就如同是在等著他同意一樣。
“改天吧。”沈華笙婉拒著,“文件也弄好了,你回去看了以後沒什麼問題再聯係我。”
“那好吧。”她猶似很憋屈的模樣去拿起宋知歌剛剛拿進來的文件。
心有不甘的回到別墅,憤怒的將那高跟鞋就脫下重重的朝著牆壁砸了過去,尖細的指甲幾近摳進了手心的嫩肉裏,“啊....”
在黑暗的別墅裏憤憤不平的發泄著憋在心底的怒火,眼神毒辣的瞪了一眼,正要開燈,黑暗裏悠悠的傳來了一個老成的聲音,“是誰讓你發這麼大的脾氣了?”
蒲淘聽著那死了都不會忘卻的聲音,渾身一激靈,在玄關處將燈全數打開,赫然看到一個白影挺直著背板端正的坐在那裏,她有些顫抖的走了過去,聲音裏都帶著害怕的抖音,“九...九爺....”
錢九眼睛是緊閉著的,臉上說不出的威嚴,沒有說話,但是他剛剛說話了,證明是清醒的,並沒有睡著,沒有得到他的回聲,蒲淘又問了一句,“九爺,你怎麼過來了?”
錢九這才不緊不慢的睜開雙眼,淩厲的視線朝著她掃視過去,讓她不禁心底一顫,但是麵上還是強忍著保持著微笑。
“哼,難道是不希望我過來?”錢九冷哼著語調,這讓她不敢反駁,隻是乖巧的站在身後替他揉著肩,緩過來的她可以很從容的跟錢九撒著嬌,“九爺又在逗我了,我哪裏不希望你過來啊,隻是覺得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會把你身子折騰壞了的。”
“壞不壞,不是你說的算的。”錢九將她從背後拉到沙發上,將她的腿分開跨坐在自己的下身上。
蒲淘強忍著惡心,麵上帶著羞怯,輕輕的錘了一下他的胸膛,“九爺,你怎麼一回來就盡使壞啊。”
“好久沒要你了。”錢九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沁取著她的味道,蒲淘想要掙紮著起身,“九爺,你剛回來就這麼猴急,對身體不好。”
錢九眸子稍瞬即冷,“你這是不想?”
蒲淘心底咯噔了一下,香唇湊了上去,有一下沒一下的磨拭著下邊,“我這不是怕你累著了,如果不累的話,自然是聽九爺差遣咯。”
她眸裏帶著的風情萬種,錢九再也控製不住,身體在叫囂著要她,雖然已經過了半百的年紀,但這絲毫影響不了,畢竟年輕時是經常鍛煉的,體力還是尚好的。
蒲淘順從著他,攀上了他的肩膀,身下狠狠的被他撞擊著,卻絲毫沒有感受到歡快的感覺,但是即使如此也要假裝熱情的回應著錢九,因為隻要他不高興了,一根手指頭就能夠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歡愉過後,錢九趴在蒲淘的身上已經睡熟了過去,她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起身將他推開,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自顧自的清洗著,一遍又一遍的擦著被錢九觸碰過的地方,惡心至極,皮膚幾近被擦到脫皮了才肯罷休。
錢九表麵上對自己很好,但是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情人的身份罷了,縱使他已經對你沒有感情了,也不會放過,一生將會禁錮在他的身邊,她就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借口來到了江城。
要忘掉沈華笙,這是她給出的承諾。
實際上,她不過是想要沈華笙好好的疼愛自己一場,偏偏這個時候錢九回來了,打破了她的美夢。
她一定要想辦法讓錢九離開,這是她跟了錢九十幾年才能夠求來的一次機會,她甚至有些恨錢九竟然出爾反爾,說好的三個月,此時竟然突然回來了,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錢九的睡意很淺,蒲淘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些被驚醒,隨後是冷意徹底將他折騰醒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快,上了二樓,蒲淘還在衝著澡。
打開浴室的門的時候,她臉上閃過一抹精光,也是隻一瞬間,很快的轉換成了羞澀的模樣,低著頭,小聲的嘟囔著,“九爺,你這麼快就醒了。”
浴室裏蔓延著的熱氣讓她看起來更加是魅惑了幾分,錢九眼底的欲|念立刻被燃了起來,輕聲的叫罵了一聲,“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隨即又在浴室裏將她要了一遍,蒲淘的指甲在劃上他後背的時候,猛然的有一個念頭想要將他後背的皮連皮帶肉的撕扯下來,嘴唇幾乎被自己咬破,默默的承受著錢九給自己下身帶來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