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囚禁多年,她懷上了惡魔的孩子(1 / 2)

宋知歌不敢相信,扯了個笑意,嗬嗬了幾聲,“被拷在,床上...這...是什麼意思?”

“三年,我媽從未離開過那張噩夢一般的床!”淩晨凜冽的目光幾乎要將桌子射穿來。

但是,怎麼可能,沈伯伯明明是那麼溫柔顧家的男人!

“你們會不會是弄錯人了?或許是同名同姓不同人呢?”宋知歌還在試圖為沈錦陽找著開脫的借口。

“怎麼可能!就算是化成灰都不會認錯!”他狠狠的瞪向了宋知歌,似乎是很不喜歡她所找的辯解。

“你能夠知道一個女人,整整三年在一張床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肆意的玩弄嗎?她甚至是死的選擇都沒有!”

三十年前....

許諾跟著丈夫淩逸參加了一場晚宴,卻不想那是她噩夢的開端。

年輕時期的許諾是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兒,認識淩逸的每一個人都無一不對他產生豔羨的目光。

然而在那角落的一個地方,沈錦陽一直看在了眼底,眼眸子一直跟著她打轉,似乎在密謀著什麼,但是對於這一切,許諾卻是渾然不覺。

中途許諾喝了一杯酒也不知道是誰敬的酒,便發覺有些不舒服,表示要先行回家,正因為淩逸被合作商挽留沒有辦法脫身,導致了那一晚上隻有許諾一個人離開。

沈錦陽看準了時機,跟在了她的身後。

許諾越來越察覺到不對勁,腦袋昏沉的幾乎讓自己看不清眼前的路,整個人踉踉蹌蹌的跌出了馬路中央,沈錦陽順勢拉住了她的手腕,一帶便將她帶入了懷中。

“謝謝。”許諾看不清他的臉,至少扯出了一個笑意表示著感謝。

“不用謝~”沈錦陽邪魅的如同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再後來她便已經暈倒在他的懷中,不省人事。

許諾害怕的掙紮著,但是手腳都被粗壯的鐵鏈子銬住,根本就無從掙紮。

沈錦陽進來的時候,她是呈大字狀的戰線在他的視線裏,任憑她怎麼樣想要合攏住雙腿,都沒有辦法牽動鐵鏈。

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沈錦陽,“你是誰!”

沈錦陽沒有回答她的話,眯著眼走近,手指輕輕的擦拭過臉頰,嘴裏不禁發出讚歎的聲音,“這皮膚真是細嫩~”

“滾開!你是誰!不要碰我!”許諾甩開了臉,對著他就是厲聲吼著。

明顯她的話激怒了沈錦陽,“這麼漂亮的人不碰真是可惜了!”

不分由說,他便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在許諾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欺身而上……

“啊!”

撕心裂肺的疼,更痛苦的是身上的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到底怎麼來到的這個地方,統統都無從得知。

“留點力氣吧。”沈錦陽冷冽的聲音,幾乎要刺穿了她的心,那天晚上,饒是她怎麼掙紮,饒是她怎麼扯著嗓子嘶吼,都沒有能夠阻止到沈錦陽的行為。

她就如同是一個破碎的娃娃一樣被沈錦陽隨意的折騰著,到了最後她連反抗是什麼都已經不知道了。

眼淚也已經哭幹了,死死的瞪著他展露無遺的臉孔,似乎是化成灰也要將他的模樣記在腦海裏。

原以為他要的不過是一夜歡愉便已足夠,會放她離開。

可是很快她就發現錯了,錯的一塌糊塗,沈錦陽根本就沒有要放了她的意思,她已經看著窗外黑了一次又一次,亮了一次又一次,數不清的多少天,她無論是吃喝拉撒,全部都是在床上,沈錦陽不在家的時候,就是給她墊上的尿布。

讓她覺得自己已經是毫無尊嚴的人,她嚐試過咬舌自盡,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沈錦陽似乎是知道她的意圖一樣,用毛巾將她的嘴巴給堵的死死的,根本就無從選擇自殺。

她試過絕食,但是沈錦陽會給自己打著營養點滴。

她求過無數次的沈錦陽,讓他放過自己,可是他都是充耳不聞,似乎是沒有聽見一樣,沒日沒夜的一次又一次的要著她。

“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她滿臉的淚痕,帶著無數的希翼懇求著,“我還有丈夫,他找不到我,一定會瘋掉了的!”

“閉嘴!”沈錦陽擰著眉,似乎是很不喜歡她提及丈夫兩個字,身下的力氣更加用力的頂撞著她。

她都不記得自己下身撕裂過多少次,但是沈錦陽似乎是毫無憐憫的繼續著自己那惡趣味的喜好。

沈錦陽沒有留意的靠近了她的唇邊,突然,她瘋了一樣的咬了下去,如同是發了怒的獅子一樣,死不鬆口,沈錦陽掐住了她的脖子,直至她差點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猛然鬆開了口。

他脖子幾乎被她撕扯了一塊肉下來,嘴角還帶著腥紅的血,沈錦陽咒罵了一聲重重的在她的臉上便是一個耳光,打的力氣很大,那精致的臉立刻就腫的半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