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歌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其實她也隻是想要讓他住嘴而已,卻也沒有真的打算要在這裏做出些什麼來,放心的挑|逗,卻不代表就可以放心的做出那些事情。
沈華笙卻是眼底淬了狠,用力的咬上了她的脖頸,不禁讓她發出些許疼痛的聲音來。
“這就是你想要的是嗎?嗯?”他眯著眼,嘴角露著輕浮的笑意,似乎是在嘲諷著她。
“沈華笙,你...先停下來。”兩人身體溫度陡然升高,她有些呼吸急促,再不停下來真的要出事了。
沈華笙卻是不管不顧,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甚至還加重了一些力道揉|捏著,“停下來?嗯?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這會就要停下來了?”
他狂熱的吻淹沒了她嘴邊支支吾吾的聲音。
她陡然睜大了眼睛,不敢將他推開,害怕讓他看出自己的本意。
就在她以為沈華笙真的要在桌上辦事的時候,他猛地將她甩開了來,“髒。”
“髒?”她眨了眨眼睛,似乎覺得這句話有些好笑。
“你覺得,我會撿一個二手貨來上?未免太天真了吧!”
他的嘴巴依舊是那麼的毒辣,宋知歌輕笑了幾聲,挽了挽耳邊淩亂的頭發,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衝著沈華笙不以為然的道,“可是,你剛剛可是對一個二手貨硬了,裝什麼啊裝!”
“這跟是個妓|女都能讓我硬,但是我卻未必會上是一個道理!”他清著嗓子,讓聲音聽起來不要那麼的低啞。
宋知歌咬著嘴唇,惡狠狠的看著他,他竟然將自己比作妓|女!
“哦,不管你說什麼,都沒有辦法阻止我,你坐牢,是要為我所遭受到的苦痛而付出代價,然而像你說的,那件事情我怎麼還也還不清,所以你做好覺悟吧,我一生都會像個鬼一樣纏著你!”
她甩了甩額前掉落的頭發,讓沈華笙更加看的清楚她眸眼底帶著的不容置疑的堅定,嘴角露出昂揚的笑意。
不等沈華笙做出回應,她已經拉開了門離開了房間。
重重的帶上門,那聲音像是在他心上敲了一棍子。
他虛脫的坐在了椅子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宋知歌在出來的時候,卻迎麵撞上了蒲淘,原想著當作沒有看見一樣路過,可是蒲淘卻是狠戾的朝著她走近,她腳步越快,蒲淘跟的腳步更快。
一把攔在了她的麵前,對著她怒目橫眉,“宋知歌,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她眉頭都不想要抬一下,冷冷的敷衍著,“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是來找華笙的對不對!”宋知歌偏偏不應,蒲淘毒辣的目光盯著她看,卻不經意間瞥見了她脖頸上剛剛被沈華笙咬破的痕跡,立刻伸出手掀開了她的衣服,頓時火冒三丈,“宋知歌,你要不要臉啊!”
宋知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居高臨下的輕撇了一眼蒲淘,“我做什麼時候是我的自由吧,蒲小姐,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蒲淘惱羞成怒,抬起手就要教訓,卻被宋知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捏的用力,讓她不禁皺眉的吃痛呼出了聲音。
“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第二次?”上一次上了她的當,挨了一次打,這一次怎麼可能讓她得手。
“你不要得意!我一定會讓沈華笙毫發無損的出來,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牙尖嘴利!”
“哦?那是蒲小姐您的自由吧,跟我無關。”
宋知歌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的看著蒲淘,她要是有能力可以將沈華笙平安無事的脫罪出來,她倒是不用那麼煩惱了。
“真是個婊|子,來個監獄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蒲淘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心底彌漫生出著一股妒恨。
宋知歌則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還挑釁的衝著她瞥了一眼,“那又如何,你不是婊|子,但是沈華笙碰你半點了嗎?這說明你是連婊|子都不如!”
“你!”霎那間,蒲淘竟然是無言以對,對宋知歌的話,根本就無以反駁,隻能默默的隱忍住胸腔的怒火。
宋知歌看到她惱羞成怒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沈華笙根本就沒有碰過蒲淘,心底莫名的暗喜,嘴上卻是不依不饒,“嗬,沈華笙可都說了,就喜歡我這樣的!”
說完還故意的撩著衣服,讓她看清剛才沈華笙啃咬她脖頸的紅印,充滿了炫耀。
“真是不要臉!”蒲淘眼底閃過一抹痛意,死死的盯著那吻痕,幾乎是咬牙切齒。
“麻煩你換一句話行不行,我聽都聽膩了,要是你就是想要看到這些,那麼麻煩你讓一讓,看也該看夠了吧!”
隨即,她便將擋在眼前的蒲淘一把推開,昂首挺胸的逐漸消失在她的眼前。
蒲淘即使是再怎麼的生氣,也隻能夠憤憤的看著她的背影攥緊雙拳恨得牙癢癢卻什麼都不能做。
如果不是害怕這個關鍵時刻會有事情惹上身,妨礙了她強迫錢九救沈華笙,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她那可惡的嘴臉給撕碎掉!
接連的幾日,宋知歌跟林慕遲都是緊張的在為沈華笙盡量的減少他的罪名,後悔是沒有回旋的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