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寬敞但是燈光異常暗黑的包廂裏,錢九麵帶笑意的對陳建飛說著客套話,“陳少,真是好久不見啊。”
陳建飛隻是勾著唇意思意思的點了點頭,看著他伸出的手並沒有要握上去的意思。
錢九隻覺一些尷尬,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故作輕鬆的收了回去,隨即熱情的拉過一旁打扮清純的蒲淘,“來來來,陳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幹女兒,蒲淘。”
“陳少好。”蒲淘故作有些嬌羞的模樣,莞爾笑了笑。
陳建飛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用打探尤物的目光盯著蒲淘瞧著。
其實陳建飛也是有快四十歲的年紀了,但是保養的比較好,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雖然說不上是帥氣的類型,可是也不說的上醜。
說他能夠幫忙其實說到底是因為他爹是上頭的人,雖然快要退休了,但是還是有些權利的,簡單來說就是官二代,雖然現在陳建飛的職位並沒有攀到頂峰,但是讓沈華笙的罪名減輕許多,還是不難的。
可是偏偏他卻是出了名的惡趣味,對女人卻是極狠的,或許天生的從骨子裏看不起女人的柔弱勁,所以一看到柔弱的女人便能夠激起自己體內隱藏的狠戾。
越是漂亮,就愈加的是想要毀掉。
“蒲淘是嗎?真是可愛的名字。”陳建飛眯笑著眼,似乎是在打探著獵物。
“陳少真是會誇人。”蒲淘掩嘴笑了笑,嬌嗔了一聲。
“九爺今天找我,應該不是喝酒這麼簡單的吧?”陳建飛一眼就看穿了兩人的把戲,都活生生的把女人送到自己的麵前來了,如果說沒事的話,他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錢九嗬嗬的笑了幾聲,“陳少不虧是陳少,這麼容易就看穿了我這老頭子的意思了。”
“說吧,這是怎麼了?”陳建飛從容的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慢條斯理的品著。
“這個啊,還得你們慢慢談~我這臨時有些事情,陳少你今晚玩的開心。”錢九在關上門的時候衝著蒲淘使了一個顏色過去,蒲淘立刻挽上了陳建飛的胳膊,“陳少,來,我先敬你一杯。”
說著端起了一杯酒就湊到了他的唇邊,但是他卻是張都沒張嘴,眯著眼一直盯著蒲淘看,隨即一把推開,輕嗤出聲,“我可從來不喝這樣的敬酒。”
“那...陳少你是想怎麼敬呢?”蒲淘撅了撅嘴,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陳建飛,模樣看起來有些委屈,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樣子。
陳建飛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邪魅的笑了笑,“我喜歡來點實際的!”
蒲淘頓時就明白了過來,身子扭捏的動了動,有些羞澀的看了看陳建飛這才端起酒灌進了自己的嘴裏,麵色潮紅的朝著陳建飛貓步爬過去。
陳建飛似乎是很享受一樣,蒲淘不緊不慢的覆上他的嘴唇,將嘴裏喊著的酒過渡進入他的嘴裏,隨即還伸著舌頭與他嬉戲著。
正在她以為陳建飛已經開始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頭皮收緊,被陳建飛一把攥住了她的頭發,力氣大的她以為頭皮都要被扯了下來,不由的痛呼出聲,“啊...陳少,你這是怎麼了?”
陳建飛不以為然的眯起眼角笑了笑,“你難道不知道要應該怎麼討好我嗎?”
蒲淘搖著頭,滿臉的無辜。
“我就喜歡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表達!”陳建飛嘴角勾起一抹嗜血,不等蒲淘反應過來,他直接的就拽著蒲淘的頭發,將她甩在桌上,碰掉了不少的瓶瓶罐罐。
“唔...”蒲淘吃痛的摸著被撞疼了的地方,她感覺肋骨都要撞斷了,身上的痛還沒緩過來,陳建飛已經欺壓在她的身上。
由於一半的身體是靠在桌上,一半的身體是在地板上的,陳建飛是直接的坐上了中間她所懸空著的腰部,頓時她覺得腰都要幾乎被折斷,痛苦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然而陳建飛絲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大掌捏著了她的嘴迫使張開呈了O型,抓起那被打開的酒就往喉嚨裏灌。
燙喉的酒不斷的進入胃部,讓她覺得整個胃都幾乎要燃燒了起來,火辣辣的在裏麵翻騰著,但是無論她怎麼掙紮,陳建飛都似乎是沒有要停下手的意思,沒一會兒兩瓶高度數的酒就全數灌完了。
陳建飛才肯罷休的鬆開了來,隻覺腰上那痛的要死了的感覺沒有了,順著桌子滑落下去,滿身瘡痍。
“這是對你剛剛敬酒的回禮。”他依舊是眯著眼,身上的衣服甚至沒有一絲的淩亂,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蒲淘捂著胸口難受的直接的就在垃圾桶前嘔吐了起來,此時的她已然顧不上是什麼形象,隨著劇烈的嘔吐,眼前朦朧了一片。
太可怕了,怪不得錢九在問她的時候神情會那麼的嚴肅,她現在算是見識到了,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才是惡趣味。
這遠比要承受錢九的歡愛還有痛苦的多了,這是一個簡單敬酒的回禮,都已經差點讓她覺得要死了一樣。
可想而知,後麵還會有什麼更加恐怖的事情等著自己,隻是一瞬間,恐懼感便蔓延了全身,驚恐的雙眼害怕的看著陳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