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飛殺豬一樣的叫聲嘶吼著,“啊...好痛!!”
非凡的眼角彎了彎,將那斷指攤在他的麵前,“是不是很刺激?比你玩的那些刺激多了吧,舒服嗎?嗯?”
“不要了,我不要了!”陳建飛渾身痛的發抖,滿臉恐慌的看著他。
此時他才知道什麼叫做魔鬼,什麼才是可怕。
“不要?你一向都喜歡好重口味的啊!”非凡不滿嘟囔著,將他的另外一個手指又放了進去,“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全身上下都沒冒出來的冷汗給浸濕,薄薄的襯衫已經緊貼住身上的肉了。
他是真的怕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手裏握住了他們那麼多的把柄也就算了,如今還可以這麼毫不畏懼的對一個上頭的人幹出這樣的事情,甚至還一臉的從容,似乎將他給殺了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這可由不得你了,我要是不幹的話,可是有人不樂意的!”非凡說完目光瞥了瞥薄涼,不等陳建飛反應,隻聽見關節被鍘斷的一聲,又是一個手指掉落在地上。
“啊!!啊!!求求你們,我以後真的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求求你們!”他臉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流著。
非凡好像沒有聽到他的哀求一樣,轉眼,一隻手已經光禿禿的了,隻剩下幾個血淋淋的斷指在地上,甚是嚇人。
按壓住陳建飛身上的人已經鬆開了手,他立刻抓著手腕在地上痛的打著滾。
“唔...”宋知歌緊了緊眉頭,察覺到她的動靜,薄涼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隻見她睜了睜眼,捂著頭痛的腦袋正要爬起身,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個溫暖的懷裏的,眨了眨眼,似乎對於看到薄涼在這裏有些驚訝。
再後來就是忙不迭的爬了起來,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不確定的道,“薄涼?”
“啊!!!”不等薄涼回應她,便聽見了陳建飛的尖叫聲,她順著聲音看過去,便可以看見他在地上來來回回的打著滾,眼睛猛地一下子睜大了來,“這是怎麼回事?”
她理了理思緒,依稀記得自己被下了藥,然後陳建飛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事情,再然後,就是自己撞了玻璃角,這個時候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覺已經被包紮好了。
但是奇怪的是,為什麼薄涼會在這裏?
“頭還疼嗎?”薄涼沒有回答宋知歌的話,隻是關切的問著傷痛發問題。
“不是很疼。”她下意識的回了一句,隨即擰著眉又問著,“你怎麼會在這裏?”
“不疼就好。”薄涼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讓她有些犯懵。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你會在這裏?”
薄涼勾了勾唇角,淡然的道,“救你。”
這話更加是讓她一頭霧水了,薄涼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在這,更加不解的是為什麼會知道她出事?
“雖然很謝謝你,但是,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看見的。”薄涼說著謊話也是不眨眼睛的那種。
後知後覺的她也沒再多問了,畢竟自己是被救了的那一個,也管不了那麼多他是怎麼知道的了。
“宋知歌,求求你幫我說說情,我再也不敢了,你讓他們放過我吧!”陳建飛見宋知歌醒了過來,眼底閃過一抹驚喜,就要爬過去,卻被非凡一腳踹停了下來,他捂著肚子蜷縮成了一團。
看到這麼狼狽的陳建飛,宋知歌頗為吃驚,能夠讓陳建飛這麼囂張的人求饒,薄涼到底是什麼人!
“別讓你這肮髒的手碰到某個人心尖上的寶貝兒!”非凡淩厲的視線如同刀子一樣朝著陳建飛剮了過去,讓他隻敢在遠處悲切的看著宋知歌。
到底怎麼回事,她的腦子完全轉不過彎來,詫異的看向了薄涼,希望得到他的解釋。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熱辣的視線,薄涼這才不緊不慢的起身,低聲的問著,“怕了?”
她搖了搖頭,她一點都不覺得可怕,甚至覺得還有些大快人心,陳建飛這樣的變態做過了那麼多孽,對自己沒有得逞,但是也不知道對多少女孩子做過多少那些他們不情願的事情,他就是活該。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薄涼竟然有那麼大的勢力可以跟陳建飛抗衡,甚至是剁了他的手指都無所畏懼的模樣,讓她不禁有些興奮了起來。
他對於陳建飛都不害怕,那麼就一定可以幫得上沈華笙了!
“你想怎麼處置他?”薄涼又是不緊不慢的問著。
她看了看陳建飛的模樣,已經是滿身瘡痍了,思量了一番,長歎了一口氣,“算了吧。”
值得慶幸的是她沒發生什麼事情,不然被這樣的人渣碰了,她真的是可以去死了。
“對了他還錄了像!”宋知歌反應過來,環繞了一下四周,將那些個穿著黑色正裝的男人推開至一旁,找到了三腳架上架著的攝像機,離開拆開拿出了內存卡。
薄涼擰著眉,冰冷的視線又朝著陳建飛看了過去,讓他的心底一緊,緊忙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的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什麼都沒錄到,真的,我發誓!正要錄你們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