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遲臉上一陣為難,一下子遭到了拒絕,手僵硬在半空中,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對不起,我隻是一下子太著急了。”他如果知道陳建飛是那樣的人的話,一定不會找的。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疏忽大意,差點就造成了她的慘劇!”薄涼清冷的眼眸瞥向了林慕遲。
他咬了咬唇,愧疚油然而生的看著宋知歌,“知歌...”
宋知歌閉了閉眼睛,最後長歎了一聲,“算了,你也是關心則亂。”
想到他隻是因為太著急要讓沈華笙少受罪才會這樣,也就沒有那麼的生氣了。
“真是辛虧你沒事。”林慕遲也是鬆了口氣。
宋知歌點了點頭,“對啊,對虧了薄涼,不然我可能真的...”
說到後麵覺得難以啟齒,便就此打住,可是林慕遲也能夠想象得到當時的場麵,畢竟能夠讓宋知歌都感到害怕的事情,那麼就可想而知了。
“慕遲,薄涼可以幫沈華笙!”說到這裏,依舊是掩蓋不了她眼底的欣喜。
林慕遲錯愕的看向了薄涼,就要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宋知歌反應極快的上前攔住了,甚至是還驚呼出聲,“慕遲!”
薄涼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林慕遲不解的問,“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
宋知歌無奈的提醒著,“薄涼他是有潔癖的,你不能碰他。”
“那你為什麼可以碰?”林慕遲狐疑的看到了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
宋知歌白了他一眼,“除了我他碰不了任何人罷了。”
他呆愣的了解了過來,尷尬的把手收了回去,不再多問,很有誠意的彎腰道了一句,“謝謝!真的很感謝!”
起碼讓他是看到了希望的。
“不用。”薄涼莞爾道著。
“對了,我今晚還遇到蒲淘了,她問了我很多沈華笙的事情。”林慕突然想起來,便隨便的說了一下。
“蒲淘?!”宋知歌立刻激動的道著,讓林慕遲不解的問著,“對啊,怎麼了?沒想到還有關心華笙的人,她似乎也是很想要幫華笙。”
她眼底滿是憤怒,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就是蒲淘聯合陳建飛的!他們之間就是把我給陳建飛隨便玩,然後可以幫沈華笙的交易!他們還給我下了藥了!”
林慕遲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蒲淘一直在扯著有的沒有的,原來是一直在拖延時間,為的就是不被自己發現宋知歌被帶走的事情。
想到這裏心底又不由的慚愧了起來,他差點就讓宋知歌入了虎口了,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他沒臉去麵對沈華笙了。
兩人憤憤不已的時候,隻聽見薄涼冷哼了一聲,“嗬,放心,隻要陳建飛死不了,那女人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他就是故意對陳建飛下的狠手而不將他弄死,量他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找自己報仇。
然而到時候,他唯一能找發泄的人,就一定是蒲淘,真不知道那女人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將他心尖上的人算計了。
要不是嫌髒了手的話,他真的想將陳建飛跟蒲淘都一起給剁碎了喂狗!
宋知歌突然覺得薄涼這個男人有些可怕,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控製在自己的掌心裏,一步步都算計的如此的巧妙,他現在是隻傷一個人,卻可以一箭雙雕,不用自己動手,便可以有人解決蒲淘這個礙事的人。
卻也是心疼,他這樣的年紀,不應該經曆那麼多汙穢的事情,一定是曾經經曆過什麼大起大落的事情才會讓他有這麼淡定的神情。
已經過去了一天,蒲淘都沒有等到陳建飛的聯係,雖然心底焦急,但是也同時覺得心底痛快了起來。
以為宋知歌一定是被他玩爛了,隻要宋知歌過的不好,她就覺得異常的興奮。
忽然下樓的時候,看到錢九接了一個電話,似乎神情有些凝重,隱忍著什麼怒氣。
等到他掛斷了電話,蒲淘慢慢靠了上去,故作蒙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原本也隻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夠再平常的事情了,以前錢九還極其的配合的逗弄她一番。
但是她看到錢九一把扒開了她的手,雙眼怒狠狠的瞪著她,隨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巴掌將她打的連連後退了幾步,還泛著懵,一臉茫然的看著錢九,扯了一個尷尬的笑意問著,“九爺?你這是幹什麼啊?我是蒲淘啊!”
但是錢九眼底的怒氣更盛,“賤人!”
又是一個巴掌,蒲淘頓時害怕的躲開了,驚恐的看著突然變了臉色的錢九,“九爺,你怎麼了?”
錢九一個眼色,一旁的兩個保安立刻上前將她的兩隻手按住,跪在了他的麵前,錢九一臉神情凝重的問著,“賤人,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蒲淘搖著頭,下意識的以為錢九是不是誤會了自己跟陳建飛發生了關係才會這麼的動怒,趕緊解釋著,“九爺,我昨晚什麼都沒有做啊,就是跟陳少喝了點酒就回來了,你不信可以問陳少,我們什麼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