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起身跑走,隻是一秒就被那兩個男人給活生生拽了回去,“啊!”
他們粗魯的很,蒲淘都差點要以為自己的頭皮都掉了一塊出來。
“你以為你進了這裏還能往哪裏跑!”陳建飛陰森的聲音讓她油然而生的絕望感。
“陳少,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吧,啊?!”蒲淘猛然的跪在了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甚是讓人心疼。
“給我架住!”陳建飛似乎是沒聽見她的哀求。
讓她不由的皺緊了眉頭,聲嘶力竭的叫喊著。
蒲淘一臉絕望,是第一次察覺到什麼才是羞恥。
可是事情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的簡單,原以為陳建飛結束了,就能夠讓自己稍微的停歇了一下。
接下來陳建飛的一句話,讓她的心跌進了穀底裏,隻見他冷眼撇了一下,薄唇輕啟,“剩下的時間給你們,可不能夠這麼便宜了她!”
她害的他終身殘廢,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蒲淘!
剛剛的隻不過是一個熱身,接下來,有的是時間讓她慢慢的受!
蒲淘晃動著身子,一下子就從沙發上滾落了下去,幾乎是踉蹌的跑開了,兩個男人又是輕而易舉的就將她重新抓了回來,連一絲的停歇的機會都沒有留給自己。
他們越是對自己狠戾,她的心底就添加多了一份對宋知歌的恨意,巴不得活生生的將她啃咬撕碎。
“陳少,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放過你?休想!”他的聲音冷血無情,甚至沒有一絲的猶豫。
放過她,那麼誰來為自己的雙手來血嚐!
無論蒲淘再怎麼喊破了喉嚨,陳建飛就是下了決心一樣的要把她往死裏的折騰,短短的幾天,讓她深刻的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她就算是苟延殘喘也要活下去,宋知歌不死,她怎麼可能死!
宋知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盼了多久,遲遲沒有薄涼的回音,心底油然而生起來一陣慌亂感,生怕薄涼會一句話,就打斷了她所有期盼的念頭,他們能找的辦法都找了,偏偏就是沒有辦法。
林慕遲也找過她幾次問著催促薄涼的事情,但是她就是沒有辦法聯係的上他,“慕遲我知道的,我也很想要救他,但是你給我一點點時間好不好?”
“嗯,我也不想逼你太緊,但是你知道的,時間不等人……”林慕遲的話意義深重。
“我明白,我比任何人都還要希望他沒有事。”如今這一步步都是她所造成的,都是她的責任,她比任何人都還要愧疚上幾分,還要更加的擔憂。
說要帶著宋知歌去見了一個聽說是上頭的人,她不認識,但是隻要是能夠幫的了沈華笙的,她都在所不惜,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張玨為人是很好說話的,你不用害怕。”薄涼還說著輕拍了一下宋知歌的手,表示了一下讓她緊張的情緒淡定下來。
她怎麼可能不緊張,生怕等下自己說錯什麼話就會讓那人大發雷霆。
“我是不是穿的太過難看了?”宋知歌這個時候在意起自身的問題來。
薄涼無奈的歎了一聲,“你穿什麼都好看,真的不用緊張。”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哢嚓”的一聲被人打開,隨後一個男人推了門進來。
那男人穿著一套整潔的西裝,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她身體不禁一僵,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來。
“張玨,好久不見了。”薄涼牽著她有些濕潤的手站了起來,衝著那男人點了點頭。
張玨推了推鼻翼上的金絲眼鏡,眼眸瞥向了他們緊緊握住了的手,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了起來,一臉狐疑的看著兩人,“呀,我的手你都還沒碰過,你竟然握別人的那麼緊!是不是太對不起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了?”
薄涼嗤笑出聲,打著趣的道了一聲,“誰讓你不得我的心呢?”
看他們相互開著玩笑的模樣,似乎是很熟悉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尷尬的笑了笑,一把握住了張玨的手掌,“你好,我叫宋知歌。”
“我知道。”張玨笑了笑,“我叫什麼薄涼也都告訴你了吧?”
“嗯。”她點了點頭。
“嘖嘖,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夠間接的從別人的手中感受到薄涼手的溫度啊。”張玨盯著她的手看了老半天,似乎是在感慨著。
“嗬嗬。”她扯著唇角幹笑了兩聲,後麵發現有些僵硬,便收了起來。
“找你幫點忙。”薄涼一點都不忌諱,徑直的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張玨拉開凳子坐在一旁,一遍拿起了筷子夾著菜塞進嘴裏,有些口齒不清的問著,“森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