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可能的給予夏晴最溫柔的動作,生怕她還會繼續的叫喊出疼痛的聲音來。
讓人不禁麵紅耳赤的一夜就這麼在纏綿中度過了。
翌日的一大早,夏晴就扶著因宿醉而疼痛的腦袋爬了起來。
意識還有些恍惚著,正要活動一下,坐起身子來,但是當看到陌生的大床跟將一隻手搭在她身上的男人的時候,不禁睜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跟她...
這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喝了很多酒,然後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她腦海裏不斷的讓自己淡定著,或許隻是衣服脫了睡覺而已,並不代表會發生什麼。
但是腰間跟下身傳來隱隱的疼痛,讓她幾乎是機械性的掀開了白色的被子,床上印著刺眼的紅色似乎在昭告著昨晚所發生的事實。
淩晨被她的動作給驚醒了過來,睡眼朦朧的看了看夏晴,“你醒了?”
“你別說話!”夏晴冷冷的喝住了他。
她要給自己一些時間緩一下這個事實,她沒想到保存了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就這麼輕易的給了一個認識都還不到一個多月的男人。
夏晴爬起身,正要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衣服也不見了。
“我的衣服呢?”她咬著唇,強裝極其淡定的問著。
“髒了...你要穿?”
“那我穿什麼!”她忍不住的咆哮。
淩晨無奈的起身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我這隻有這些,你昨晚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全吐上去了。”
其實他反而很奇怪,夏晴竟然沒有吃驚,或者像是那些因為失去了第一次而惋惜的痛苦一場。
這些她都沒有,反而比自己都還要淡定。
自己有這麼差?讓她這麼的淡定自若。
夏晴也不在乎什麼還不害臊的了,拿過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著,寬大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穿了裙子一樣,她不慌不亂的繼續套上了褲子,由於褲頭太大了,她從手腕拿下帶著的發帶綁了起來。
整個過程,她都是一言不發的,臉色有些陰沉。
她從昨晚喝酒的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包,看了一眼淩晨,“我走了。”
“什麼?”淩晨擰著眉,對她的話有些猝不及防。
他都還沒有開始對她說冷言冷語,讓她對宋知歌更加的產生怨恨,她竟然就這麼無所謂的說走了?!
“你跟我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這麼算起來,你也不吃虧,就這樣吧。”她冷靜的分析著。
淩晨幾乎是傻了眼了的看著她就這樣穿著單薄的襯衫就下了船,頭都不帶回一下。
趕忙套上了衣服追了出去,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所以冷風感覺更加的猛烈,吹進寬大的襯衫裏,讓她不禁雞皮疙瘩直起,渾身都瑟瑟發抖的。
“滴滴...”淩晨按了按車上的喇叭,打開著車窗,“我送你。”
“不用,我們不要有任何關係的好!”淩晨一看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的人,不是她所可以接近的。
趁著還沒動心,他們之間不要再有任何的聯係了。
就當昨晚是被狗給咬了一口,傷口經過消毒就會好的。
她不斷的在心底安慰著自己,真是幸虧自己醉了,什麼都察覺不到,受的痛過了一兩天就會好了。
“夏晴,什麼叫沒有關係的好?”淩晨冷冽的問著。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明白就好。”說完就見她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在自己的眼前揚長而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就在原地犯怵,不敢開車跟上去。
他還是生平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受到這樣的挫折!
手機在褲兜裏不斷的震動著,他煩躁的劃過了接聽,沒等他說話,許琛已經著急的開始問他,“淩晨,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碼頭。”他嘟囔了一聲。
“你給我回家!現在,立刻,馬上!”
意識到許琛生了氣,縱使是千萬般的不情願,他還是將車子駛了回去。
“幹什麼了。”淩晨心不在焉的問著一臉緊張的許琛。
慢條斯理的將鞋子脫掉,一把將自己摔進了柔軟的沙發裏。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許琛徑直的就質問著。
他可是聽了他所說出來的話才這麼緊張的飛回江城的。
“沒幹什麼。”淩晨別開了許琛對上來的視線,隻是這麼輕微的動作就足以讓許琛抓住不放了,他從小可是看著淩晨長大的,怎麼可能會不清楚他說謊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你難道不知道你很不會撒謊嗎?”
淩晨抿了抿唇,想了想,還是如實說了,“我昨晚睡了夏晴了。”
夏晴?許琛在腦子裏想了一下,頓時怒目橫眉的一把揪起了淩晨的衣領,“你說什麼?!”
夏晴可是宋知歌最為在意的朋友!他真不敢想象淩晨竟然瘋狂到這樣的地步了。
“我們不過是你情我願罷了。”淩晨試圖回避著他淩厲的眼神,有些心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