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夏晴驚慌的睜著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
淩晨絲毫不在意她的話,清冷的眼眸看著她,“反正你不是不想住嗎?那就做到你肯為止!”
這話說的風輕雲淡,對他來說似乎就跟要不要吃飯一樣簡單。
“我住!我住!”她急劇的點著頭,生怕淩晨看不見一樣。
剛說完這句話,她隻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下子察覺不到夏晴的掙紮,認真的看了一下,夏晴似乎死已經昏迷了過去。
他暗了暗眼眸,看著她憔悴的模樣,突然的閃現出了一抹,如果她不認識宋知歌的話,他們之間會不會不應該是這樣。
由於夏晴的血及時供足了,所以許諾很快就搶救了過來。
許琛看著病床上緊閉著雙眼奄奄一息的許諾,瘦弱的似乎一陣風吹過來就能夠輕易的吹倒,心中百般的說不出來的滋味。
淩晨將夏晴安頓好了以後便趕了過來了,坐在一旁握了握許諾那還包著紗布的手腕,心疼的看著。
挺直著身板,背對著許琛悠悠的問著,“哥,你現在還在想著不要傷害宋知歌嗎?”
許琛身子愣了一下,抿著唇沒有說話。
“看來你真的是著了魔了,媽都這樣了,你還無動於衷!”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極其無奈的搖著頭。
“我知道我不應該離開江城,要是在醫院看著媽就不會這樣了。”
“那你是在怪我沒有在醫院看著媽?是誰因為一個女人而要躲得遠遠的!?”
“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許琛辯解著。
“嗬,說的好聽,哥,你為了媽連一個別人丟棄的破|鞋都不舍得放手,可是那個女人卻一次次的阻攔了我們的複仇!”
他眼底閃過了一抹刺痛,不是他舍不得,說到底他想要報複的隻有沈家,並不想要牽扯任何無辜的人,之前隻是利用了宋知歌他都已經覺得是很愧對於她了。
“淩晨,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為了報仇,隨意的傷害那些無辜的人,那麼我們跟沈錦陽有什麼區別?我們同樣是跟他一樣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根本不顧是不是無辜的人!”
“你現在拿我們跟沈錦陽那樣的畜生比?”淩晨緊了緊拳頭,隻覺胸腔的一股無名火在不斷的往上湧著。
“...”
“哥,你這一次...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他的語氣冷淡到了極點。
“非要這樣嗎?我們不是才說好了,再等三年...”許琛煩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理解不了淩晨突然的變卦,他一點都不想要跟淩晨發生爭執跟吵鬧。
“三年!你難道沒看到媽今天差點就要死掉了嗎?這都是因為誰,你能忍!但是我不能忍!”淩晨禁不住聲調放大,幾乎是咆哮著。
“我們難道就不能夠心平氣和的一起好好談嗎?你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不聽我的話的?”從前無論自己說什麼淩晨都不會忤逆自己的,如今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強迫著自己。
“那你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再將我跟媽放在了第一位的?你現在心裏隻有那個女人了!”
“我知道了。”許琛沉思了半響,最終歎息了一聲,“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你確定?”淩晨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精光。
“確定!”他艱難的從牙縫裏迸出兩個字。
宋知歌跟林慕遲開始回到沈華笙的公司整理著一些重要的文檔,很多工程都已經耽誤下來了,更有很多的職員紛紛要離職,更多的都是合作解約的事情。
煩的兩個人的腦袋都大了不少,幾乎是沒日沒夜的處理著,能夠約的出來的客戶都在盡量的約著,能夠挽回的合作都在盡量的挽回著。
“宋助理,你這麼勤快幹什麼?”秘書部的人不禁在一旁道著。
“公司一天沒倒,我都應該盡我的本分!”她的頭都埋在了那堆積的高高的文件裏麵,抬都沒抬的回應著。
“呦呦呦,沈總進監獄了,說到底還不是你賣了他的,真是假惺惺。”林青青撇了撇嘴角,不禁冷嘲熱諷著。
宋知歌拿著筆的手頓了頓,淩厲的抬了起來,看著林青青似乎是一臉得意的盯著她,絲毫不畏懼。
她從容的拉開了凳子站起身來,走近林青青的跟前,輕蔑的撇了她一眼,“在公司待了那麼久,難道還學不會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嘁,SH早晚要倒,我還怕你幹什麼!我也沒有說錯啊,難道不是你...”她嘴裏的話還沒說完,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臉已經往一旁側了過去。
“既然如此,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SH!”
“你憑什麼讓我滾出去!你算什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有什麼資格開除我!”林青青捂著那被打的通紅的臉頰,氣呼呼的吼著。
“憑我可以!”她的身後傳來了一聲低沉的聲音,林慕遲冷著眼眸走近,看了看她胸前掛著的名字,“又是你?我跟你說過無數次,不要在公司裏麵嚼舌根,看來是聽不懂人話啊?”